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蘇憐月豐滿的胸口,他心中深藏的,洶湧如潮的殺意,終於,一點一點地,輕輕地,開始飄散。
“我的許可權只能看到s級,只有完成了十個任務,或者一個s級任務之後,我才能提升許可權。”
身下女人身體傳來一陣讓人心神一蕩的幽香,他感覺有些困,也記起這具身體的美妙和緊緻,但是,此刻他並不想做別的事。
寬大的手抱著對方光滑的背,蘇憐月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多少年後,你會忘記我?”
沒人回答,過了許久,徐陽逸才悶聲道:“不知道。”
“我是個很狠心的男人。”
蘇憐月笑了笑,撫弄著對方刺刺的頭髮:“那就早點。修士記凡人記太久了不好。”
“嗯。”回答的還是那個聲音。又過了幾分鐘,徐陽逸才微微抬起了頭:“我會幫你找到妹妹的。”
“希望吧……”蘇憐月笑著看著天邊的星辰,雖然她自己都不報什麼希望。
“我們目標一樣,不是嗎?”徐陽逸笑了笑。
他說的是那根黑色羽毛……蘇憐月輕笑了一聲,拍了對方後背一下:“記得,告訴她,她姐姐早死了。”
“可以。”徐陽逸將對方一把抱在懷裡,一拉被子。蘇憐月驚呼了一聲:“別……”
“我不做。”徐陽逸抱著她溫香軟玉的身體,聞者一縷縷熟悉的芳香,舒服地閉上了眼睛:“就抱抱。”
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上,徐陽逸是在一陣舒爽中起來的。
蘇憐月的小手在很不規矩地摸著某些不該摸的地方,尤其那個地方因為某些男人都懂的生理現象正在筆挺的時候。
“怎麼感覺又變大了……積了很久了吧?”蘇憐月的香舌輕輕含住對方的耳垂:“可別告訴我你三年沒找女人。”
徐陽逸愣了愣:“真沒……所以你可以用力點。”
小手如同有靈性地劃了一圈,蘇聯月輕笑著離開:“起床了。”
話音未落,就被拉了下去,徐陽逸笑著咬了咬對方清晰的鎖骨:“煽風點火就想跑?”
兩個多小時以後,蘇憐月狠狠瞪著正在喝牛奶的對方:“幸好我也是天道出來的,否則普通人恐怕都死了。”
“正是知道你是天道出來的,記不記得第一次你說我比較剋制?”
蘇憐月咬牙:“我真以為你是會體貼女人的男人……沒想到你這麼小肚雞腸。”
時間很快過去,一個小時後,蘇憐月穿戴整齊,站了起來。
她沒有笑,而是靜靜地看著徐陽逸,許久才說:“我走了。”
“嗯。”徐陽逸給了一個禮儀的擁抱。
“不用想我。”蘇憐月在他耳邊笑道:“我也不會想你的。”
“再見。”她走到門口,頓了頓:“如果以後沒什麼大事,就再也不見了。”
徐陽逸沉默了幾秒,深深點了點頭。
這是一種殘酷的真相。
蘇憐月只會慢慢老去,或許,徐陽逸下一次閉關出來,她已經滿頭華髮。
她的青春,活在徐陽逸記憶中,她不想,也不願意給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看到她人老珠黃的時候。
與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或許,在徐陽逸長久的修煉歲月裡,能想起,有她這個人……這就夠了。
起碼還有自己在世上走過的證據。
徐陽逸沒有留,這是對方的選擇,對方的自尊。
他只是看著對方的背影,眼光波動。
“這就是修士。”
“孤獨著,寂寞著,如同漫長道路上的求道者。”
“看著一個個親人離去,自己走上力量的最頂峰。難怪,修士盡皆無情。只看利益。”
“生死看淡,煙雲過眼,剩下的只有本我,魚和熊掌,永恆的課題。”
他嘆了口氣,卻沉靜了下來。
他很清楚,在天道,是清楚講過著一些的。
這叫做心障。
修士必須度過,或者說,想站立於世界頂峰的修士必須度過的一劫。
我自橫刀向天笑,拔劍四顧心茫然。
雖說不是同一句詩,徐陽逸此刻卻感覺,這兩句話異常的貼切。
修士,本身就是出現於人,卻超脫於人。在他拿起這種力量的同時,就註定不可能和普通人一樣去生活。
如何處理,分析自己的心理。天道教了許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