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只是假裝不記得一切,是忘川不自信自己的用藥,才以為索月忘記了所有離開忘川后,索月也沒有再去找望月,而是回到了凡世之中,不因為別的,因為她無法面對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情感,從那一天遇上忘川時,索月便知道望月對忘川有男女之思,索月無法真正的去喜歡忘川,她不願奪妹妹所愛,而她也不能夠再要求愛上自己的男子去愛自己的妹妹,那對任何人都是一種傷害,所以索月唯一的願望只是與忘川能有一個了結,那個晚上便是索月與忘川之間的結束
了結了一切後,索月重歸人間,來到了一個叫倚蘭村的地方,這裡的村民樸實好客,索月就像一個平凡人一樣被容納進了這個村子,那些村民把索月這個外來人也當成是了自己的朋友鄰居,索月每日與村婦以織布為生,這種日子一過就是三年,索月已經年方二十
一日,索月正在屋中織布,忽聞屋外有哭鬧聲,忙放下東西,推開了屋門屋外這時已經圍滿了人,幾個年青力壯的男子圍成了圈,婦孺在人群外往裡張望,有人看到索月出來,忙喊:“索月姑娘,你快來看啊”
“發生什麼事了?張伯”索月問道
白髮鶴顏的老者哭喪著臉回答:“銅牛瘋了”
索月一聽,便明白了老者的用意,雖然自己沒在這個村子暴露過自己的真正本事,但以往有什麼小鬼作亂時,索月也略微施過身手,所以村裡的人知道索月是有些本事的,這個時候,他們把發瘋的銅牛帶來,看來就是想讓自己幫忙幫忙的事,索月不會推辭,都是一個村的人,大家平時都會互相幫助,再說了,這個銅牛她也認識,是一個老實忠厚的漢子索月走過去後,那些圍著的人都散了開,給索月讓出了一條路,索月這才看到躺在地上抽搐不停,口吐白沫的銅牛銅牛的全身散發著一股黑氣,凡人看不到黑氣,大多隻以為銅牛是吃錯了什麼東西,中了什麼毒,但奈何村裡的醫生都拿銅牛這個病沒有辦法
“索月姑娘,你給看看,銅牛他這是怎麼了?”銅牛的娘眼淚婆娑的看著索月,一把年紀了,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現在這個樣子,做孃的人哪兒能不傷心
索月看到銅牛的娘傷心的樣子,安慰道:“大娘,你先別難過,我替銅牛看看再說”
“嗯…”銅牛的娘含淚點了點頭,其他的人也觀望著,都似在看索月要怎麼處理,這對索月來說有一定的難度,大庭廣眾之下,她不知道該如何幫冤魂附身的銅牛,只好說:“大家都散去,人多了對銅牛的病也沒有什麼幫忙,留下兩個壯士幫我把銅牛送到屋子裡就可以了”
“嗯,我們聽索月姑娘的”在村民的眼中,索月就好像是一個專幫好人的醫生,每遇大夫治不好的病,找到索月就準沒錯,所以大家相信索月能夠解決,自然對索月的話沒有異意兩個壯漢將銅牛抬進索月的屋子以後,也離開了,索月沒讓其他的人在場,包括銅牛的娘,關上房門以後,仔細的觀察了銅牛的情況索月一看就知道,以銅牛現在的樣子恐怕是難以善了,那個冤魂已經與銅牛化為一體,如果要真正的把冤魂趕走,而不傷害銅牛,那是不可能的,這讓索月感到很棘手,以她以往的做法,直接殺掉惡靈便是,這一次,冤魂附得如此之深,索月真的找不出不傷害到銅牛就能趕走冤魂的辦法
看著躺在床上的銅牛,索月皺起了眉頭,茶已經喝了幾盞,還是沒想到該怎麼動手,雖說她可以放棄,但一想到銅牛的娘,索月就不忍心,就這樣,索月坐在床邊一坐就是半天等到夜深人靜,只有狗吠聲時,素月才拔出了一直帶在身上的蝴蝶星月刀,刀在燭光的照映下閃著藍光,此刀有多鋒利,索月非常清楚,所以她很猶豫自己是不是要一刀割下去就在索月猶豫的時候,忽然屋外刮來了一陣狂風,索月不用去想,也知道這樣的風不正常,自她來了倚蘭村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大風,對於四面環山的倚蘭村來說,這風來得怪異
“是誰?”索月警惕的看著四周,突然,窗戶一下子就被風吹開了,咯吱一聲,風湧而入,等到索月睜開眼時,一名穿著黑衣的男子已經站在了面前,這個男子不是倚蘭村的人,因為索月從未見過
“來者何人?”
“你問我?”黑衣男子笑了笑後,竟然坐到了凳子上,似乎不把自己當成不之客“之前不認識,等會兒我們就認識了”
索月仔細觀察,發現男子除了長得不錯以外,身手也不錯,主要是對方非鬼非妖,而是人類,所以索月的警備心也低了下來,只是略對男子的擅自闖入有些不滿
“你倒是不客氣,不過我想你在進來以前,應該尊重一下我這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