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人帶我,原來他的這個同伴是個女的,難怪……,看來這個男忍者不是太純情就是太想不開了。
女忍者抱著我從視窗一躍而出,把兜的喊聲一起拋在了背後,前面有兩個忍者開路,其中一個就是之前的那個男的,後面有一個忍者斷後,另外兩個忍者負責留下解決兜。
女忍者的身材很豐滿,她緊緊的抱著我,他們的速度很快,讓我有點不適的感覺,一路飈行之中,後面並沒有追兵追上來,我估摸著應該是大蛇丸放棄追捕我的,一來我對他們沒什麼非留不可的用途,畢竟他一開始可是想要殺掉我的;二來他和火影村有很深的積怨,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他是不可能隨便闖火影村,所以基本上,我可以確定我是暫時安全了。
我也沒有想過要從這些忍者的手上逃脫,現在我雙目失明,如果逃走指不定又會遇上什麼倒黴事,就算有流弦術和斬魄刀,可是在這忍者橫行的地方,估計我也討不到什麼好,不如就跟他們回火影村,他們既然會來救我,應該就不會害我,我可以在火影村好好的修養生息,畢竟魂毒和心傷已經快要把我的身體侵蝕殆盡了,我必須好好的活過著七年,否則,不用等閻王動手,我自己就先魂散了。
而且……,我還想好好的在這個世界闖一闖,學學他們的本事,學得越多,我手上和閻王斗的砝碼就越大,我不會放過任何機會的。
我眼中邪惡的光芒閃過……,沒有讓人看見!
忍者的身體素質很好,這是用膝蓋骨想都能夠知道的,不過沒想到他們居然好到這種地步,帶著我高速移動的情況下,她們不眠不休的前進了一天一夜居然還是臉不紅氣不喘的,我卻已經頭昏眼花,氣喘吁吁了,胸口壓抑的疼痛讓我的大腦產生了暈眩,那種熟悉的靈子渙散所帶來的心悸,驚起我一身冷汗。
“你怎麼啦?!”女忍者擔心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
我痛苦的皺起眉頭,溫熱的液體沿著我的嘴角滑落,“咳~”,輕咳一聲,卻又更多的液體溢位,女忍者慌亂的停下腳步,“你……!”
我緊緊捂著胸口,痛苦的蜷縮著身體,女忍者小心的把我放在地上,輕輕地擦拭著我嘴角不斷滑落的血跡。
“怎麼回事?”幾個忍者都陸續落在了我的身邊,說話的是那個之前救我的男人。
“不知道,她突然就這樣了!”女忍者的聲音也有點著急。
我的意識迷糊之間,一雙有力的臂膀把我抱了起來,熟悉的低沉聲音裡已經聽不到慵懶的味道,“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回火影村。”
我感覺到風在我耳邊流動的更快了,溫熱的液體一滴一滴的滴在他的臂彎裡,我慢慢陷入了昏迷,翠青藤毒發作了。
朦朧之中,我似乎又來到了那片火紅的花海,雖然眼前所見仍然只有黑暗,但是很奇怪的,我就是知道自己站在了花叢之中。
‘花翎~!’空靈清脆的聲音,卻帶著淡淡的心疼。
我回身面向著聲音的發源處,[佐為……?!]
‘花翎,對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幫不了你!’佐為自責愧疚的低著頭。
我輕輕搖頭,[算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就算你在又如何,殺氣石仍然會把你壓制下去的,我終究是逃不脫的。]
‘花翎……,對不起!’
[你不需要對我說對不起,這筆賬總有一天我會和閻王那個混蛋給算清楚的,他讓我落到這個地步,我一定要報復到底。]空洞的眼神裡那炙烈的恨意,讓碎雲天都忍不住心驚,現在唯一支援我活下去的就是這漫溢靈魂的恨,我是一個被蛀空的罌粟果實,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我流失的毒素蔓延。
‘花翎~!’
[你好好休息吧,放心,我不會為了減短這七年的時間而傷害自己,魂魄的傷害是消弭不了的,我的身體已經經不起任何的創傷,我會忍耐下去的,為了將來的復仇!]
伴隨著我冷漠的話語,我的身影消失在了滿天花海之中~!
火紅的花海里只留一抹孤單的身影喟然長嘆……!
和旬的風吹過窗臺,吹進空蕩蕩的病房裡,我睜開眼睛,感受到視窗照射進來的溫暖陽光,我慢慢坐了起來,沐浴在陽光中的我卻感覺不到任何的溫暖。
小心的下了床,冰涼的地板幾乎與我光光的腳丫子同溫,我的體溫越來越低了,摸索著扶上牆壁,沿著牆壁我尋找著房門,中途好幾次撞上了桌子和凳子,這地方怎麼連個醫院都這麼多東西啊!
好不容易跌跌撞撞的到達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