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已經回到我們的地盤了,竟然還會弄錯方向?這人丟得,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星盜,竟然在自己的家裡迷路了,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嘛?第一次駕駛懸天母艦?你們還好意思說,有專人過來指導你們三個月之久,又有各種航行圖,甚至此前還模擬過了一次,現在,你卻跑來告訴我弄錯了方向,我現在怎麼向翼虎老大交待?鵜鶘呢?那傢伙腦子難道都是狗屎嗎?虧他還拍著胸口說萬無一失,現在卻給我們整出這一遭,他這是要搞什麼啊?”…;
黑衣披風男渡鴉忽然飄身而來,冷哼一聲:“冷靜點,花鴨,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現在想的是如何處理,而不是抱怨。塘鵝改變了方向,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很顯然這是有人搗鬼,否則不可以會這樣。”
他一邊說,一邊看著正在悠然自得地用著早點的岳陽同學。
甚至,說到最後。
渡鴉還用銳利之極的目光迫視著岳陽。
岳陽放下手中的早點,微微一笑,毫不心虛地對視回去:“渡鴉首領,你的目光好像不太友善?”
黑衣披風男渡鴉聲音比冰還冷,鼻子輕哼道:“我只想知道一點,你昨天晚上去了哪裡?花鴨昨天晚上就喚你吃夜宵,但你毫無反應,直至現在,你才回來,如果不介意,我希望你稍微解釋一下原因。”
岳陽搖頭:“我不想解釋,但可以告訴你一件事,你懷疑我是錯的。”
“我已經調查過你。”黑衣披風男渡鴉忽然掏出一張密密麻麻寫滿了字的紙,揚了揚,冷哼一聲:“年輕而富於潛力的嶽泰坦見習神侍,我已經在你的同伴蟈蟈處,獲知了你的一切。你能夠告訴我,為什麼你會得到矛破地的賞識,以新人身份,成為一個千年以來沒有如此破例過的見習神侍呢?這些天,你的行蹤一直隱密而詭異,包括你上了塘鵝這艘懸天母艦,也瞞著你的同伴蟈蟈,做出種種令人不解的舉動,你能否回應一下?如果你不想回答我的問題,是否證明了你的心虛?雖然我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你參與誤導塘鵝航行的事實,但你也難洗嫌疑,如果你不坦白真相,恐怕我們要暫時將你劃歸嫌疑犯那個行列了!”
“劃成嫌疑犯,是不是就要搬離這間船艙,關進小黑屋裡待著?”岳陽忽然這樣提問。
“那倒不必,不過,在查清楚真相之前,請你不要離開這間屋子,而且必須接受我們人員的監督。”黑衣披風男渡鴉笑道:“假如你真是重要人物,我相信矛破地他們一定會回來救你的!”
“啊,既然是這樣子,那麼無所謂,我也不打算離開這裡,你慢慢去查那個所謂的真相好了!”岳陽又拿起尤帶餘溫的早點,開胃地吃起來。
就在此時,翼虎和另一個首領級人物風鷹,正站在岳陽曾經住過的那間豪華船艙門口。
如果岳陽在這裡,就可以認出這個風鷹,就是當天在旅館看見的那個落魄醉漢。
遠處通道飛來一人。
正是當天與岳陽相遇後喝止巨漢動粗的那個身穿火紅色華麗皮草的中年男子。他,也就是隕天盜三大首領之一的‘火烈鳥’。這位火烈鳥疾飛而來,一邊匆匆喊道:“嘯天,千里,你們喚我來這裡有什麼事嗎?我現在忙得不可開交,實在沒有空參觀什麼豪華船艙……天哪,這是怎麼回事?誰幹的?不可能,這是什麼力量的切割?是戰獸還是天賦能力?”
“也許是神力!”落魄醉漢般的風鷹現在半分酒意也無,雙目銳利如鷹。
“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的,但我現在可以肯定,他不是誤導塘鵝航行的那個人,因為,如果他需要,他完全可以將塘鵝弄沉,讓全艦的人與艦一同墜落、毀滅!”穿著如士兵般的翼虎,長長嘆息道:“這位小朋友,還真是個有趣的小傢伙。我現在都有點懷疑,誤導塘鵝方向的那個人,目標並不在於我們,而是他!”…;
“如果真是那樣子,我們該怎麼辦?”落魄大漢打扮的風鷹問。
“那位年輕人有潛力,但他實在太年輕了,如果再過幾百年,可能有望打破死局,現在還太早了。假如他讓人盯上,那一切就完了,像他這樣的年輕人,別人是絕對不會讓他成長的,不息一切代價也得擊殺。”翼虎握緊了拳頭,重重一揮:“你們怎麼做我不好說,但我決定了,保!”
“能保得住嗎?”風鷹一聽,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能不能保得住都要保,絕不能什麼都不做,那怕只有一絲希望,我也拼了!”翼虎深深呼吸,凝重地點頭。
“對,與其一輩子做個見不得陽光的盜賊,還不如轟轟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