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頭出手,陳世芳的身手是瞧過的,猛得不像人。
到酒店後並沒有怎麼出汗的齊東草還是泡了一個澡,換上一身相對休閒的服飾,棉T恤搭配牛仔褲,那件T恤印有一幅極富藝術氣息的水墨畫,緊身牛仔褲也將她曲線玲瓏有致地展露出來,踩著一雙特地請老師傅訂做的繡花布鞋,與浦東機場那位辦公室優雅女神判若兩人,並不出位的鄰家女裝束,卻依然超凡脫俗,她帶著趙甲第來到裝飾比四季酒店或者金茂凱悅更對口味的酒店房間,陳世芳很自覺地替他們關上房門,守在隔壁房間。
齊東草踩上地毯後立即脫掉鞋子,這是她的老習慣,與高跟鞋女王王半斤截然不同,她這輩子幾乎沒有穿過高跟鞋,也從不喝酒抽菸,每天準時起床睡覺,格外注重食補,雖然不喜歡化妝,但對美容技巧無比精通,生活作息和規律健康到讓人抓狂,這才讓她如羊脂玉的肌膚沒有被絲毫破壞,像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被最大程度地愛護和疼惜,安靜等待被某個男人去“褻玩”的那一天,所以齊東草身上幾乎沒有瑕疵,沒有一絲一毫的傷疤,她就跟完全是水做的女人一樣,能融化任何男人。
“八兩,我已經幫你放好熱水了,你進去泡澡吧。”齊東草笑道,像極了相夫教子的小媳婦。
“冬草姐,先讓俺親一下。”
趙甲第一個餓虎撲羊,把齊東草按倒在沙發上,從見到第一面起他就湧起把她像一顆水蜜桃一樣生吞活剝了的炙熱**,好不容易熬到大瓦數的芳姐從視野消失,趙甲第終於露出牲口本色,齊東草像一隻楚楚可憐的小雪貂,縮在沙發,趙甲第兩條腿將她夾在中間,雙手撐在她雙肩兩側,趙甲第笑得沒心沒肺,那叫一個歡快,如果是王半斤躺在身下,一定會媚笑著咒罵一句智障兒童歡樂多,齊東草側過臉,不敢與趙甲第對視,粉嫩兩頰浮現兩抹嬌豔紅色,那可是吹彈可破的面板啊,估計能親上一口哪怕折壽十年也願意的牲口能一抓一大把。
齊東草閉上眼睛,認命地等待趙甲第調皮犯渾。
等了半分鐘,輕輕睜開眼睛,齊東草發現那傢伙眼神促狹,充滿捉弄意味,她掙扎著就要離開沙發。
啵。
趙甲第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下。
也許是太用力,以至於沒了那份暗香浮動的輕佻和旖旎。“洗澡去。”知足常樂的趙甲第跳下沙發,溜進浴室,脫光衣服跳進木質浴缸,溫度適中的洗澡水濺了一地,他低頭瞧了瞧昂首剛硬的命根子,無比尷尬,不是他不想多跟童養媳姐姐耳鬢廝磨一番,只是她的殺傷力幾乎屬於對任何雄性都是秒殺的變態範疇,趙甲第根本不敢再**下去,生怕一個慾火焚身就把冬草姐姐給霸王硬上弓了,到時候趙三金非讓芳姐把他塞進麻袋抓回ts,吊起來打,他估計奶奶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無條件護著他,趙甲第誰都可以欺負,唯獨不能欺負冬草姐,否則一定是眾叛親離的下場,這實在是太遭罪了,只能看不能吃,趙甲第覺得再這樣下去他都能練就金剛不壞的境界了。
很久沒有舒服的泡熱水澡,在寢室都是很隨意地衝冷水澡,愜意輕鬆的趙甲第閉上眼睛,哼著跑調的小曲,泛起一點睏意。
半睡半醒。
當他睜開眼清醒過來,駭然發現冬草姐正一手特質肥皂一手毛巾給他擦拭肩膀,一下子把趙甲第驚得差點蹦出浴缸,身體僵硬,尷尬笑道:“冬草姐,我自己來吧。”
“八兩也會害羞?”齊東草半彎腰低著頭,其實她眼睛根本沒敢往浴缸裡瞟。
“我是怕萬一沒能抵擋住誘惑,就想要做圈圈叉叉的那種事。到時候我還不得被死命找機會折騰我的趙三金剝皮抽筋。”趙甲第苦笑道,外人嘴裡的老佛爺明確宣佈過趙家第二條聖旨,等八兩畢業後立即迎娶齊東草,但這之前兩人不許有實質性的肌膚之親。有這道聖旨壓著,趙甲第身體成熟後的歲月裡,也就沒敢做過火的勾當,最多是摸摸齊東草的小手或者臉蛋,唯一一次酒後亂性,他曾膽大包天地伸進齊東草外套,隔著內衣摸了把她胸部,這黃色至極的一摸讓趙甲第懷念至今,彷彿到今天手上還留有餘香。
對於這位十有**要入洞房的童養媳姐姐,趙甲第有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感。
似乎她是他的女人,可趙甲第卻從沒往女朋友媳婦老婆這個方向想過,就像長大後就沒怎麼把王半斤當一般姐姐看待。
收斂心神,趙甲第速度用大腿夾緊掩飾下面已經一個鯉魚打挺立正稍息的雄壯老二,抬頭望著給他清洗後背的冬草姐,頭腦發熱,就脫口而出道:“姐,今晚我就不回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