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不久,我就有了主意。
新疆北部伊犁城。
延綿不絕的俄軍帳篷,圍繞在伊利城外。
今天是騎兵軍被圍的第五天了。騎兵軍憑著精湛的射擊技術,讓俄軍留下無數的屍體。騎兵軍本不適合守城,騎兵的使命是進攻。騎步槍的射程和射擊精度,都不如普通步槍。騎兵炮,更是不如步兵炮。不過好在,俄軍的武器裝備極為低劣。此時的俄軍,雖然意識到了槍炮的重要性,但受限於本國落後的工業,步兵手中槍並沒有裝備齊全。俄軍賴以進攻的主力,哥薩克騎兵,更是乾脆停留在冷兵器時代。俄軍雖十倍於我,但我軍佔著地利和武器的優勢,再加上騎兵軍的戰士拼死守城,終於保得城池不失。五天過去了,不論戰士們如何節省,彈藥最終用盡了。沒了彈藥拿什麼繼續守城呢?
“宋司令,我們突圍吧,主席不是說了嗎?不必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騎兵軍軍長陳兵向北伐軍司令宋仁軍建議道。
“現在突圍?城裡的百姓怎麼辦?難道把他們通通丟給野獸一樣的俄軍?”宋仁軍小眼放著光芒。
“可是,彈盡糧絕的我軍,拿什麼守城?”
“怎麼,沒有子彈就不打仗了?騎兵軍的戰士不是人手有一把馬刀嗎?拿著馬刀一樣可以將俄軍趕下城去!”
“用馬刀與俄軍作戰,在短時間內也許還行,但是我軍的傷亡也會很大啊!沒有任何支援的軍遲早要被俄軍耗乾的!”
“空突師不是在送彈藥的路上嗎?再堅持幾天,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的!”
“從離我們最近的前進基地出發,到這也有三千公里之遙,飛艇從沒作過這麼遠的航行,誰能保證空突師能順利抵達?現在我軍還有突圍之力,等過幾天,我軍的傷員增多,那時恐怕突圍都不可能了。”
“丟棄百姓是十分可恥的,只要我軍有一戰之力,就絕不能放任百姓的死活不顧!”
“軍隊首先要儲存自己,才能保護百姓!”
“陳軍長,你不必多說了,現在我是司令,請你服從命令!”
陳兵知道再這樣爭論下去,毫無意義,冷哼一聲,摔門而去。
在蕭瑟的秋風中,俄軍緩緩的整合了數個方陣。
保留了大量農奴制的俄國,遠沒有其他西方國家富裕。俄軍使用的武器主要還是價格便宜的前裝槍,那種價格昂貴的後裝德雷澤針擊槍,俄軍只少量裝備。價格堪稱天價的後裝線膛炮,俄軍更是裝備不起,即使有,也不會用在戰事不激列的遠東。這支俄軍的大炮,還停留在前膛時代。
“轟——轟——轟——”俄軍的大炮響了,巨大的鐵丸,在火藥的推動下,猛烈的撞在城牆上,打得磚石橫飛。等硝煙散去,城牆上增加了許多腳盆大小的彈坑。這種實心炮彈對城牆危害巨大,但是對人顯得毫無殺傷力。鐵血騎兵軍的戰士安然的躲在城牆後面,有的戰士還給這種炮彈起了一個綽號,叫“愣頭青”。在五天的時間裡,俄軍的炮擊從未斷過,北面城牆,俄軍炮擊最猛,受創最大,不少地方都出現了塌方。滑下來的磚石碎片,在城牆腳下形成了一個斜坡。俄軍認為這是一個薄弱地段,所以今天他們對北面城牆,特別“照顧”,集中了三百門大炮,一齊轟擊。十個千人團,已在不遠處的空地上集結完畢,一旦城牆倒塌,他們就會蜂擁而上。
騎兵軍的一名老戰士,倚在城牆後,用衣角擦著馬刀。自言自語的說著:“夥計,今天就全靠你了!”細長彎曲的馬刀背上泛著青冷的光芒,用手指一彈,可以聽到清越如龍吟的嗡嗡聲。
一個十七八歲的新戰士,全神貫注的看著老戰士的擦刀動作,彷彿驚天動地的炮擊與他無關一樣。細看這個新戰士,面板很白,眼眶很深,瞳孔裡黑中泛綠……這些特徵無不表明這名戰士是回族人。他原本是馬幫的一名夥計,騎兵軍解放烏魯木齊時,參了軍。按照鐵血軍的規定,新兵入伍必須在新兵營訓練至少半年時間才能走向戰場。騎兵軍的有求更高,沒有一年半的訓練,根本不可能成為騎兵軍的正式一員。但是烏魯木齊離內陸幾千裡,新兵不可能返回內地訓練,也無法搭建臨時兵營,只好採用老戰士帶新戰士,一幫一的方式,一邊行軍一邊訓練。好在回族人都善騎,這個叫扎木合的新兵,又長年在馬幫,他的騎術更是精湛。據他自稱,可以騎在馬上睡覺,要是遇到緊急情況,可以十天半月不下馬背。騎兵軍的戰士雖在澳洲經過了二年的訓練,但終歸是南方人,並不習慣於馬背上的生活。這種能在馬背上睡覺的功夫,正是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