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傑就是一個玩世不恭的富二代,還有上次離別的眼神,我猜他不會輕易放過我。
光明正大的還好,就怕他玩陰的,先前小麗的一連串算計讓我有了心理陰影,得時刻提防。
我改掉自己心裡的答案:“假的,以後讓柯茵小心點,她出租屋離這近,天天送她回家吧,如何?”
“我贊同”佳佳肯定地回答,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說,就這樣辦吧。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開始清掃衛生,下班了,佳佳拉著柯茵說去廁所,倆人往換裝間走去,她要做什麼我是知道的,總而言之就想提醒她一下吧,說說姬傑為人什麼的。
就剩我跟姬傑在這乾瞪眼,以及兩個犯花痴的女服務員,還有老闆娘在嗑瓜子,完全是一副看戲樣。
這可是發生在你店裡的事,既能如此淡定,也是醉了,我可是你的員工,也不來袒護一下?巨吉投弟。
我看了她十多秒,她低下頭,有意躲避我的目光,沒想到姬家真是讓人聞風喪膽,下班後站在她店裡都沒事,換做是平日她早就開始笑著趕客了。
姬傑看了看四周的三人,衝我招了招手,然後出了門,示意我跟他一起出去。
老闆娘仍舊看戲嗑瓜子,我顯得很無奈,算了,出去就出去吧,在外邊解決總比在裡邊解決好。
我推門往外走,兩個服務員在我出去後竊聲交談。
“他死定了,不過話說回來,姬傑少爺為什麼要對他出手,他好像什麼也沒做吧?”
“哎呀,我也不知道,這個你就別問了,他肯定有什麼做得不對才被找出去問話的。”
“可憐的孩子,誰讓他們天天扯高氣昂的,以為長得漂亮就了不起嗎?再好看也只不過是一個花瓶。”
“對呀,‘實用’的花瓶才好,沒想到這麼不識抬舉。”
“哎呀,你好邪惡,姬傑少爺看上她是她的榮幸,換做是我,早就去套個十萬八萬了,還有可能一不小心就當上了少奶奶,這樣才是明確的選擇和做法。”
“地掃完了沒?”老闆娘不耐煩地說。
兩個女服務員頓時吃癟,繼續掃地,等她們聽不到後,老闆娘又自言自語地說:“要是看上我該多好。”
夜晚的天際市比較涼,我跟姬傑站在門外,他轉過頭,正當準備開口,風把他的頭髮吹成雞窩,我忙按住頭,免得被吹飛假髮。
總之他這模樣很好笑,忙掏出一個小梳子在頭上颳了刮,可刮完又被吹成雞窩。
我差點笑出聲了,好一個雞窩頭,連老天都讓你出醜,讓你裝逼!
他乾脆不梳了,冷下臉說:“我給你一天時間,離開咖啡廳,和甜甜分手,事成後我給你五十萬。”
我抽抽嘴:“你叫我出來就為說這事?”
姬傑抽出一根雪茄,自個點上,沒有說話。
他這番行為讓我無從拒絕,如果我不離開佳佳,他就會出手,有什麼後果我不知道,總之不會是好後果。
我眼珠子轉了轉,戲虐的說:“問你個問題,你就這麼執著於白甜甜?”
他還是不說話,裝逼範十足,我就更得瑟了,嬉笑著說:“甜甜兩天前被我弄了,現在還疼著,既然你要就拿去好了,我是無所謂,就不知你怎麼想了。”
。。。
 ;。。。 ; ; 那夥人我看是凶多吉少了,如雪兇狠的一面讓我十分驚訝,更為吃驚的無疑是這群刀手,真的按照如雪說的做。將他們往死裡砍。
地上的人一動不動的趴著,我偷偷瞄了一眼,這血淋淋的一幕讓我心臟差點跳了出來,砍刀造成的傷口又大,出血量又多,有不少毛當場被砍死,睜著眼睛望天,死不瞑目。
還有幾個手指在動,可剛動一下,刀手直接一刀捅下去!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冷汗狂冒,要是我有一天得罪了這群人該怎麼辦?如雪是否也要這樣對待我?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我怎麼會得罪如雪?她抬手擋住我的視線,又讓我把頭掰過來,笑著說:“姐姐。我來救你了,現在沒事了,我們去醫院吧。”
去醫院?這個太浪費錢了,去不得。我忙搖頭:“不用去了,買點繃帶就好,我出租屋裡有藥,去一次醫院好貴。”巨吉投亡。
如雪她臉色平淡,儘管如此。她還是把我拽上了車。佳佳在車上哭得梨花帶雨,看得我心都碎了,忙一手抱著她安慰:“沒事了沒事了,都說我學過太極,你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