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一瞧她的胸部,把視線放到酒上,“朕只是為你擔心,怕你只顧掩蓋身形而虐待了自己。”
“皇上不必擔心。”真是的,他為什麼可以面不改色的說這些令人臉紅的話?
“朕只是為自己擔心。”他詭異的朝她眨眼,“朕生怕,你那樣虐待自己,朕會缺少許多樂趣!”
賈鈺一口酒立刻噴了出來:“皇,皇上!”瞧他都在說些什麼!
“朕不是胡說八道。”他一本正經的說。
“皇上,臣還有事。”賈鈺起身,不想再跟他討論這些曖昧的話題,尤其是,這些話會讓她想入非非!而皇上似乎也正想讓她如此!
“別想著逃,賈鈺。”鄆怙一下把她拉回到自己懷裡,“朕很高興你的身體非常健康,沒有暈船,另一船的軍妓們就不行。”
“她們身體都不好?”掙脫皇上,賈鈺坐到另一張凳上,這種話似乎比較正經。不過皇上的眼睛為什麼像貓一樣看著她?
“所以朕在想,朕以後可以把你調教得更好。”他再次打量著她的身子。
“皇上要教為臣武功嗎?”好象有點不對。
“不。”他微笑著把酒湊到她唇旁,讓她喝下一口酒,“因為朕以後只要你一個人,而你以後要能承受朕的需求,讓朕得到滿足。”
“皇上!”終於聽出些端倪,賈鈺再度站起,“臣還有事要辦!”然後,堅決地走回艙內,卻聽到外面皇上爽朗的大笑。
什麼呀!皇上老讓她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二〉
五天後,夜。
“皇上,反正您今晚要出去,您的床可不可以讓給為臣?”望著躺在床上閉木養神的鄆怙,賈鈺又大了點聲,“皇上!”
張開眼看看賈鈺,鄆怙問:“你的營帳裡不是有床嗎?”
“有是有,可是太硬了,睡不好覺。”賈鈺走到皇上的床邊推他。
“朕不是叫鋪床的小兵照顧你一點嗎?”挪挪身子,鄆怙示意她躺上來。
“是有照顧我一點。”她反而走到一旁坐了下來,“可是怎麼也比不上皇上的床舒服。”
“怎麼不躺上來?”
“男女授受不親,皇上,待會兒你出發時再把被窩讓給我吧!”閉上眼,賈鈺似乎半夢半醒了。
“男女授受不親?”鄆怙啞然失笑,掀開被子下床,把縮成疑團的賈鈺抱進被窩,“朕現在沒有在睡。”
“噢。”賈鈺應一聲,“皇上幾時出發?”
“朕沒有說今晚要去敵營啊!”
“皇上有這個意思。”她轉個身,“皇上身體很熱。”
“你冷嗎?”他摸摸她的額頭,還好,沒發熱。
“皇上,”感覺他突然披衣下床,“你要走了嗎?”
“你要一起去嗎?”他望望把兩隻眼露出被外的賈鈺。
“不想去。我很累了。”望著燈下的皇上換上夜行衣,“今天您讓我巡視了一天。”
“你現在好好睡吧!”在營中,他似乎真的對她太嚴厲了一些。
“噢。”痴迷地看著皇上拔劍出鞘,“皇上好漂亮。”
“別把朕形容成女人。”鄆怙走到她床邊,對著那雙半眯的眼輕輕一笑,“睡吧。”
“嗯。”感覺燈似乎被皇上吹熄了,一陣很輕的腳步聲離遠了,賈鈺縮排了被裡。
“皇上?”
“你沒睡?”在黑暗中熟練地走到賈鈺身邊,鄆怙脫下身上地衣服。
“睡了,皇上回來我才醒的。”剛睡了一會兒,精神似乎好些了。
“對朕,你也要那麼警覺?”鄆怙輕輕地嘲笑著,躺進被裡就要睡覺。
納悶地聞聞皇上身上的味道,賈鈺疑惑的問:“皇上,你身上的味道很奇怪。”
“那是敵營的味道。”隨意地應了一句,鄆怙抱過賈鈺,闔上眼睛。
“皇上!”
“什麼事?”她好象在推他。
“我睡不著。皇上身上的味道怪怪的。”離開皇上,賈鈺縮到床的另一角。
黑暗中似乎有人嘆了一口氣,然後又是腳步聲,“皇上,您出去了嗎?”
沒有回答,人早已出了營帳。
過了好一會兒,鄆怙才回來,似乎還帶了一些水氣。躺上床,望著那雙看他的眼:“還沒睡?”
“嗯。”這回氣味對了,是皇上的味道。
“你呀…”鄆怙摟過賈鈺,“好了,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