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下,臣的身份是賈大人,是賈府的主人,不是您的女人。”居然當著這麼多的下人的面叫她女人!“而且,皇上也不是臣的男人,臣的男人多的是,皇上剛才不是又給臣加了一個嗎?”
“女人,道歉!”關上門,鄆怙抓住她揮過來的手。
“我為什麼要說道歉,錯的是你,又不是我!”手掙脫不開,乾脆用腳踢他。
“我道歉。”
“什麼?”她驚訝地看他。
“朕在向你道歉,女人。”小心的盤住她的腿坐下,鄆怙吻她,“朕為剛才的事道歉,現在該你了。”
“我不想道歉!”她躲開他,“我也不稀罕你的吻!”
“你剛才說什麼?”鄆怙掐住她的脖子,該死的女人!他都已經道歉了她還要這樣說!“道歉!”
“我為什麼要道歉?”瞪著眼前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你以為你是誰?你要我道歉我就道歉?”
“為你剛才的話道歉!”犀利的聲音。
“我不需要,也不稀罕你吻我,我也不認為你是我的男人——咳,咳咳——”她用手去拉鄆怙的手,“你掐死我了!”
“朕太寵你了!”收緊自己的手,鄆怙吝嗇的不給她一口空氣,“你需要教訓。你太無法無天了!”他看著血色一點點從她紅潤的臉上消失了。終於,她的頭無力的垂到了他的臂彎。
把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鄆怙在她額頭輕輕印下一吻:“朕愛你,”也許,她真的需要懲罰!走到門口,看到下人跪了一地,“她需要休息。你們兩個,好好照顧她。”他對兩個跪著的丫鬟說,“看住她,別讓她離府半步!否則,誅殺九族!”〈六〉
“現在幾時了?”賈鈺問喂她粥的丫鬟。
“回大人,現在已是掌燈時分。”
“皇上走了?”
“是。”
“扶我起來。”虛弱的下床,賈鈺放開丫鬟,自己在屋裡行走。該死的皇上!居然掐她!頭好痛!
“大人,皇上吩咐,您不準外出。”
“是嗎?”想軟禁她,沒門!“我想喝蓮子湯,你去廚房幫我端一碗。”
“是。”
“對了,另外幫我把紫絹叫來,”上午被皇上吼了一通,連問她話都忘了。
“參見大人。”
“紫絹呀,大人問你幾個問題。”賈鈺沉思著,“昨天下午我可是在家睡覺?”看鄆揚的表情,應該不會有假。
“回大人,昨日下午大人一直在外,吩咐我們有訪客一律回絕。”
“什麼?”她為什麼沒有一點印象?“我這半個月來不是每天下午都在睡覺?”
“大人,您每天下午都說有朋友相邀,並沒有在府上。”大人不會失憶了吧!
“噢。”真的很不對,“我有說過是去誰家嗎?”
“大人不曾說起。”
“這樣啊……”出了什麼事了?
“那個小姐也算是奇怪,不問你別的,卻將你的生辰八字問來問去,難不成她還要拿去問姻緣啊?”這是王將軍那日和她回來時說的話。
“生辰八字——”該死!她為什麼會疏忽了,“紫絹,我要睡了。”看看外面,夜色已深,“你回去把我書房裡第三個書架第五格里的書全拿到我的房間,明天早上我要用。”
“是。”
夜已深了。
一個黑影在牆角疾走。隔著牆洞,可以看到賈府外圍了一群士兵。
該死的皇上!真想把我困住啊!小心的踩著牆根,賈鈺拐到了花園的另一邊。身影一躍,跳出了牆外。
一個眷戀的眼神一直盯著,看她矯健的身影躍出牆頭,如鳥雀一般,輕捷的剪影投映在月亮中。
〈七〉
“王爺可是辛酉年八月六日午夜時分生?”
“賈大人,你真的不去見皇上?”鄆揚擔心的望著她。
“到時候我自會去的。”輕呷一口茶,賈鈺搖搖摺扇,“王爺請回答。”
“本王是甲子年所生。”鄆揚奪下她的摺扇,看她那麼悠閒的樣子,真是不爽,“喂,賈鈺,你去不去見皇兄?”
“咦,不對呀!”她根本沒有聽對面人的話,“此是帝王之時,為何安陽王不是呢?”
“賈鈺,你有沒有聽我說話?”氣人!“我要你去見我皇兄!你真的不同他和好了?”
“王爺可知有誰是辛酉年八月六日午夜時生的?”
“我皇兄。”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