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們現在應該在找我姐姐?”
“你姐姐?”
“誰啊?”康樂樂和李文宇兩個人率先發問
女人笑了,離開沙發,站起來走到了所有人的中間,笑著回答:“尤阿布”
“尤阿布…。”忘川在腦海裡思索著這個名字,突然,一個人的樣子從忘川的腦中閃過,他想起了阿扣,自然也想起了阿扣所說的那個叫‘阿布’的女人“你是苗族人?”
“嗯,我是苗族人,但是我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離家出走了,你們所尋找的阿布是我的親姐姐”女人的表情很淡定
其他人就不那麼釋然了,這個女人來得太奇怪,就算她真是阿布的妹妹,那她是怎麼知道忘川一夥人在找阿布的?這讓洛司塵生疑,於是問道:“那你此行的目的是什麼?”
“我想給你們講一個故事”
“講故事?”
“不管你們愛聽還是不愛聽,你們最好都聽下去,因為這件事想必你們一定很關心,只要聽完了,你們就會明白”
女人的一翻話,讓忘川四人都很好奇,不管對方出於什麼目的,他們都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要說什麼,於是所有人都安靜的看著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苗銀(二十二)
客廳裡,除了這個女人,所有的人鴉雀無聲,慢慢的隨著女人的講述,飄回了那個偏遠的山寨阿妹的阿媽說,那一年,寨子外開滿了油菜花,她是在期待中生下了阿布和阿妹兩姐妹,兩姐妹的出生時間相差不過半個時辰卻不料,當這對姐妹花呱呱落地時,阿媽沒有感覺到欣慰,內心裡只有無盡的煩惱,不為別的,只為她心中的秘密,這個秘密涉及到苗族人的祖先蚩尤
幾千年前,蚩尤與軒轅一戰後,落敗,雖然軒轅答應蚩尤不傷及蚩尤的子民,但總有人會有這樣的擔心,成王敗寇,自古又誰能逃脫敗者為奴的命運不甘於為奴,蚩尤的子弟在為首者的帶領下,遠逃軒轅,逃到了深山深山裡雖風光秀麗,始初生活卻艱難,在這樣的日子裡,有人學會了樂觀,他們勤勞的發展生產,積極的生活,而有的人總思著愁恨,成日惦記著還有人能帶領他們打敗軒轅這是兩種不同的心態,在這樣的心態之下也產生了不同的信仰,一派人認為自己的祖先已經投入了光明,會指領自己走向幸福的生活,另一派認為自己的祖先心鬱成疾,該圖謀他日報復常言道,心生百態,兩種不同的看法讓蚩尤麾下的巫師也分成了兩派,他們各自修煉不同的巫術,雖有爭論,但因同族,從不互相過問其中一種巫術叫白巫術,使用之人期待祈求幸福美滿,另一種巫術叫黑巫術,屬傷人型巫術,其手法陰冷黑暗,為了達到目的甚至不惜傷害自己
兩種巫術方式方法不同,但他們都有一點相同,那就是都以為自己所習的巫術是祖先蚩尤的意思,一代又一代,他們不放棄,並且堅持這種信仰
時間如同沙礫,隨風飛起的同時,也捲起了紛爭,白巫術與黑巫術道不同,有分歧是遲早的事,只是這種分岐沒有在同族的血脈關係中得到調和,相反,越演越烈一開始,族中支援黑巫術與白巫術的人各持一半,平分秋色,但因為久久無法報復,壓抑之下,黑巫術作出了過激的行為,他們一開始會出山去拿外族人作實驗,一般落入他們手裡的外族人沒有一個能活下來,但也有僥倖者活下來的人當然會將苗族中的這一件恐怖的事情宣揚,自然,那些外族人再也不敢與苗族人接觸這事情讓白巫術的人開始不滿,但因為是同族,還在壓抑中,是後來的事讓族內的戰爭早的爆發了,練習黑巫術的人因為找不到人來實驗,直接在身邊的人身上下了手,有的是朋友,有的是親戚,這樣的漫延總是讓人恐慌慢慢的,一開始還支援黑巫術的人心裡也有些發怵,雖然他們還想著要報仇,但是害怕哪天被族中的黑巫術的巫師們害死,所以,不管是支援戰爭還是希望和平的人,都開始越來越討厭黑巫術的巫師這樣一來,願意學習黑巫術的人就少了,那些已經學習者則是感受到了孤獨,日積月累變成了恨,黑巫術的巫師恨世人的善變,也恨一切學習白巫術的人,這導致他們的行為越來越瘋狂,直到有一天,族裡的人再也不願意同黑巫術的巫師來往,再也不願意自己的親朋去學習這種害人的巫術,族中的黑巫師便只剩下了一人
苗銀(二十三)
族中唯一的黑巫師不是別人,卻是阿妹的外婆,阿妹的外婆曾經跟阿妹的阿媽有個約定,如果說阿妹的阿媽生下來是個男孩,阿妹的外婆就斷了教授黑巫術的念頭,如果是女孩…
每想至此,阿妹的阿媽總是非常的憂傷,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