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安全抵達!”
我聽到沙發上有動靜,微微抬頭。恰好與一個陌生的中年人四目相對。
如雪大小姐讓我來這幹嘛?她又去哪了?
只見中年人一臉不可置信,起步走到我的面前說,愣愣的吐出兩個字:“夢兒?”
我微微皺眉,夢兒?什麼意思?是名字嗎?可我不是什麼夢兒呀。糾正道:“我不叫夢兒……呀!”
我發出一聲驚叫,他整個人幾乎撲到我身上,我哪能承受的住一箇中年男人的力氣,只能被他按倒在地,還被他騎在身上!
我尚未反應過來,中年人就已經變得面目猙獰:“夢兒!夢兒!我的夢兒!等你這麼久,終於捨得會來了是嗎?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年過的怎樣,啊?知不知道,我不嫩少了你,我就知道你一定沒死,死的人不是你,我說得對吧?哈哈哈。謝謝老天讓你回到我身邊,功夫不負有心人!”
“不!先生,快放開我!我不是……唔唔唔唔”他一手捂住我的嘴巴,不讓我說出剩餘的話!
他大聲的咆哮:“我知道你是夢兒!來,讓我親一個,以前我每次下班都這樣做。你從來不會反對,這次也一樣吧?以前是我疏忽了你,現在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我們兩個人要一輩子都在一起!誰都不能把我們拆開!”
說著他努起嘴低頭湊近,我被嚇哭了,怎麼會這樣,我真的不認識他!
但我不會放棄抵抗,咬牙切齒的將他的頭往上推去,讓他無法得逞。
豈料我的行為讓他十分惱火,揚起手‘啪’的聲扇了我巴掌,怒吼道:“十八沒見你還學會反抗了是吧?是不是在外邊有了別的男人?我們的孩子去哪了?我問你是哪了!被你墮掉了嗎?”
我喊著眼淚。咬著嘴唇拼了命的搖頭,心中除了恐懼還是恐懼,甚至不敢直視面目猙獰的他。
“看著我眼睛!你看著我眼睛啊!不敢看就代表你說謊!”他眼睛一轉,冷漠的說:“成,墮了是吧?咱們再生一個,這樣我就不怪罪你,來,咱們再來生一個!”
我一臉驚愕,這是要來強的嗎?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我做錯了什麼嗎?我只是按照如雪大小姐所說的來到客廳,怎麼會碰到一個大色鬼!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他雙手往我的胸口抓去,眼睛快要碰到了,在千鈞一髮之際我抬手捂住,死死抵抗著,沒想到的是讓他更加瘋狂,來回拔著我的手臂說:“你給我鬆開,你個賤人!有了外遇不要老公了是吧?我哪點比他差了?現在的我要什麼有什麼,你個賤人還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做屁啊!我才是你老公!你倒是快鬆手啊!”
我死都不願意鬆開,上身不斷在抖動,不斷的哭喊著:“救命,救命啊!快來人!救命啊,有沒有人,快救救我……媽媽!救我!”
中年人的動作嘎然停止,我藉機訴道:“我不是是什麼夢兒!我叫璐涵!張璐涵!你認錯人了,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
他冷靜了一半,盯著我的臉一直瞧,同時也在深信不疑,在分辨我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胸前的口袋滑落一塊翠綠的玉佩,掉落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這一聲響徹底的叫醒了走火入魔中的姬傲天。
眼前的人身體大震了下,手指有些發抖的從價格不菲的西裝中拿出一塊帶有‘臣’字的玉佩。
又從我的身上挪開,撿起我的那塊帶有女字的玉佩,手指有些拿不穩,兩塊玉佩隨時都會掉落,像是有一股理念在支撐、驅使著他,讓他將這兩塊玉佩融合在一起。
歲月的磨碎讓那塊臣字玉佩凹凸不平的裂面變得十分圓滑,女字玉佩因為常年被儲存而跟十七年前完全無差別。
終於,兩塊玉佩接合上了,紋理十分完美的貼合在一起,讓中年人的身體大震了一下,說話變得結巴:“你……你……你是……如雪……驚喜……是……”
看著兩塊玉佩,我的腦袋中像有一顆原子彈爆炸一般,猛的捂著頭在地上來回打滾,大腦內不斷湧出過去的片段。
打工、車禍、死神、夏精靈、伴娘,凌雪、綁架、佳佳、微博、毀容水、廣告、陰謀、跳樓、天際市、再遇佳佳、姬傑、如雪、姬龍、逃亡、大貨車、失憶、以及現在。
一切都想起來了,我是死神,而這個男人,他
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臉色十分痛苦,先前的事讓我永生難忘,眼淚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心好疼,很不舒服,壓著我……讓我喘不過氣。
中年人的語氣仍舊在發抖:“你、你是我女兒?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