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你也太小看自己了,剛才你用德文做的翻譯,絕對是教授級別的。姐夫,你也太謙虛了!”濤濤顯然對高烈崇拜到了極點。
高烈似乎笑了兩聲,聽起來對那聲姐夫的稱謂很是受用。。
“你不止會德語吧,英語怎麼樣?還有日語?聽說國關學院培養出來的都是全能型的軍事頂尖人才。”
“都只學過一點。要說比較擅長的,應該是俄語。”高烈想了想回答。
“啊!真的!俄語你也會!!我的天哪,我對俄語完全不感冒啊,實在是太難了,每句話,每個單詞都要發出彈舌音,簡直對人類是種巨大的折磨!”鞏濤在德國有個同學就是俄羅斯人,每次聽他講話,他都覺得舌頭在口腔裡地震。在他看來,沒有比俄語更難學的語種了,可是眼前這位絲毫沒有炫耀之色的‘姐夫’,卻說他很擅長。
學了點皮毛都能做他的教授了,那擅長的話,豈不是。。。。
不行,他要親自驗證一下。“俄語字母Д怎麼發音才正宗,我研究了好久,也學不來!”
高烈不假思索地很輕易的就發出一個正確標準到如同教科書般的俄語字母Д。
鞏濤的眼睛頓時亮了,纏著高烈教他。
“像這樣,用舌頭抵住上牙跟,舌尖微微上翹,隨著氣流爆破,之後落在下面的牙齒附近。。你試試。”高烈耐心地教了幾次,鞏濤居然也能發出那麼一點點顫音了。
“無論學哪個語種,貴在多練習,練多了,熟能生巧,自然而然也就會了。”高烈說。
鞏濤歡欣鼓舞,愈發的崇拜起高烈來。
之後,兩人胡亂扯了幾句沒用的,鞏濤感覺時間不早了,於是識趣地說:“晚安,姐夫!祝你和我姐早生貴子!”
高烈笑著說:“謝謝,我們會努力的。”
高烈和鞏濤揮手作別,順手便推開貼有大紅囍字的房門。
可等他的身體剛剛沒入門縫三分之二處,突然,感覺到脖子一涼,然後身子整個前傾,他下意識地繃緊肌肉,手也不受控制地攥成拳,眼前卻出現一條纖細卻結實的手臂,霸王似的橫亙在他的喉結下方。。
緊張的狀態僅僅維持了不到一秒,他就自動放鬆下來。。
她用腳踢上門,然後就像是複製在飛機廁所那一幕,用胳膊把他壓在門上。
“我投降!我投降!!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能不能換個地方,這兒隨便蹭蹭,聲音也有些大!”高烈舉起雙手做投降狀,然後屁股真就在門上蹭了蹭。
然後,鞏雪的臉就紅了。。
這聲音。。
的確。。
她抓住高烈的衣領,一把把他拉到床上,在他故意弄出來的壓抑的驚呼聲中,重新拎起他,然後把臭小子的傑作掃到床底下,然後,直接騎到了他的身上。。
這些動作看似簡單,可真要做得連貫流暢,連呼吸的節奏都不變一下,還真不是尋常人能做出來的。
高烈暗讚了一聲,不愧是天鷹的人,即使休假期間,也沒放下吃飯的本事。
他極為配合地去扯自己的衣服,一邊扯,一邊眸色淺淡地瞅著她紅通通的小臉說:“我給你個建議,脫光了打才有效果。”看她眼裡冒出的小火星,他滿意地說:“就像這樣。”他抓住她的手,探進已經裸露出肌肉的衣領,“隨便你怎麼樣,都可以。。”
“。。。。。。。。。。”第一回合,鞏雪完敗。。
可她不甘心,於是狠狠地擰了把高烈胸前的肌肉,然後直接趴下來,在他鼻尖上方一指寬的距離停住。。
高烈興奮地哼嚀了一聲,然後用迷離渴望的目光盯著她的紅潤潤的嘴唇。。
鞏雪吸了口氣,保持鎮定,“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高烈!”
“我錯了。”高烈勾起脖子,試圖親親她的嘴唇,可她很敏捷地躲開了。
“錯哪兒了?今天你要是認識不深刻的話,就去睡地板!”她毫無客氣。
“我不該騙你,不該騙你到漠北來結婚。”
“我不該揹著你和家裡聯絡,不該和叔嬸和鞏濤他們私下裡溝通讓他們籌備婚禮,我不該通知你的同學和朋友,讓他們有機會去機場接你,我不該到了家門口,還瞞著你結婚這件事。。。我不該。。。。”高烈滔滔不絕。。
鞏雪越聽越黑線,這是承認錯誤嗎?
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挑釁和自我標榜!
雖然她從心底裡早已經原諒了他的這些善意的‘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