去了。翻身起來穿衣洗漱,飛一般地收拾了一番後,衝出了房間。
霸圖俱樂部,餐廳。
對於蔣遊這個俱樂部的正式僱傭兵來說,當然也是對他開放的。但是他很少在中午使用。遊戲就是他的工作,所以他的工作時間是自由的。而混亂的作息是自由工作者的專利,午飯這種活動,對於蔣游來說已經不是生活中經常會經歷到的了。
此時就是午飯時間,俱樂部戰隊的職業選手們都在用餐。蔣遊大家當然也都認識,而且多少知道他的習慣。蔣游出現,讓大家都很是意外,連隊長韓文清都臉帶詫異神色地朝他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蔣遊也是和每個人招呼了一下,跑去胡亂點了一份餐,端著便坐到了餐廳某個只有一人坐著的位置對面。;
這人的桌上,兩個菜,一葷一素,外加一小碗湯,盛到湯碗的五分之四處。左手捧著一碗米飯,右手拿著筷子正往挑著。每一筷子下去,挑起的份量都是基本一致,從飯碗的左半碗吃起,這邊沒有吃得一粒都不剩的時候,絕不會碰右邊的這半碗哪怕一粒米。
這就是霸圖戰隊的副隊長張新傑,一個嚴謹到一絲不芶的人,從吃飯,到衣著,到遊戲,任何方面都是一樣。
看到蔣遊坐到了對面,張新傑抬眼望來,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副隊,我有事想和你說一下。”蔣遊說道。找張新傑先說一下君莫笑的事這是他一早就有的打算,那天看在訓練,蔣遊先就撤乎貯但昨天一夜折騰,蔣遊終於是按捺不住了,他覺得實在需要有本事的人來好好料理一下君莫笑這個混賬。
“吃完說。”張新傑說。
“好。”蔣遊應了聲,加速扒飯。飯菜什麼味完全不知道。
而霸圖的隊員們對於蔣遊的選位多少也覺得有點奇怪。大多數人吃飯時喜歡拉著伴邊吃邊聊點什麼,但是霸圖的人都知道副隊長張新傑在吃飯時候是絕對不會和人說話聊天的,所以久了也就沒人吃飯時候會和這副隊長去搭伴了。這蔣遊平時也是喜歡和選手們聊聊的人,結果卻是坐了張新傑那桌,這讓大家覺得有點不解。
不過這麼一個念頭,大家也就想想,私下說說,沒人還多事到跑去八卦,大家各吃各的,吃完就離開餐廳回去午休,沒人當什麼回事。包括隊長韓文清。
蔣遊倒是偷眼看過幾次韓文清,發現隊長大人好像沒在意他的舉動,稍鬆了口氣。昨晚這麼憋屈的丰情,雖然理論上和戰隊方面是無關的,但網遊裡的公會和聯盟裡的戰隊差不多算是一榮俱榮。戰隊賽場上出了什麼砒漏,遊戲裡肯定會被其他公會拿來嘲笑;反過來,公會這邊搞出什麼烏龍,那也是丟了戰隊,丟了俱樂部的臉面。
昨天那麼苦逼的事,被韓文清聽了,蔣遊覺得自己肯定是要被噴死在這張餐桌上了。
餐廳裡的人吃罷丵飯已經走了七七八八,但副隊長張新傑卻還是不緊不慢著吃著他自己的。他的飯和菜的節奏進行得規範,幾口飯一次萊,每次換哪個菜蔣遊沒幾下都總結出規律了。瞅他這進度,菜和飯似乎都是可以剛剛好吃乾淨的。
蔣遊這邊神速地已經把飯萊都吃光了,只好靜靜地候著。張新傑果然是把飯和菜都吃了個乾乾淨淨。蔣遊以為吃完了,正唯備要開口,卻看到張新傑這才端過他那盛到五分之四滿的湯,一勺一勺,沒有聲音靜靜她喝著。
直至他放下湯碗,拿過餐廳紙擦了擦嘴,蔣遊依然沒敢說話。他望著桌上的牙籤桶,心想著是不是得把牙也剔乾淨了才算是吃完飯……。不想這時張新傑放下紙巾卻已經望了過來:“找我什麼事啊?”
“是遊戲裡的一點事。”蔣遊連忙接話。
“哦?”
於是蔣遊原原本本地,把上次過來本是想找隊長韓文清說,但後來因為看到在訓人硬是給嚇跑沒說的情況給說了一下。不過這短短几天又是多了不少新內容。藍溪閣那邊的苦逼,他們這邊的苦逼,也是原原本本給介招了下。
其實蔣遊這還是知道得不夠。目前遊戲裡實力最強的三大公會,在第十區裡全是苦逼。藍溪閣和他霸氣雄圖的情況蔣遊是知道的,但中草堂那邊呢?公會的庫存差點沒叫君莫笑給搬空。後臺戰隊更是已經空降了第十區,結果在競技場被君莫笑虐得跟菜鳥似的。蔣遊要是知道這些,哪怕知道要被韓文清噴也早找上來了。能把徽草冠軍隊都給虐了,這君莫笑得是什麼人?
張新傑只是靜靜地聽蔣遊敘述完了一切。
散人?
能變形態的武器?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