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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心嗎?你高興嗎?”女媧痛心疾首地質問這種局面的始作俑者。

&nbsp&nbsp&nbsp&nbsp“我——”沉默。

&nbsp&nbsp&nbsp&nbsp“當初你明明知道那個蛋就是混沌之心,你居然用它來作天道陣眼。你妄想控制所有生靈,妄想控制混沌,成為宇宙唯一的主宰。結果呢?混沌之心化為人形,並且擁有無可估量的力量。你妄想對他加以控制,成為你操控萬物的傀儡。但是他生得太完美,太有智慧,而且還在不斷成長壯大。他的每一個決定,每一個動作,甚至是一句話,都能引動自然規律的變化,牽動天道運程,甚至改變天道。他只要隨心而動,你的天道就要跟著他的意念動,你無法控制,也管不了,所以你忌憚他。所謂天無二日,你為了保證天道的正常執行,不斷地打壓伏羲哥哥”

&nbsp&nbsp&nbsp&nbsp“夠啦!”那蒼老的聲音變得粗暴無比。

&nbsp&nbsp&nbsp&nbsp“別忘啦!當初你是在哪裡找到的造化玉碟,說白了,那隻不過是混沌之心的保護膜混沌青蓮的殘片而已!什麼造化玉碟,什麼大道三千,都只不過是混沌之心當時的所思所想罷了。伏羲哥哥才是最自然的天道。你的所作所為只是畫蛇添足罷了”女媧振振有詞,每一句都是拆穿鴻鈞偽面具的利刃。

&nbsp&nbsp&nbsp&nbsp“別說了!”這聲音已經變得慌亂和顫抖。“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nbsp&nbsp&nbsp&nbsp“難道師父忘記了?女媧一生下來,就身懷異能。只要接觸到任何生靈的身體就可以聽到他的所思所想。那日在虛無古境裡——”女媧冷笑道。

&nbsp&nbsp&nbsp&nbsp“哈哈哈哈,我倒忘了。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啊!”那聲音長長地嘆息。

&nbsp&nbsp&nbsp&nbsp“如果伏羲哥哥另外半個元神永遠醒不過來,你就可以放心地進行你所謂的天道。但是整個世界將會處於一種亞健康狀態,甚至萎靡不振。不管是神的修為還是人的心智都會處於停滯不前的狀態。時間久了,三界內的靈氣也會變得越來越稀薄,三界內所有神仙的法力不增反弱。終有一天,神仙和凡人無異,到時依舊是楊戩最厲害。我相信一個人的智慧是不受元神控制的,那麼總有一天,楊戩還是要控制三界的,不管他是伏羲還是楊戩,你都註定羸不了他。你最終都是一個失敗者!”

&nbsp&nbsp&nbsp&nbsp回答女媧的是她自己的回聲,再後來就是無邊的寂靜,洞內惟能聽到女媧自身的心跳聲,和著楊戩輕淺均勻的呼吸聲次第交錯,像一首樸實的輕樂章。女媧伏下身子,慢慢地把頭貼在楊戩堅實溫暖的胸膛上,輕輕地閉上雙眼,用心傾聽著楊戩一次又一次次第相接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唱起了那首兒歌:

&nbsp&nbsp&nbsp&nbsp“遠處有座山

&nbsp&nbsp&nbsp&nbsp山上有棵樹

&nbsp&nbsp&nbsp&nbsp樹下有個茅草屋茅草屋

&nbsp&nbsp&nbsp&nbsp天上有朵雲

&nbsp&nbsp&nbsp&nbsp慢慢散成霧

&nbsp&nbsp&nbsp&nbsp地上的風在追逐在追逐

&nbsp&nbsp&nbsp&nbsp遠處有座山

&nbsp&nbsp&nbsp&nbsp山上有棵樹

&nbsp&nbsp&nbsp&nbsp一家人在屋裡住屋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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