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秘組織,這衡南縣也不例外,有我教民三千餘人,擇其精壯者二百餘人在情報部下聽指揮,等到陸戰隊匯同狙擊營,乘船到了水門下時,這二百人便開了城門,迎了鐵血師進入。其他各門守卒見是佛爺的天兵天將,不但不抵抗反而領著陸戰隊計程車兵去抓捕千總、衡南縣縣令。那些個守卒平素受夠了千總的欺壓,待找到千總時不容分說就亂刀砍了下去,轉眼間就成了肉泥,連一個投降的機會都沒有。
不費一槍一彈,伍長髮的陸戰隊就佔領了衡南縣。緊接著佈置了防禦陣地,等著魚兒上鉤。
從耒陽到衡南有二百多里,綠營潰奔而來,在這二百多里的路上從不稍息,也算是創造了一個奇蹟了。要知道他們去的時候花了十二天才走完,而回的時候僅二天一夜就跑完了全程。當然這路上也有不少實在跑不動了的,就丟了武器,跪地投降。越靠近衡南,力盡之人就越多,俘虜多得我們都抓不過來,無柰之下,乾脆不抓,叫他們自己在原地等著工兵營的人來收俘。
“大人!不——好——啦——”一個親兵驚惶失措的跑到葉銘琛那,喘著粗氣,大著舌頭,一時竟說不出下面的話來。
“我有什麼不好?怎麼慌里慌張的?只要進了縣城,我量那些教匪也奈何我不得,諸位不必驚慌。”葉銘琛擺出了他——“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儒將本色,企圖以此來穩定軍心。
“大人,衡南縣城已被教匪給佔了!”那個報信的親兵終於緩過氣來了。
“什麼?”葉銘琛覺得天昏地暗,胸口有股血氣上湧,強忍著使這股血氣不冒出來。回頭看看,綠營的尾巴又被教匪給咬上了,凡是不投降的轉眼間就被佛霹靂掃倒在地……看到這,經歷了兩天一夜的艱苦奔波的葉銘琛終於支援不住了,喊了句“天亡我也!”終於吐了口血從馬上跌了下來,身邊的親兵見主帥倒下,七手八腳的扶住他……
晴空中再次響起了霹靂(喇叭):“你們已被十萬天兵天將給包圍了,頑抗是沒有出路的,立即放下武器投降。壽佛爺慈悲為懷,降者不殺……”
奔波了二天一夜的綠營,現在已是提著最後一口氣了,原本以為只要進了衡南縣就沒事了,卻不料衡南縣才一天的功夫就換了主。在前無去路後有追兵的絕境之下,原本提著的最後一口氣也就洩了,紛紛癱軟在地,連舉手投降的力氣都沒有了……
此次作戰,擊斃清兵二千三百餘人,俘虜一萬八千,擊斃千總一人,活捉了自葉銘琛以下總兵三人,千總十餘人,把總百餘人。又收繳了白銀近百萬萬兩。清兵出來打仗是從不帶銀子的,看來這百萬兩銀子,都是這綠營沿途收刮而來的髒銀。
看到清兵如此軟弱不經打,我臨時修改了戰略。稍事休整後,就由陸戰隊從水路,我領著警衛團、炮團和二個工兵營從陸路北上。在清兵俘虜中擇其精壯者編入工兵營,其中三千壽佛教信徒編成了一個前鋒團,押著葉銘琛走在前面,用來騙開一路上的各縣城門。剩下的那些軟弱不堪的雙槍兵和不肯投降的部分將官都被我關在衡南縣城,等待處理。這些俘虜由剩下的一個工兵營看守。以我手頭的這點人馬就此急進攻打湘江沿岸各城,考慮到兵力會不夠,所以我又急調了航空團和政校學員來負責我一路上所佔領的各城市的治安。
從衡南沿著湘江,一路往北有衡山縣、株洲縣、湘潭縣、長沙城。這些縣除長沙外都沒什麼城守兵卒,或用計騙開或用強兵攻打,都是一鼓而下。一路之上可謂勢如破竹,等到了有著一萬八旗兵駐守的長沙城下時,時間僅過去了六天!這六天裡我鐵血軍晝夜行軍,每日僅休息三個時辰。平均每日行軍二百里,如此之強的持繼作戰能力,也許只有後世的紅軍才有。
沿途各縣在佔領後並沒有分兵去把守,而是由當地的信徒們管理,並等待著後面跟上來的航空團和政校的學員來接收。當我的兵鋒抵達長沙城下時各個部隊還是完整編制,中途未留一兵一卒。在前鋒團去騙長沙城門未果之後,我命令各營在長沙城下安營紮寨。另外派了狙擊營一個連,和炮團一個連組織了十門迫擊炮進行騷擾性的狙擊和炮轟。
得到原地休息命令的鐵血師戰士,匆匆吃了幾口乾糧後就倒地而睡,只稍片刻營地內就一片呼嚕聲了,這呼嚕聲之大,蓋過了偶然響起的炮聲。呵呵,我可愛的戰士已經六天沒好好休息過了,馬上又面臨著大戰,怎能不趁機補一個大覺。不過我也夠大膽的,手頭僅一個前鋒團、一個警衛團、一個炮兵營、二個工兵營、一個陸戰團、一個狙擊營,總人數不過一萬人,膽敢抵在擁有數十萬人口的長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