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讓賀令傑停止了行動,一般人也許聽不到,但賀令傑卻聽到了,他趕緊調整回原來的姿勢,伏在樑上。
賀令傑很快就看到兩個混混模樣的人鬼鬼祟祟地走到房門前,其中一個高個在門縫上看了看,然後轉身對另外一個黃頭的點點頭,小聲地說:“在裡面,沒錯!”
黃毛隨即從身後**一瓶液體,倒灑在房門前。賀令傑一聞便知那是氣油,看來這兩人是來毀屍滅跡的。
果然,那黃毛火柴劃燃,往門上扔去。瞬間,澆過氣油的房牆便燃起了熊熊大火。那兩人見火已著便轉身逃走。
賀令傑從梁下躍下,走到那間停屍房的別一面還未著火的牆邊的一個窗前,伸出手掌貼在窗上的玻璃上,微微一運力,“砰!”的一聲輕響,玻璃窗就碎裂了。賀令傑將玻璃碎片取下,伸手將窗子開啟,然後從視窗跳進去。
房間裡已迷漫著滾滾濃煙和嗆人的煙火味。賀令傑找到何、張兩人的屍體,一手摟住一個,從窗戶逃出。
與此同時,陳家武館裡,一間庫房前。
一箇中年婦人雙手捧著托盤來到房前,盤上有幾樣飯菜。她對守在庫房前的兩人說了幾句,兩人便將門開啟。
門一開便看到手腳戴著鐐銬的陳志丹,此時他正呆坐在一塊木板上,看到婦人進來,他便起身對婦人說:“媽,你來了!”
這位婦人正是陳震林的夫人,她看到自己的兒子受了這樣的委屈,眼淚一下子便湧了出來。
“媽您別哭,我沒什麼事的,你看這不是挺好的嘛!”陳志丹作出一副輕鬆的樣子笑說。
陳夫人知道兒子是不想要她擔心,心裡又是一酸。哭嚥著說:“好!好!我不哭。來,你先吃口飯,這幾樣都是你平時最愛吃的,我親自下廚給你做的,快嚐嚐!”
“嗯!”陳志丹應了一聲,隨即大口大口地吃起來。陳志丹也算是一個血氣方鋼的漢子,就算真要他死,他也無所懼怕。但他一想到眼前這個從小就痛愛自己的媽媽,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他吞下一口飯,又安慰地說:“媽,我不會有事的!”
“沒事才怪!”一個宏亮而憤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隨即便看到陳震林走進庫房。跟在後面的是陳婉姍。守在房門的兩弟子同時喊了聲師傅,陳震林也不理會,直走進房間。陳夫人看到丈夫來,她向陳震林輕輕地瞪了一眼,意思是說無論如何你得想辦法救救兒子。
“爸,你怎麼起來了,你的傷還沒好呢!”陳志丹放下碗筷急切地說。
“生這樣的事,我能不起來嗎?”昨晚陳震林雖然受了賀令傑一掌,但後來又得到賀令傑的運功療傷,再加上他自己本身多年的功力,現在他看起來已無大礙。剛剛從陳婉姍口中已大概清楚在七里村曬穀場上生的事,只是他也不明白為什麼那何大牛和張永僅受了一拳便當即死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父親一臉嚴肅的表情,陳志丹當即解釋說:“我也不知怎麼回事,我明明只用了五成力道,本想將他們推開,怎知……怎麼知道他們一倒下就死了。”
在一邊的陳婉姍也急忙說:“是的,當時我就在旁邊,我也可以證明當時哥哥真沒用多少力,何大牛與張永不可以死在哥哥的拳下!”
陳夫人也附和說:“要說志丹打死那兩個村民,我怎麼都不會相信的,他不是那種人!”陳志丹向來成熟穩重,別說故意去殺死兩村民,即算是一時激動誤殺都不可能生在陳志丹身上。
陳震林見母女兩你一言我一句的說個不停,當即大聲喝說:“好了好了!事情的真相是怎麼樣我會分辨,不用你母女倆來指指點點。你們當時在現場有沒有檢查過屍體?”
“有,當時是我第一個檢查的屍體。何大牛和張永確實是在受我一拳後斷氣的,而且也沒有現身上有什麼別的傷。當時我們武館弟子將我們圍成一個圈,除了我以外也沒有別的人接觸過死者。”陳志丹無奈地說。
“你有沒有全身檢查過?從頭到腳指?你難道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作‘暗器’嗎?”
“這明顯是有人成心跟我們陳家武館做對。當時周圍我們的弟子圍得很密,再外一層都是認識的村民,他們不可能使暗器。如果有人躲在外面射暗器經過密密麻麻的人群進來更不可能。況且,我自信再小的暗器我都能有所察覺,可當時我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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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帶回來兩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