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天要上課;還是我來吧。”白逸說道:“沈冰晚上也不要來了;『交』給我們幾位男士;你們負責準備食物就好了。”
“也好;你們都是男人;也方便一點;而且;你們一定有很多話要說。”符羽說道。
就這麼說好了;晚上白逸和唐三成帶著湯水過來;劉知習喝著湯;心情居然愉悅了不少:“以前總覺得吃了上頓沒下頓;現在感覺不一樣了;好像一下子有家了。”
“非凡來過了吧。”白逸看到桌子上多了幾本書;白天還沒有。
“是啊;來過了。”劉知習說道:“瞞了他一年多;終於瞞不住了;這孩子也是奇怪;平時說恨我;恨我;臨了在這裡大哭了一場;從來沒有像現在聽話過。”
“知習;你和弟妹的事情……”白逸說道:“以前只是聽了一個大概;不太清楚中間生了什麼事情;非凡的脾氣也是因為那件事情改變的吧?”
“是啊;我這個人『性』子就是這樣溫吞吞地;白大哥你是知道的。”沒有旁人在;劉知習也就叫白逸白大哥了:“我愛人是我的大學同學;原來她說什麼愛我有才華;不過我的事業也的確展起來了;她又嫌我沒有情調了;我的考古專案多;任務重;一年四季;沒有多長時間在家裡;時間久了;這心就離了;她有一個高中的同學;成資本家了;在國外『混』得不錯;在我出差的時候;兩個人好上了;沒多久就提出來離婚;她倒也乾脆;兒子也不要了;只要求淨身出戶;後面跟著她的高中同學出了國;為了這事;非凡恨上了我;覺得我要不是忽略了感情;家庭也不至於四分五裂了。”
“事業家庭的確很難並重。”白逸取過知習的碗來;又順手倒上了一碗湯。
劉知習今天的胃口很好;將湯接過去;慢慢地喝著;今天他說話也很利落;一聲也沒有咳;他的狀況好像好了不少:“這孩子『性』子其實是隨我的;對事情固執。”
“就像符羽說的;以他的高智商來說;有什麼事情是他看不明白的;他只是在維護他母親的尊嚴罷了;所以採用了這種方式;這孩子行事有自己的一套;旁人不理解;不代表他是做錯了。”白逸說道:“他可是『門』薩『門』徒。”
“但願吧。”提到這個兒子;劉知習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唐三成正在整理那些考古雜誌;其中一本雜誌的封面居然是楊貴妃墓之謎;唐三成一愣:“怎麼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