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疾飛的坐騎,退到身後一輛豪華、由八匹膚色如一渾身沒有半點雜色的白雪天龍馬拉乘的加長馬車沿,越過美麗女奴微挑起的簾,向裡面那位尊貴的男,露著十分忠誠十分恭敬地詢問。
“不必了,有訊息說黑風城已經生變故,城主易位,你派人進去打探一下,假如城主並不知道前任的上界貿易,那麼我們就直接轉去銀葉城。”馬車裡面那個尊貴的男,微微沉吟,隨即作出決定。
“是。”親衛隊長雖然很想表自己的意見,但主人沒有問,他知道,自己就是憋得內傷也好不要說話。
這位擁有天階五級實力的親衛隊長,隨便派出一名天階一級實力的護衛隊員。
讓對方盡進城,找到城主。
本來,他以為黑風城的城主很就會隨手下前來,慌作一團地叩見自己身後的主人,惶恐地請罪。這種反應他看得多了,幾乎這輛馬車的主人,到底下界任何一個地方,那裡的城主都會恐惶地出城叩見的。雖然馬車裡的主人,平時極少出動,一般是每十年到下界走一趟。
但他的威儀,近千年內,還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下界的天階武者產生過那怕一絲一毫的不敬。
一路走來,俯見禮的城主,比比皆是,簡直數不勝數。
能夠讓馬車主人親自出來相見的,鳳毛麟角。
像翡翠領黑風城這一種相對貧瘠又落後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有強大的天階但任城主……希望那傢伙見到了主人,不要嚇得尿褲好。
親衛隊長帶一點惡趣味地想像。
讓他沒想到的是,那位城主非但破例,沒有親自出迎,還只派來一個只有地階三極實力的僕人。看見這種螻蟻一般存在的僕人,親衛隊長就打心底感到不舒服。就算是做奴,也要有做奴的覺悟對啊實力那麼渣的傢伙,他竟然還好意思厚著臉皮代表一城之主,難道黑風城,就沒人到這種地步?連一個地階五級以上的奴都找不到嗎?該不會,這裡的城主都是一個準天階?
他不會看見天階的護衛就嚇得腿軟,躲在城主府不敢出城吧?
親衛隊長又摸著唇上的美胡,惡意地猜想著。
“你們的城主呢?”親衛隊長用一種注視小蟲的目光,看著這個僅僅只有地階三極實力的黑風城代表。
“黑風城前一段時間經歷大變,已經易名為無夜城,以紀念在戰爭之前無故犧牲的煉凡大師君無夜。現在的無夜城,已經變成自由都市,再無城主一職。小人卑微,受西天界龍騰王之命,暫位外事總代表。”前來迎接的圓頭包穀,上前施禮,不卑不亢地回答。
“自由都市?你是說現在這裡由你負責?”親衛隊長強忍著不大笑出來。
一個地階三極的奴僕,看起來還不是戰鬥系的。
只要隨便一個傭兵,就能輕鬆地宰掉這傢伙,再奪下黑風城,這麼兒戲的事,竟然會在天界生?螞蟻能代替獅王巡守領地嗎?根本不可能
親衛隊長很想告訴對方,自己隨便派個手下就是天階強者,就可以奪下這座黑風城。
就算再無人,也不可能讓一個地階三極的弱者成為一個城的總代表吧?
費了好多的勁,強忍住憋笑,親衛隊長帶著一種戲弄的聲音詢問:“我很想知道,在你擔任總代表之後,城裡有人向你出挑戰過嗎?”
圓頭包穀露出了‘誠懇’的微笑:“暫時還沒有,也許是小人平時與周圍鄰里關係處得不錯,在擔任無夜城的外事總代表後,大家非但熱烈支援,還常常請小人過府飲宴,除了一切如變革之前,還開拓多項商易業務,實實在在地鼓勵和支援小人在無夜城的工作。”
這一說,親衛隊長噎住了。
簡直比生吞了一隻老鼠還要難受
要不是馬車裡的主人正在看著自己,他估計自己早就忍不住拔劍,一劍斬殺掉這個不知死活竟敢拿話對兌自己的囂張螻蟻。;
“煉丹大師?西天界?龍騰王……”馬車裡那位尊貴的主人,何等聰明,幾個關鍵詞,就能讓他想通許多東西。經過微微思考,馬裡的主人,忽然對這個原來根本不在乎的黑風城,不,現在應該是無夜城,產生了一丁點的興趣。他,幾百年來第一次開口詢問一位非天階的奴僕,衝著外面恭敬地行禮地圓頭包穀問道:“請問,你們的龍騰王在裡面嗎?”
“回這位尊貴的客人,王殿下前幾天外遊,剛剛返回,此時正在沐浴衣,故無法前來迎接貴客。”圓頭包穀彬彬有禮地回答。
“既然在,那麼不知是否能夠一見?我好久沒有在下界與西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