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傷之後的創藥,但是如果沒有剔除那些蛹蟲,些藥物根本起不到作用。
只要刀下去,他就會受不吧?
楚梵音微微地抿抿唇,像樣的肉並不是沒有切過的。
只是,沒有為別人切過。
拿著匕首的手間有些抖,望著孩子那瘦弱的幾乎沒有什麼肉的身子,灰色的眼瞳微微地顫顫,竟似乎下不手,畢竟個是個孩子而不是。
猶豫片刻,楚梵音開口詢問:“要切除那些站在新肉會非常的疼,恩,用不用讓暈過去之後,再開始動手?”
著話也極其憂慮,若是孩子暈過去在半途中醒過來的時候,痛怕是更可怕,而且就算是暈過去,也是會痛醒的。
火堆上的火依舊是劈里啪啦地燃燒著,個房間在夏日裡變得有些熱,楚梵音在火堆旁站半,的額頭上不知是因為熱的,還是因為憂的,竟都佈滿細細的汗珠。
真的是很憂心,真的很難以下手。
那孩子的身板,細瘦的讓難過,連那手腕也是細細的,不忍心用樣的把匕首,將那孩子所剩無幾的肉,再次切去。即使是上面站著蛹蟲,也是不忍,而且個孩子會痛啊!
那種痛,
楚梵音想到裡用力地抿抿唇,但是知道無論忍心與不忍,個切除是必須進行的,樣的傷口,若是再不處理,估計便再也處理不,會沒命的。
“受的住的。”孩子低著頭,趴在那沒有任何東西的床上,黑髮擋住他的臉,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楚梵音站在孩子的身邊,用手輕輕地撩開孩子遮著臉的發,第次看到個孩子的樣子,孩子是有個好模樣的,即使是從他雖然瘦的幾乎脫型的五官上依舊可以清晰地判斷出個孩子本身的樣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