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生遺憾。要重新祭煉本命法寶箇中痛苦難以想象。並且,原法寶會徹底報廢。”
“我想試試。”徐陽逸抬起頭來,目光中多了一分堅決,手指一彈,一枚金色的丹藥射向魚腸。
魚腸小心翼翼地一裹,丹藥在手中展開,他的目光立刻動了動。
丹藥上,沒有十道丹紋。每一道丹紋都代表一層藥效,君丹,十成藥效,十道丹紋。然而,這一枚一道都沒有。
那些浮華,代表藥效的丹紋竟然全部消失了,化為一枚符籙。彷彿是一株有些抽向的植物。
活的太久,自然知道的太多,他深吸了一口氣:“丹中帝王,丹紋成畫……這是……帝丹?”
他屈指一彈,金色丹藥飛了回去,欣慰開口:“何時突破的?就算在古修時代,帝丹……也足以進入各大宗門擔任要職,你現在可稱宗師了。”
“夠麼?”徐陽逸看著魚腸的眼睛,這些事情,有個隨身老爺爺在身邊,實在是不用操心了。
魚腸考慮了很久:“實踐出真知。”
“不需要太過複雜,乾坤的符籙堪稱枚枚經典。你要切記,複雜並不是最好,你現在需要的是在最小的範圍燒錄出最想雕刻的符籙,其他的,都留出空白。一旦有機會晉升靈寶,這些留白的地方就是你符籙的拓展。”
時光如流水,轉眼之間,五年過去。
五年前,一場丹藥的拍賣大會終於徹底掀翻了丹液世界,在幾乎全華夏的靈植宗師,丹液宗師,符籙宗師匯聚一堂之後,所有金丹真人全部駕臨。一場拍賣會,成為一場修行界的盛會。在全場人鑑定之下,丹道,這個古老而新生的產業,終於迎來了它的春天。
次年,華夏丹道聯盟建立,徐陽逸任主席。同年,各大修行高校丹道系報考人數突破兩千人,比上一年多二十倍!
也是同年,80%的丹液,膠囊企業,它們背後的金丹真人齊聚一堂,在圓明園宴請狼毒真人,全國擁有a級資質以上的丹液,膠囊,靈植,修行期貨商方有資格加入。流水席足足兩天。甚至印度,日本,俄羅斯,韓國等國,都有大把的a級資質商人奉本國金丹御令而來。
同年年底,與會所有丹液膠囊企業,宣佈重心轉移,將在未來一年內,在全國幾大著名山區修建丹道研究所。四川的百里家,山洞的武家,江西的高家,東三省的司馬家,在紫禁城進行不為人知的連夜洽談之後,全部在帝都設立了第二總部。
這一年,被稱為丹道年。
第三年,開始有眾多煉器宗師進入紫禁城,一住就是數月。外人問之,三緘其口。
第四年,第五年……已經有人可以初步煉成最簡單的丹藥,無一不被請做各大公司的座上賓。
然而,作為丹道第一人的徐陽逸,卻從第四年開始再沒有出現。四年,一**學畢業,該教的已經教了,剩下的只看各人悟性,他每一堂課學校都有記錄。而五年前招入的幾十名丹童,現在這幾年全部都讓他們熟悉丹方和藥材,還有一些丹道的入門知識。
歲月輾轉成歌;時光流逝如花。彈指之間,二十年過去。
紫禁城仍然是那座紫禁城,迎來了無數遊客的眷顧。有人歿了,有了生了,有人喜也有人悲,只道是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
金丹真人就是這樣,彈指一揮韶華老去,一睜一閉,已是百年身。
但,紫禁城中龐大的禁區,仍然無人可進入。只不過如今多了許多徐陽逸閉關之前根本沒有看到過的修士。不停進進出出。忘塵臉上已經沒有一絲狂傲之氣,抱劍打坐在乾清宮門口。
二十年過去,丹藥隨便拿,功法不缺,法寶不缺,他早已經是築基中期頂峰。
“忘塵道友。”林朝峰的名字已經淹沒於歷史長河,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忘塵抬起目光,平靜看向眼前肥胖的男子:“李居士,別來無恙。”
李居士是一位築基後期的修士,然而對忘塵卻一躬到底,絲毫沒有架子,笑的春暖花開:“託狼毒老祖的福,一切安好。這個季度的丹藥市場仍然在網上攀升,老夫特意過來交賬。”
忘塵含笑點頭:“交給本座就好。”
李居士眼中閃過一抹遺憾,將一份玉簡交了過去,試探道:“老祖還未出關?”
“金丹真人閉關,哪有這麼容易。”忘塵淡淡道:“各國政府呢?有沒有新訊息?”
李居士左右看了一眼,湊近了一些,低聲道:“聽說……井中月凝聚已經達到了78%……你沒看新聞麼?各國全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