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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字的額匾。

我這段時間正為了習武的事情忙得不亦樂乎,加上我早已表明不願做後宮之主,是以這種裝修整頓的事,樂得全權丟給哲哲去傷腦筋。

哲哲得了便宜,自然也就對我宮裡宮外進進出出的行為,睜一眼閉一眼地不加干涉過問,大家彼此相安無事,各取所需,其樂融融。

這日午睡起身,懶洋洋地歪在榻上,擦拭著佩刀〈央進屋替我整理房間,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主子明天打算穿哪件衣裳?我瞧著前幾日新做的顏色都太素了些……”

“什麼?”我沒聽明白。

未央奇怪地看著我,過了會兒,慢慢張大了嘴:“難道……主子您居然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什麼?”

“明兒個是大妃的封后典禮!”

“哦。”我淡淡地應了聲,隔了三四秒,猛地想到濟尓哈朗昨天分手時曾說,打明兒起我就該忙得抽不出身了。

難道指的就是這個?

“既是封后大典,必然得穿禮服去。”

“不是的,主子。”未央耐心地解釋,“明兒封后大典,這一應的妃子禮服都需新制的,原先舊的,都不能再穿了。”

我茫然地點點頭,最近忙得有點暈頭轉向,壓根兒就顧不上過問宮裡頭的這些瑣碎事情。皇太極也是,怎麼就沒提前和我透露些內幕呢?萬一明早我要傻傻地仍是出了宮去,那該如何是好?

於是想著等晚上皇太極回來好好“興師問罪”一番,可沒想他竟是一宿留在翔鳳樓的書房未歸。

第二日七月初十是吉日,大清早我便被未央喊了起來,梳洗妥帖,隨意挑了件半新不舊的大紅鸞鳳袷袍,才穿上身還沒顧得上照鏡子,門外便響起娜木鐘的笑聲。

“喲,這副打扮真俊哪,都快賽過新娘子了!”她裝束也是簡單,身上是件淡藍色的長袍,外頭套了件寶藍色鑲邊坎肩。她膚色原本偏暗,可是這會子和她一比,我就好像是剛從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