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理由總是有許多的。
陳婉姍揹負雙手,儼然一副一代宗師的模樣,咳了兩聲,說:“那好,先我想對你說武學博大精深,學無止境。天下武功也五花八門,百家齊放。但無論什麼武功,無論什麼招式,都需要有厚實的基礎,如果你基礎不牢,那你學什麼功夫都事倍功半……”
看到陳婉姍這個也就比賀令傑高十公分的小女孩兒有模有樣,一本正經地說著不知什麼時候聽到她爸說過的話,賀令傑也覺得甚是好笑,但又不敢笑出聲來,只好認真聽著了。
陳婉姍見賀令傑聽得認真,以為自己的演講很有水平,不禁將剛剛育的胸脯挺得更高,繼續說:“所以,現階段,你最主要就是要打基礎。從今天開始,你就先蹲一個星期的馬步……”
“啊!又要蹲馬步啊!”賀令傑現在一聽到馬步這個詞就頭疼。
“怎麼?不高興啦?‘又要蹲馬步’是什麼意思?你經常蹲嗎?”陳婉姍顯然對這個徒弟的表現很不滿意,才第一個要求就不聽了,這以後還了得。
賀令傑也看出來了,陪笑說:“不是,是我在雙崗學院時就經常蹲馬步,我覺得我蹲得非常好了,要不,來點別的?”
“不行,快蹲!”陳婉姍非常堅決地說。她想到以前她爸爸叫她蹲的情形,她當時也非常不滿意,但又沒法火,現在好不容易收了一個徒弟,怎麼不好好把壓了多年的火洩一下呢。這種心理就像一個學生被老師常年罰抄作業,當這個學生也當上老師時肯定也要狠狠地罰他的學生,把以前對老師的不滿轉到現在的學生身上。當然,她自知那也是為了賀令傑好。
賀令傑只好默默地蹲起馬步來。陳婉姍看到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