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千年前就已經名氣遠揚,現在稍微成熟了些,但帥氣豪邁的外表絲毫不減,甚至更多了一種久歷風桑的睿智和穩定。
每當萬惡舒懷大笑,就是他最抓狂最想殺人的時候。
他笑得越開心,就會殺掉越多人。
哨牙鼠作為下屬。
對於自己這個臭名遠揚的上司,最是清楚不過了。
是什麼原因,讓萬惡大人笑得這麼‘開心’呢?難道萬惡大人遇見上那個深不可測的年輕人?
“風耳兄,好久不見了,小弟正想與你一聚,沒想到今天這麼有緣,哈哈哈,所謂相請不如偶遇,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地喝一杯吧!”哨牙鼠聽見艦內通道里傳出這樣的說話。
“萬惡兄有心相請,風耳要是推託不去,那就太不給面子了,我也是極希望與萬惡兄斗酒,不醉無歸的。但奈何有差事在身,請來塘鵝這裡,接幾個老朋友回去。上頭交託的任務沒有完成,風耳如何敢貪杯,所以,還望見諒!”另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響起來,彬彬有禮地拒絕了萬惡。
接著,看見一個白袍中年和一個青袍男子並肩步出。
左邊那位白袍中年老帥哥,正是哨牙鼠的頂頭上司西神國右元帥‘萬惡’;而右邊那位青袍男子,哨牙鼠他們也是認識的,這是東神國有千里耳之稱的‘風耳元帥’。這位風耳元帥實力不在萬惡、古骸任何一人之下,甚至還稍勝一籌。如果萬惡、古骸聯手,自然能穩穩壓過風耳一頭,但現在僅是萬惡一人,又如何能夠擊敗這位據說能聆聽到人心底嘀咕的東神國元帥?…;
再在後面幾十米,三個遍體鱗傷鮮血淋漓的男子相互攙扶著,走了出來。
正是萬惡前去擊殺的翼虎、風魔和火烈鳥。
沒想到他們被風耳所救。
還沒有被殺。
萬惡看都不看翼虎他們一眼,彷彿剛才出手把翼虎他們打得重創瀕死的人不是他那般,倒是衝著風耳元帥見禮作別,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們約定時間,改天再聚,到時開懷痛飲,一醉方休!”
哨牙鼠知道萬惡大人是什麼意思,既然計劃有變,東神國插手進來,那就暫時放棄這艘塘鵝和這個計劃。
“大人,我們……”哨牙鼠現在有點明白了,剛才那個深不可測的年輕人,是東神國弒神的族人,難怪氣息和氣質都那麼獨特。五官將折了大耳蝠,後來又失去了邪眼猴,甚至長舌蜥和鼻涕蟲危在旦夕,身為五官將之首的哨牙鼠,不得不硬著頭皮,向自己的頂頭上司彙報道。
“嗯?是嗎?”。聽見哨牙鼠用秘語彙報訊息的萬惡,他的臉色毫無變化,一直都帶著微笑。
保持著謙如君子的風度。
他對於長舌蜥和鼻涕蟲危在旦夕的情況,也毫無表示。
哨牙鼠摸不著頭腦,只好暫且忍下,反正有危險的又不是自己,掛了他們,自己還沒有了之前的競爭……萬惡看也不看飛屍、冥火和幽靈一眼,彷彿三人都是不存在似的。
他向青袍的風耳告辭,飄然而去。
哨牙鼠趕緊跟上。
就連飛屍、冥火和幽靈三人,看見風耳出現,也趕緊尾隨著萬惡,走出好長的一段路,再分道揚鑣。
風耳神色微帶複雜地看著萬惡的背影,搖搖頭,微嘆道:“這一仗是打不起來的。就算沒有那個年輕人出現也打不起來,西神主黑晝太小心了。不過,那個年輕人又是什麼來路呢?赤虯不可能培養出他那樣的年輕人,而我們的主上弒神,也沒有這樣的族人才對……好久好久,山外山都沒有出現過這麼出色的年輕人了,難道是從人谷那邊來的?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
“風耳元帥,你是要把我們帶到東神國嗎?”。翼虎極目搜尋著同伴的蹤影,別的同伴他不敢說,但渡鴉和鵜鶘聯手,一個謹慎細微一個勇猛果斷,應該不太可能出事才對。
“不,我對你們沒有興趣。”風耳元帥微微一笑:“我真是路過,事前也不知道情況,只是眼看局勢惡化,不能坐視西神界把黑黑的鍋灰塗抹到我們東神國的面上罷了。對了,那個年輕人是你們什麼人?算了,我不問,每個人都有保守秘密的權利,我雖然好奇,但不會勉強胸們!”
“……”無論是翼虎、風鷹又或者火烈鳥,心中都不由鬆了一口氣。
他們最怕就是風耳對嶽泰坦感興趣。
以東神國的條件。
如果想吸引嶽泰坦加盟,那幾乎是鐵板釘釘的是,幸好這位好風度的東元帥主動放棄了拉攏……
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