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熙寧一面禁錮著懷裡的女人,與她的小舌纏綿共舞,一面用兩隻膝蓋將她的臀部頂起,而後瞬間將她貫穿。
在二人身體相連的那一刻,白蒼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昨晚激烈的戰事之後,她的體內尚留有許多他所留下的東西。
那處早已紅腫不敢,更因他的侵入而絲絲脹痛。
“你出去!”白蒼用力扭動著身子,聲音含糊不清地說到。
莫熙寧果然鬆開了她的唇,轉而向下,親吻著她的耳後根和脖頸。
那兩處是她的軟肋所在,被人稍一觸碰,整個人都能化為一灘水。
哪怕上多麼不願,且強烈掙扎,在他一下又一下鍥而不捨都往某個點撞擊之下,白蒼的理智早潰不成軍,整個身體遵循著本嫩的欲‘望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啊!”當她發現自己竟然發出如此怪異的叫聲時,險些驚訝地咬斷自己的舌頭。
然而莫熙寧卻似極為喜歡,含著她的耳垂,細細地輕咬。
白蒼兩隻手腕被他一隻大手牢牢握住,兩腿抵著桶壁,沒有一絲反擊的餘地。
將整個後背親完後,男人終於鬆開了她的雙手,卻趁勢握住她胸前高聳的兩團綿軟,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肆意把玩。
更可惡的是,體內那東西不斷作惡,一下又一下地挑‘著她的神經。
若再這樣下去,豈不被這男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白蒼強自抑制著體內洶湧如潮的電流,猛地低下脖子,往男人胳膊咬去。
莫熙寧可沒錯過她這個小動作,嘴角微翹,猛地大力撞擊了一下。
“啊!”猝不及防之下,這一次身體的反應來得尤為強烈。
彷彿在那一瞬間,頭頂有無數煙花粲然綻放,激地她全身痙攣,熱血沸騰,險些眩暈過去。
莫熙寧亦被那股滾燙的熱流衝擊著。
兩手猛地用力,使二人的身軀緊密相貼,某些地方膠著地愈緊。
直到白蒼力竭暈了過去,那人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再次醒來,依舊是在床上,依然全身光‘,身旁卻已無那男人的身影。
床頭放著整齊的衣衫,整個身子也似被人清洗過,身下更是沁著絲絲涼意,是莫熙寧親自給她上的藥膏。
身上又酸又脹,連抬胳膊都覺得費力。
白蒼抖抖索索將衣裳穿好。剛爬下炕,屋門便從外被人推開了。
“姑娘,您醒了!奴婢俯視您洗漱。”一個眼生的丫頭,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先給白蒼請安,繼而恭敬說道。
白蒼點頭,享受著丫頭細緻周到的服務。
外面的天有些暗,不知是她睡得太久,還是這天要下雨。
白蒼強撐著出門,欲往對面的院子而去,卻在走出廊簷,聽到隔壁的說話聲時,止住了步子。
“此人冒充尼姑潛在靜虛齋已有半年之久,竟沒被人發現男子身份。想必已與廟裡某些女尼有所首尾,是以她們皆幫著遮掩,這才使得這人愈發張狂。”竟敢將主意打到老大的女人頭上。
是灰影的聲音,沒有特地壓低,因而白蒼聽地不是很吃力。
她朝丫頭擺了擺手。示意她先行離去。
小丫頭俯身朝她行了一禮,輕手輕腳都離去,倒也沒驚動屋裡的人。
“可曾查清那熱不是於哪個院子裡的?”
另一個則是莫熙寧。
現在在白蒼心裡,此人已被貼上,變`態,無恥,強`奸犯的標籤。
“回大爺。是這人是夫人院子裡的。”
夫人?白蒼在外面聽地一頭霧水.難道是錦衣候夫人?
“夫人,她算哪門子的夫人!”莫熙寧聲音裡帶著冷意。不過是個身份低下,慘遭利用的女人而已。
還真以為自己是朵花兒?
她這些年來除了和自己較勁外,唯一能夠折磨的,不就剩了自己這個親兒子麼?
當初真是腦子進了水,才覺得認回生母。將會為他慘淡的人生增添一份光亮。
卻原來,她在很早以前就已被烏雲籠罩。
自己都沒走出來,又如何能給予別人陽光?
灰影從未見莫熙寧以這種語氣提起過那人,沉寂了一會兒,因不知如何答話。
“去告知主持師太。將與這人勾搭成奸的所有尼姑皆逐出靜虛齋,此人凌遲處死,你吩咐下去,讓眾人原地休整,待順哥兒身子好轉,我們即刻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