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於一種女性天生的本能特別照顧他而已。幸好此時陳婉姍並沒有看向他的臉,而陳志丹也已走向院子裡的武場,賀令傑才慢慢淡定下來。
很快,陳婉姍就帶賀令傑來到一間客廳裡,她讓賀令傑先隨便坐,她便離開了。賀令傑打量了一下客廳,這客廳的佈置很復古,牆上還掛了不少字畫,桌椅都是老式的。此時,賀令傑的心裡也是有點緊張,不知陳震林是個什麼樣的人,是否會收他做徒弟。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賀令傑就看到陳震林走進屋子來。賀令傑這時能近距離看到陳震林,這才深深感到他身上所散出來的那種傲視群雄的氣質。陳震林身邊同時走來的是陳婉姍。
賀令傑他馬上站起來。等到陳震林來到他身邊時,他才大聲問好:“陳師傅你好!”
陳震林點了點頭。開門見山地問:“為什麼想練武?”
賀令傑在心裡暗暗嘆息,這個問題這兩天他都回答了好幾次了,實在鬱悶。但臉上卻沒表現出來,想了想說:“為了不受別人欺負,為了有一個強壯的體魄,為了能和陳師傅你一樣成為一代宗師,受人敬仰。”八歲的賀令傑實在想不出什麼為了打翻“東亞病夫”的招牌,什麼為了揚中華博大精深的武學。他能想到以上這些和沒有說為了為父母報仇都已非常不錯了。
陳震林還是面無表情地看著賀令傑。賀令傑心裡實在不安,也不知道陳震林的意思是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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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不能收你為徒】………
忽然,陳震林雙手一伸,抓住賀令傑的雙肩,往上一提,然後又在他的手、腳、腰全身各個骨節用手捏得“格格”響。I。
此時,賀令傑和旁邊的陳婉姍都嚇了一大跳,賀令傑更是被他捏得骨頭都快爆裂一樣,疼的眼汨都流了出來。
“爸,你幹什麼呀?”陳婉姍大聲叫道。
陳震林沒有理會,接著把賀令傑向上一拋,把賀令傑拋得幾乎就要撞到天花板了,然後又接住賀令傑,解開賀令傑的上衣,看了看。過了幾分鐘,這才把嚇得和疼得全身軟的賀令傑放在一張椅子上。賀令傑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但眼睛還是直直地望著陳震林,在等他的說話。
陳婉姍也趕緊過來關切地問賀令傑有沒有事,賀令傑倔強地搖搖頭,意思是說沒有事。但誰都看得出來,沒事才怪。
陳震林在對面一張椅子上坐下,喝了一口茶,才淡淡地說:“你確實是塊練武的材料,我可以收你做徒弟!”
賀令傑和陳婉姍聽到這話,都是喜上眉梢。特別是賀令傑,剛才的疼痛都拋到九霄雲外,心裡更是歡天喜地,只是表面不好意思表現出來而已。
“但是……”陳震林忽然說:“我需要見過你的父母才能正式收你為徒,在我這裡學武是非常苦的,如果你父母不同意,我是不會收你的。”
陳家武館是不充許父母跑來心疼兒子,說武館虐待弟子這樣的事生。武館要的是你進了武館就要接受武館的安排,聽師傅的話。
“我沒有父母,我是一個孤兒,我和一個老頭子住在旺集村,他也同意我學武。”賀令傑馬上解釋說。
陳震林聽後想了想,說:“那你知道你父母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嗎?我們武館是不收身事不明的人的!”
賀令傑當然記得你父母的名字,記得一清二楚:“我爸爸叫賀雲帆,我媽媽叫……”
“什麼?你說你爸爸叫什麼?”陳震林忽然一臉震驚地大聲地打斷了賀令傑的話,他好像對賀雲帆這個名字反應特別大,臉上平靜的表情已變得激動起來。
賀令傑也被他這一舉動驚訝得莫名其妙,他又認真地說:“我爸爸叫賀雲帆!”
“是不是天煞門五年前死的那個賀雲帆?”
但此時聽到陳震林這話,顯然是父母的確切死訊,賀令傑雖然早已心知父母活在世上是毫無可能了,但此時聽到確在五年前死了,心裡還是不免一陣悲痛。但他還是強迫自己,沒有讓眼淚流出來。
“是。我爸爸就是天煞門的賀雲帆。請……請問,我媽媽葉月容是不是也在五年前死了?”
“葉月容?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叫葉月容。當時我只是聽到訊息說,天煞門賀雲帆和一年輕女子死在郊區一間房間裡。”
那就肯定是葉月容了,賀令傑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希望能讓自己鎮定下來。但他必竟只是一個八歲的孩子,他臉上的痛苦陳震林和陳婉姍都能看得出來。即使是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