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銀鉤,忘了時辰,你別生氣哈。餓了吧?這裡有東西,在這兒吃就行,還有屋子,我們也在這兒睡了。”
銀鉤微眯著桃花眼,將嵐琅的憤怒看在眼中。他笑盈盈地攬住貓兒的小蠻腰,親暱地將貓兒抱入自己懷中,用肢體宣告著所有權,還沙啞曖昧地喚道:“娘子倒是毫不客氣。”
貓兒轉頭:“你不許?”
銀鉤風情地一笑:“娘子說了算,吃住皆可,要姑娘服侍也沒有問題。”轉而喚道,“來人啊,找兩個姑娘陪這位嵐公子。”
老闆發話了,老鴇忙招呼兩位姑娘過來。
嵐琅氣得不輕。他雖有心計,也夠手狠,但畢竟不是銀鉤那個級別的對手,在兩位姑娘的手搭落腰際時,整個人瞬間暴起,掉頭,大步跑了出去。
貓兒眼見嵐琅跑了,忙起身去追,卻是穿不慣女裝,一下子摔了下去,還張牙舞爪地用手一扯,只聽嗖的一聲,貓兒眼前就出現了兩條**裸的大腿。
原本熱鬧的歡場瞬間變得落葉有聲。
在萬籟俱寂中,嵐琅的身子定格了。他低頭去看自己的褲子,卻從**的雙腿之間看見貓兒緊緊抓在自己褲子上的那隻手,只覺得有些什麼東西轟地衝上腦袋,讓他在下一刻發出鬼嚎般的號叫:“啊……”
貓兒一個高躥起,忙捂住嵐琅的嘴,用蠻力將其拖進層疊紗簾中。
反應過來的嵐琅死命掙扎,卻在瞧見銀鉤那饒有興趣的目光時霍然不動,僵硬著手指將褲子提上。
貓兒見嵐琅不再掙扎,才小心地放開手,咦了一聲道:“褲子提上了?”
嵐琅攥緊拳頭,慘白了臉。
銀鉤笑睨著貓兒,問:“他腿可有我腿白?”
貓兒認真回想,驀然發現銀鉤笑得異常危險,忙搖頭道:“沒……沒看清。”
銀鉤伸手,將貓兒扯入懷裡,輕捏貓兒鼻子:“冒失。”
貓兒衝嵐琅道:“嵐琅,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來,我們吃果子,可好吃了。”
嵐琅現在的心情已經很難形容,他不想掐死貓兒了,反而想掐死自己了,最好是將自己的血肉一塊塊卸下來後,再狠狠捶爛!
他看得分明,貓兒頸間有吻痕,那是屬於銀鉤的痕跡,而此刻銀鉤貌似大度地挽留自己,實際上是變相地折辱自己!他不但要自己敗得一塌糊塗,還如此侮辱,好狠的手段!
嵐琅的心思起起伏伏間,臉上顏色白了黑,黑了白,最終一抬頭,衝貓兒笑道:“好,我就先住在這裡了。”
銀鉤輕挑起眉梢,斜睨了嵐琅一眼,唇邊勾了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嵐琅笑意吟吟地望著銀鉤,兩人眼中的光束有著利器所不能媲美的鋒利,在貓兒沒有察覺的空隙中,拼殺出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毒素。沒有人知道銀鉤與嵐琅,到底有何種過節,卻隱約感覺到,絕對非同一般。
貓兒一抬頭,兩人忙別開相互搏殺的眼刀,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嵐琅拿著貓兒遞來的水果,輕聲笑道:“原先只聽說過銀公子‘風流鉤月’,三國各處皆有紅顏知己,不知這次要在離國逗留多久?”言下之意,自然是提點貓兒,讓她明白銀鉤有多風流。
銀鉤用袍子蓋住貓兒的小腳,這才懶洋洋地回道:“紅粉已是過往點綴,家有悍妻怎敢處處拈花留情?”
貓兒圓滾滾的眸子轉來,有些不悅:“我是悍妻?”
銀鉤忙拾起一顆葡萄塞進貓兒小嘴,軟話道:“我喜歡悍妻。”
貓兒托腮,抱腿,認真道:“我覺得自己很溫柔。”
銀鉤有些無語,開始不明白溫柔二字做何解釋了。
貓兒見銀鉤面露狐疑,便一把揪住銀鉤的衣袍,瞪眼大聲問:“你說是不是?”
銀鉤忙點頭,伸手撫摸貓兒的髮絲,給予肯定:“非常溫柔。”
貓兒笑了,鬆了手,又乖巧地趴到軟毛地毯上,猛攻糕點。
嵐琅覺得貓兒和銀鉤在一起的畫面詭異得非常刺眼,也對他們的相處模式有些詫異,心思一轉,又挑起事端道:“銀公子,那日在酒樓,看貓兒受辱,你怎不出手相助,還是另有隱情?”
銀鉤笑睨著嵐琅,不溫不火地道:“既然嵐公子都出手相助了,銀某立於一邊收拾殘局就好。不過……嵐公子的娘子之稱,聽在銀某耳朵裡,還真是有幾分刺耳。”
嵐琅無辜一笑:“我與貓兒一路行來,同吃同住,自然親近異常,若禮數不周,還望銀公子見諒。”
銀鉤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