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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必定是那群匈奴人在老王爺身邊安插了細作,將老王爺負傷昏迷的訊息傳了出去。”老王爺殷明遠是大瀛王朝唯一的外姓王爺,當年跟著先帝四處征戰,立下了赫赫戰功,先是被先帝封為了驃騎將軍,多年來一直駐守邊關,在先帝駕崩之前,破例封了他為親王。

儘管老王爺如今已經年逾六十,但身體一直硬朗,三個兒子也是子承父業,不過到底年輕,還未能立下什麼軍功,匈奴人每年都要侵犯邊境,掠奪食物和牛羊,不過他們對於殷家軍忌憚非常,完全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敢在關外轉悠。殷明遠對於大瀛來說,不僅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將領,更重要的是他的威名,似乎只要他在一日,便能保大瀛一日的安寧。

如今殷明遠神秘受傷並且陷入了昏迷,那些匈奴人立刻開始蠢蠢欲動。

“關外氣候惡劣,如今已經入秋,那些蠻夷定要大肆入侵,為了大瀛子民的安危,我覺得我們應該立即啟程了。”蒼壑心急如焚,一方面是因為邊境軍情緊急,另一方面則是擔心老王爺的病情,但不過怎麼說他都只是個副將,出發的命令還是需要經過蒼浪的許可。

“好,我們立刻拔營出發。”蒼浪二話不說的站了起來,拿起了一旁的戎裝穿戴起來。

“好!”蒼壑喜上眉梢,他原本看到蒼浪剛洗漱完畢準備休息的時候,還有些擔心他會不肯連夜拔營。

二十萬大軍立刻拔營出發,他們今日中午就已經駐紮了下來,大家都有休息了一段時間,此時出發倒也並不覺疲乏。

大軍中兩輛馬車並肩而行,裡面坐著的都是王爺的家眷。

“我想騎馬。”阿銀的馬車內只有他一個人,坐久了多少有些無聊,看著蒼浪騎著駿馬走在馬車的後方,阿銀不由躍躍欲試。

“不行。”蒼浪絲毫猶豫都沒有的拒絕了,騎馬其實也有一定的危險性,阿銀尚未學習過騎術,蒼浪怎麼能放心讓他自己騎馬?

要換做平時,蒼浪不介意與阿銀共乘一騎,親自教導他騎術,順便吃點嫩豆腐,但現在他們是在軍中,自己要在人前做出表率,只得硬著心腸,拒絕阿銀的要求。

“好吧……”阿銀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縮回了馬車之內。

蒼浪嘆了口氣,與趕車的車伕耳語了幾句,便下馬坐上了車,從車伕的手裡接過了馬鞭,親自趕車。

“小銀兒,出來吧。”

阿銀聽見蒼浪的聲音從極近的地方傳來,不由覺得十分詫異,他掀開馬車的門簾,便看見蒼浪坐在車轅上趕著車。

“還愣著幹嘛?過來坐。”蒼浪拍了拍身旁空著的位置。

阿銀愣了愣便笑開了花,坐到了蒼浪的身旁,看著周圍的風景,比窩在車廂內要舒服許多,涼風吹在臉上的感覺也很舒適,心情頓時舒暢了不少。

☆、(8鮮幣)151 元氣大傷

就在蒼浪安然度過一劫,快馬加鞭的朝邊境趕去的時候,京城之內也是風雲變幻。

先是戶部尚書李勉,督辦糧草有功,大軍出發後,皇帝即賞了他一座大宅,及黃金千兩,儼然成了皇帝面前第一紅人。

再是昨日兵部尚書孫立海回鄉省親的路上遇上山崩,不幸遇難,皇帝派人連夜將孫立海的屍首運回京城,並予以厚葬。兵部尚書之位雖不掌兵權,但也是起著極其重要的作用,但凡出征、告廟、武職選授、處分及兵籍、軍械、關禁、驛站等事,除皇帝御賜之虎符外,皆需要兵部尚書之文書放可呼叫,當中的油水可是不少,且官拜三品,說不上高,但也不低了。

如今尚書之位懸空,頓時成了各人爭搶的一個肥缺,皇帝書案前的奏摺堆放的如同一座小山,統統都是舉薦與自己交好的官員。

其實就算這些官員掙破了頭,也還得是皇上說了算,所以這些官員除了上摺子之外,牌子也不要錢似的往宮裡遞,奈何皇帝全都不見,弄得這些個官員心裡跟貓抓似的難受。

今日早朝的時候,皇帝一臉陰沈,明顯得心情極差,他們雖然心急,這節骨眼上也不敢往皇帝的槍口上撞。

不少往宮裡塞了銀子的人已經得了訊息,皇帝今日的心情不好,都是因為後宮不安定,這王昭儀身懷龍種卻胎氣不穩,昨兒個夜裡突然腹痛,孩子差點就沒了,御醫院的名貴草藥不要錢似的往她身上砸,這才把孩子給保住了。

皇帝趕去看了一眼,守了她一盞茶的時間,軟言軟語的勸了幾句,那頭又聽說那赤皖太子也病倒了,這下宮裡可不就亂了套了。

底下站著的文武百官看著皇帝眼底的青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