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這邊的桌子,去其他桌招呼別人去了
阿秋輕輕的吹了一下茶,看那茶色亮麗,小聲的問:“這茶一定很貴”
“嘿,小意思”何有才笑著回答
就在這時,阿秋看到一看氣度不凡的公子坐到了隔壁桌,那公子只是一人,坐下後要了杯茶便不再說話,拿著書看了起來,看了許久,才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語:“好詩啊好詩,寒梅酬知己,憔悴一抹黃”
阿秋一聽,愣住了,這詩是明明是自己前年在家中所寫,不知那人為何竟然能夠吟誦,於是小聲的問:“何大哥,這書樓的書都怎麼來的?”
“你還不知道,這書樓與別家不同,雖有古詩萬首,最令人折服的便是這書樓老闆的收藏了,聽說這書樓的老闆喜歡到處收藏詩句,不問出處,每當看見自己喜歡的詩句,便花銀子跟人買下來,然後抄製成書,放於靜香齋內,供好書之人閱讀”
“原來如此”阿秋終於明白以前自己所寫的書卷是怎麼丟失的了,想是那些丫環知道了這個事情,便把書卷偷出來賣給了這裡的老闆
不得不感嘆人世淒涼,阿秋嘆了口氣,,恰與那隔桌的公子同時,於是,二人情不自禁的互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輕輕點頭
雖然說阿秋不是國色天香,長得卻很精緻,讀過書的女兒家身上那股子書香氣讓阿秋與別家的女子不同,在這書樓中,算是上品姿色,那公子一看,便入了眼
過了許久,那公子走了過來,輕聲問道:“可否打擾二位一下?”
“有事嗎?”何有才看了看這白麵公子,覺得面生得很
“餘某今日獨自前來,沒有書友,不知可否與二位…”
“嗯,坐坐”何有才不等別人把話說完就豪爽的答應了
自稱餘某的公子叫來小二移過茶碗後,便看著阿秋,溫柔的問:“姑娘可喜歡詩書?”
“略懂”阿秋含笑點頭
“正好,我這裡有句女兒家寫的詩,餘某對這句詩的意思參詳得不是很貼切,不知姑娘可否指點一二?”
“不敢當”阿秋話這麼說,卻接過了那位公子手中的書,一看,是自己所作的詩,便問:“公子可是說‘寒梅酬知己,憔悴一抹黃’?”
“正是”
看得出那位公子很是高興,竟然把何有才晾在了一邊,何有才倒好,反正他不喜歡讀書,倒可以四處看,看哪個姑娘生得標緻…
阿秋佯裝看了一會兒,放下書,答道:“此句說的是,梅花有情,也會為知己有心事而煩惱”
“妙解妙解啊”余姓公子拍著扇子叫好
阿秋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喝著茶,兩人又聊了些別人寫的詩句,相談甚歡,阿秋已經很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臉上的笑容也多了些
“對了,還沒問小姐芳名?”
何有才瞄了這個余姓公子一眼,他早就看出這小子對阿秋有企圖,他只是懶得理會而以,所以裝沒聽到,繼續喝自己的茶
阿秋笑道:“阿秋”
“阿秋…好名字,在下餘子城,有幸能與小姐談詩論句,真是三生有幸”
“公子過譽了”阿秋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臉紅了起來
這時,何有才看到一個熟人進了靜午齋,忙上前打招呼:“哎喲,周兄,今天居然在這裡碰見你了”
“少見啊,何兄,你這段日子不露面,跑哪兒去了”周文武笑道
何有才指了指阿秋,回答:“前段時間,家父看得緊,這不,帶小妹出來散散心,沒想到在這兒碰見了你
周文武一看到阿秋,兩顆眼珠子都直了,失魂落魄的問:“怎麼沒聽說你有這麼漂亮的妹妹啊?”
“這就是周兄有所不知…。”何有才把阿秋的事情簡單的告訴了周文武,一來周文武家裡也有親戚當官,想看看周文武能幫上什麼忙,二來,也是想證明自己沒有故意與周文武疏遠
周文武聽了,皺起了眉頭:“有這等事?”
“可不是,哎,苦了阿秋”何有才嘆了口氣
這時,阿秋正與餘子城談詩,沒有注意到何有才這邊的情況,卻不知,這竟然是被狼盯上的開始…
幾日後,何有才又來拉阿秋出去,阿秋自是不肯,上次出去後回來捱了何伯母一頓說,她不想再惹何伯母不高興,於是拒絕道:“何大哥,我不去”
“你怎麼能不去呢?”何有才著急的看著阿秋
阿秋搖頭:“我本寄人和…”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