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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成吉思汗是黃金家族中勢力最盛的一代;他對外動了大規模的戰爭;可以說無往不利;赫然有名的西征一直到現在還有人津津樂道;這戰爭;這虎蟲甲可曾立下了汗馬功勞?這兀弟作為成吉思汗最喜歡的兒子;會不會知道其中的一些內情??

白逸正沉『迷』於自己的想象之中;唐三成又說道:“對了;棺槨就在下面;不過那具棺槨有些古怪。”

原來唐三成見虎蟲甲們在窩弩的影響下;失去了進攻的能力;便去研究起那具棺槨來了;那具棺槨看上去是石制的;可是唐三成走近;雙手一放到那具石棺上;就覺得手下的觸感不像是石頭;像倒是『玉』;溫溫潤潤地;這只是開始;唐三成想到白逸說過;棺槨裡最容易設定機關;以防有人盜墓;所以也學白逸的樣子;走到一邊;擲石塊來試探有沒有弓弩;弓弩沒有試探到;但是在石塊的擊打下;那石棺冒出一股輕煙來……

那煙是黑『色』的;唐三成馬上認為是毒氣;捂住自己的口鼻就退到了牆邊上;半天不敢去碰那棺槨了;等那煙散得一點也看不見了;自己也沒有一點中毒的跡象;唐三成才又敢靠近;這時候才現這石棺有些怪;沒有蓋;根本沒有下手的地兒;而且大得出奇;裡面不止放得下一個人;應該足夠兩個人的空間了。

唐三成畢竟經驗不足;面對這幅怪異的石棺;不知道如何下手;轉悠了半天只有作罷;想著出去後找白逸他們過來再說;可是要怎麼出去;這也是個問題了;進來的口已經成了死衚衕;是不能利用上了;只有再找其它的通道。

這時候;一隻虎蟲甲突然飛到了唐三成的肩上;這一隻唐三成還認得他;就是之前一直在眼前打轉的那一隻;唐三成衝他說起話來;就像他當初對盲蛇說話一樣:“你活下來了。”

說也奇怪;唐三成的話音一落;那隻虎蟲甲就搖了搖身子;好像在回應一樣;唐三成又說道:“你知道怎麼出去嗎?咱倆都被困在這裡了;你們看樣子『挺』喜歡我;圍著我;也沒有傷害我;咱算是有『交』情了;是吧?”

那隻虎蟲甲有些懶懶的樣子;唐三成一看;原來它的翅膀邊上受傷了;翅膀也耷拉著;沒什麼『精』神的樣子;唐三成『摸』了『摸』他的翅膀;就任它停在自己的肩上;這時候他近距離地看著這隻虎蟲甲;現它屁股後面的那根尖刺顏『色』有些怪;泛著金屬的光澤一樣;就撿起地上死了的一隻虎蟲甲;把它後面的尖刺撥了下來;就是剛才給大家看的那一根銀針。

把銀針包起來之後;唐三成就帶著那隻虎蟲甲四處『摸』索著;結果真讓他找到了一條石梯;就是石頭製成的梯子;它吊在牆邊上;與石牆同樣的顏『色』;不仔細看還真分辨不出來;唐三成拽了拽;就順著石梯子向上爬;上去之後是一個平臺;不大;也就供三四個人窩在那裡;上去那裡一看;還是條死路;隔著一堵牆呢;唐三成暗暗叫苦;只有在那裡左右『摸』索著;希望找到一個機關;也不知道碰到了哪裡;那牆突然就垮了;自己直接跌了出去;摔得全身都痛得很;不管怎麼樣;是重新出來了。

雷子跑過去一看;打斷這堵牆的是一個石柱子;按理說;這石柱子飛出來是為了打到倒斗的人的;是起到一個反盜的作用;結果也不知道這唐三成是『摸』到了哪裡;這石柱子打的方向反了;沒打著他;倒把這堵石牆給打垮了;試想下;這要不是『陰』差陽錯;捱打的就是唐三成了;這一掄;唐三成可就慘了。

雷子嘴裡不乾不淨地罵了出來:“唐三成啊唐三成;你這是和貓一樣;九條命啊;怎麼『操』也『操』不死啊;這樣你都能跑出來。”

“嘿嘿;小夥子;這個你就不知道了;他這是傻人有傻福。”何寶生瘸著『腿』走過來:“那機關就是反盜的;就是利用了倒斗的人的心理;你要是按尋常道理來出牌;就正中了人家的下懷;這小夥子一看就是外行人;他不按套路出牌啊;這些個心理戰就對他沒有用了;你們說;這是不是傻人有傻福?”

都啥時候了;這個何寶生還有閒情在這裡分析心理戰;何況他『腿』上還有傷?不過白逸知道;這就是師父的風格了;可惜現在不能相認;不然倒要問問他是怎麼把這『蒙』古兄弟引到這裡來的;憑的是一個什麼依據。

白逸不怎麼說話;唐三成覺得奇怪;跳到白逸的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白……”一個白字剛說出口;七邪就把唐三成拽了過去:“三成;你剛才說那棺外的石頭不一樣;你有沒有碰它?”

唐三成先是愣了一下:“我沒有啊;我只是拿石頭扔了一下;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