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招姿勢。
茶館裡的氣氛又一次緊張了起來。每一個人都知道,一場最一流最頂尖的武功較量即將開始了,這是許許多多練武的人一生都難得一見的場面。茶館裡的人全都屏氣凝神,雙眼全睜得大大地望著朱送鍾與魔術師。
“你來真正目的是做什麼?真的是為了保護他?”朱送鍾冷冷地說,言語中充滿了諷刺,堂堂一個魔術師來保護一個不入流的小商人,這確實讓人瞧不起。
魔術師卻面帶笑容,彷彿在舞臺上對觀眾說話一般:“我來給大家表演一個魔術!”
這本來就是一句很普通的話,一個魔術師來表演魔術,這就像老師上課、醫生看病、司機開車一樣,再正常不過了。但是茶館裡的人卻都覺得這又是一句不普通的話,至於哪裡不普通又讓人說不上來。
朱送鍾問:“你想表演什麼魔術?”
魔術師微笑說:“大變死人,是把活人變死人的那種!”
“你想找誰來給你做搭檔?”
“你!”
“哼!,只怕你的表演今天演不成了!”朱送鐘的話音一落,眾人便又聽到“嗆!”的一聲龍呤和一道如閃電般的光芒划向魔術師。誰都感覺得出,這一刀比剛才那一刀更快,更狠。而且這一刀絕不會是削頭,而是削腦袋。
閃光一過,便見魔術師的黑影瞬間被擊飛幾米開外,倒在地上。全茶館裡的人出了一聲驚呼。朱送鍾卻似乎覺得有點奇怪,但這種感覺稍縱即逝,因為他已感覺到後背一股涼嗖嗖的殺氣。茶館裡的人的心情又被提起來,因為在朱送鍾後面的正是魔術師。
一瞬間,魔術師手一揮,一張黑色的鬥蓬便將朱送鍾包住了。眾人只看到在鬥蓬裡面的朱送鐘不斷地掙扎,同時還出那令人雞皮疙瘩全冒出來的痛苦呻吟。慢慢的,朱送鍾掙扎的動作小了,呻吟聲也弱了。又過了幾分鐘,鬥蓬裡已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有任何聲音了。
這時所有的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魔術師身上,賀令傑卻看了一眼剛才被朱送鍾一刀擊飛幾米外的黑影,原來那隻不過是魔術師身上的一件鬥蓬,也不知他身上藏有幾件鬥蓬。賀令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魔術師瞬間在眾目葵葵下脫身來到朱送鍾背後再用出奇不意的快手法將朱送鍾困於鬥蓬,這實在是太出人意料,太可怕了。
此時的魔術師卻一如既往地面帶微笑,他一手抓著鬥蓬,另一隻手做了一個魔術師慣用的手勢,然後指著鬥蓬對茶館裡的人說:“見證奇蹟的時候到了!”話一說完,他便將鬥蓬一揮,收了回來。眾人看到鬥蓬下的情形,不由自主地出一聲驚呼,只看了一眼便紛紛轉過頭去,不敢再望。有一些人早已臉色青,在一邊嘔吐起來,有些人早已連滾帶爬走出了茶館。
魔術師揭開鬥蓬後眾人看到的當然還是朱送鍾,只不過之前是活的,現在變成死的了。或許“死”這個詞還不足已表達朱送鍾此時的情形,確切地說他已經碎了。一塊塊血肉模糊的屍體肉塊堆在地上,那情形慘狀實在不宜再過多的描寫。
“心狠手辣”這個詞實在不足以描述那還面帶微笑的魔術師。賀令傑心裡只感到一陣酸楚,他完全沒想到一臉笑容的魔術師做出來的事竟是這樣的慘不忍睹。現在賀令傑知道了魔術師的如此手斷,就算對朱送鐘有出手相救的心思都來不及了。
過了很久,早已驚嚇得癱軟在地的肥胖中年人才戰戰兢兢地說:“多……多謝魔術師替……替我殺了這……這惡賊。這……這裡有一……一百萬,是您的酬勞!”說完,他用顫抖的手拿出一張支票給魔術師。
“謝謝您!”魔術師恭敬地雙手接過支票,臉上還是一副迷人的微笑。
“那……那後會有期!”肥胖中年人拖著軟的雙腳扶著一邊的茶桌向門外走去。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快點離開這讓人噁心的地方。
“等一下!”魔術師說。
肥胖中年人強笑說:“還……還有什麼分附嗎?”
“我還要變一個魔術!”
“什……什麼魔術?”
“大變死人,把你變成死人!”
“嘭!”肥胖中年人倒在地上,顫抖的手抹了抹臉上的汗,說:“為……為什麼?誰……誰要你殺我?”
“是我要我殺你,因為我看你不順眼!”說這話時,魔術師還是面帶微笑,好像是在說一些家常話一樣。
還留在茶館裡的一些人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心裡只覺這魔術師太恐怖,太變態了。他們可不想再看到那令人心寒的場面,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