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貌,欲強迫霸佔我為妾!”
“我動了胎氣,生下汐兒。‘錢為多’便用女兒要挾我,讓我服侍他。我體虛,無法硬碰硬,只得忍辱拖延兩日。錢為多不知我會武功,疏於防範,我於當晚抱著汐兒離開。如此虛弱之際,卻是前有狼,後有虎。”
“你們二人緊追不放,我萬般不得已,將汐兒藏至山洞,欲將你們二人引開後再去尋她,卻不想,你們二人更是狡詐,竟分開行事,一人追我而去,一人去掠我孩兒!”
“當我甩開一人,再返回去尋找孩兒時,只看見地上一攤血水,哪裡還有孩兒影蹤?”
“如此十多年過去了,我才尋得女兒,你們害得我好苦!”
瘋婆娘聲聲追討,如重鼓敲心,令聞者不禁掬把同情淚,感念當時窘境,更是記恨那二人卑鄙!
“西葫二老”知曉最近嬈國派人追殺自己,亦知道嬈池女沒死,卻不想那曾經的絕色傾城竟變成眼下這副瘋瘋樣子,看來今日這仇必然逃脫不去了。二人當即警戒起來,怕他們偷襲。
為虎添翼在酒不醉欲為瘋婆娘痛下殺手時,曲陌那清冷的聲音響起,不怒自威道:“‘西葫二老’,你們可能將貓兒腕間的‘噬力蠱’解去?”
黑鬍子快語言道:“解不了!‘蠱’與‘蠱引’是一體生,那瓶子落崖,定然找不回。且等著一輩子如同廢人便是!哈哈哈哈……”
曲陽眸子霍然一縮,沉聲道:“既然如此,爾等且受死吧。”
黑鬍子叫罵道:“黃口小兒,你又是誰?敢在這裡叫囂?”
暗衛瞬間拔刀相對,大喝道:“豈敢對吾皇無禮?”
“西葫二老”對看一眼,這才明白,什麼叫做絕境。他二人被逼到此,原本想借為離帝愛妃治病,求得安全,卻不想,那愛妃竟是什麼貓兒!真是要命的失算!
無暇絲誑鄺太多,瘋婆娘等人已然發起進攻,哪裡還會講什麼江湖規矩,對待這種無恥小人只需痛下殺手即可。
瘋婆娘、酒不醉、斬豬刀,一同出手制敵,留嬈汐兒在貓兒身邊,以為可保其安全。
曲陌的暗衛由旁協助瘋婆娘等人,以有序廝殺陣法將二人困於絕境。
曲陌、銀鉤二人守在貓兒身邊,保其不受傷害。
高手對決,那瞬間便是生死一擊。瘋婆娘沒有嬈汐兒這個後顧之憂,又有酒不醉與斬豬刀傾力相助,簡直是如虎添翼。數百個回合後,“西葫二老”已是體力透支,身受重傷,只做垂死困獸之爭。
銀鉤眸子一轉,出聲喝道:“你們二人卑鄙無恥,全是罪有應得!”將手指向嬈汐兒,感慨道,“且看此女溫婉憐人,卻常年流落在外,如今方與嬈池女母女相聚,全因你二人從中破壞,可嘆小人齷齪!你們之前所種毒因,必得今日惡果!且等著被分屍若干,身首異處!”銀鉤伸手攬住貓兒腰肢往外去,親暱道:“娘子,我們躲遠點,這裡血腥味兒真臭。”
曲陌掃了銀鉤一眼,明白他的險毒用意,亦不動聲色地轉身離開,貌似不再管這邊事宜。暗衛自然撤離,保護在曲陌左右。
一時間,嬈汐和身邊呈現空門,竟無人看護。
“西葫二老”沒想到那柔柔弱弱的丫頭竟會是嬈池女的女兒,不過細想到某處時,那白鬍子當即笑得猙獰,亢奮地道:“好啊,好啊,你們今日用報仇雪恨,他日那女子將在睡夢中死去,用性命為我們血祭!”
曲陌、銀鉤的腳步一滯,心中某個畫面一閃而過,兩人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曲陌轉身,狀似平靜地問:“你是何意?”
白鬍子唇染血痕,髮絲凌亂,狂傲地笑道:“當日我在山洞中發現襁褓奶娃時,為了防止燒池女反撲,便在那奶娃身上下了‘睡歲蠱’。此蠱最不易察覺,卻以吸人精髓為生,令人嗜睡如命。被附身之人,將在睡夢中死去,決計活不過十六年!除非……她不睡覺!哈哈哈………哈哈哈哈……”
“饒池女,我原本是想讓你嚐嚐戲耍我們二人的後果,讓你因盅而受制於我們,惶恐不可終日。沒想到,當時我尋到山洞後,卻碰上狼群,便隨手將那娃娃扔下。不想,那娃娃倒是命大,沒有死。”
“也好,也好,讓你再次嚐嚐骨肉永別的滋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想不到吧,千辛萬苦找到的女兒,卻又即將死去,此種滋味,你需好生體味,定然回味無窮!”
在白鬍子猖狂大笑之時,曲陌的眸子愈發深沉,銀鉤的手指悄然收緊,瘋婆娘與酒不醉、斬豬刀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