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喜歡內耗的種族應該很容易征服才對,畢竟他們內部就是一盤散沙,根本凝聚不起來。
但是。
出人意料的一點卻是。
在面對外族入侵時通天塔的種族,在生死存亡的關頭,卻有著極度齊心協力的舉動而且戰鬥意志剛烈無比,是許多天界強者也承認的硬骨頭,甚至有一部分守護通天塔的戰士,可以說就是寧死不屈的代名詞。
要不是通天塔也有一部分叛徒, 黎明公子都會覺得這是一個不可征服的種族。…;
通天塔,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方而通天塔內的生命,也是不可理喻的存在。
黎明公子反思下。
覺得自己父親也差不多是這一種樣子的特質。
一方面是殺戮無情的霸主以無上的智慧玩弄敵人於掌股之間;另一方面,卻狂熱又執著地仇視著那個自己深愛並且念念不忘的土地,無日不想征服甚至毀滅那個夢轉千百回的美麗家鄉…… 黎明公子覺得無論如何,自己也無法理解這種情感。
這是愛還是恨?
如果是愛,那麼應該對這片土地小心翼翼地呵護。
假如不是愛而是恨,那麼應該立即用最惡毒最殘酷的手段將這個地方毀於一旦讓它永遠無存。
愛恨這兩者是一個對立的存在,偏偏,在父親的身上, 黎明公子看到了兼存這樣矛盾又不可思議的存在,跟看見處處追求完美的嶽泰坦容忍一個垃圾在隊伍中並且處處照應那樣彆扭,有異曲同工的相似。
“通天塔人,就是矛盾的結合體!” 黎明公子輕輕地嘆息一聲,消除去這份思考,他不是通天塔人,不需要為這個地方傷神,除了征服,還是征服,根本無需像父親那樣複雜。作為一個兒子,他最多是發出一聲嘆息,就像剛才那樣,然後從容地以更高等更優越的心理,以一箇中央神殿的天之驕子的身份來繼續審判敵人,在將敵人全部殺死前,先來一個處處掌握先機的制約和漫不經心的玩弄。
折磨面前這樣的對手,勉強讓他有點快感
如果可能, 黎明公子還真想見識一下那個被通天塔人神化了的嶽泰坦……可惜,在那之前, 黎明公子必須耐心地等待。
黎明公子保持著足夠的耐心,向前,緩緩地伸出一隻手:“雖然我對你不太關注,請原諒,我實在無法對於一個像你這樣的對手專注起來。
不過,海大富,我也收集了一點你的訊息,而且,在我的屬下與你交戰之前,我決定先給你介紹一個朋友。”
“有請,我在通天塔找到的非常稱心的朋友,瞬天!” 黎明公子輕輕的一揮手,昔日的對手,那個曾經被海胖子氣瘋了的瞬天,再次出現在海胖子的面前。
這時的瞬天。
臉上不再是瘋癲,眼神也不再是迷茫。
相反,他的理智已經全部回來了,儘管驕傲不再但陰狠毒辣更深,眉宇間的殺意,如刀似刃。
海胖子一看,如中雷殛,立即失聲驚叫起來:“瞬天你,你,你做了叛徒?你怎麼能夠做叛徒呢?”
瞬天邁開大步走上來,俯下那金色的頭顱,就像一頭猛虎迫視著小蟲子那樣盯著海胖子,巨手揪住海胖子的衣領,將他整個就像拎小雞一樣拎起來,拉到鼻尖金色的眼眸轟然爆發出無盡殺機:“為了將你擊敗,重奪我昔日的榮耀,我可以不計一切條件,只要能夠讓我重新像滅掉一隻小蟲子那樣碾死你這個死胖子,我一切都可以不在乎!為了勝利,無論為誰效力,付出什麼交換條件,我都可以接受!”
海胖子差點嚇尿。
要不是葉空與雪貪狼爆發巨力聯手強行將他自瞬天的手中搶回來,也許這貨當場就會嚇死。
被瞬天拋扔在擂臺上的海胖子內牛滿面地畫著圈圈,沮喪地喃喃自語道:“我以為我賊眉鼠眼的人,才會想著當叛徒,沒想到,瞬天這樣濃眉大眼相貌堂堂的傢伙也當了叛徒!”…;
“其實我沒有任何惡意,個人對海大少也沒有任何歧視。在這裡,本公子可以作一個承諾只要海大少不參與我們之間的戰鬥,一直保持中立,那麼此仗無論勝負,我們一方陣營都不會為難海大少。這樣做,絕對不是一個背叛,而是一種理智的閃避避開生死險關,避開艱難的困境留待有用之身,在更重要的時候發揮作用。這樣的一個小小的不成熟的提議,不知道海大少是否會考慮一下呢?” 黎明公子覺得時機成熟,自己一方的突破口就在這個海胖子的身上。
他知道自己有足夠的實力也有足夠的時間,可以輕易地擊敗葉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