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是通天塔的新一代獄皇。
“白天在白河城東門碼頭做苦力的老鐵錨到了晚上可以是天界叛族的大元帥,我為什麼不可以是通天塔新一代獄皇呢?”岳陽帶點奇怪地反問。
“你有什麼證據?”老鐵錨冷笑一聲。
現在,他有九成可以肯定,這個年輕人就是天界遺族竭盡全力培養出來的最強追殺者。
天界遺族,希望藉此這個年輕人,恢復本族和通天塔昔日的光輝,所以,將這個年輕人當成是新一代獄皇來培養,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那些天界遺族,還有面前這個年輕人,永遠不可能想像真正的獄皇,有多麼強大;真正的獄皇,有多麼的威嚴。
接近神一般的獄皇,他最少擁有三件神器。
以一己之力。
就足可搖撼整個西天界。
即使在中央神殿的殿主和西天界三大巨頭車**戰之下,也能屹立不倒。
那個曾令整個天界也為之震憾的男人,才有資格叫做獄皇,現在,你這個年輕小輩,有什麼資格繼續他的位置,也能稱之為獄皇?
老鐵錨沒有與獄皇對戰過,但遠觀過他的戰鬥。
時至今日,老鐵錨心中對獄皇的恐懼,仍然無法消退。
這樣的男人,才能真正叫做強大,只有他,才有資格叫做通天塔第一強者,獄皇!
岳陽一直看著老鐵錨。
微笑。
他緩緩地於貯物戒指中,將真正收服完全認主的獄皇神印托出掌心。
此神器一出,光華是何等輝煌不說,它散發出來的威壓,遠勝世間一切神器,強如老鐵錨這個天界遺族的大元帥,也有種情不自禁要俯跪在此神器面前的恐懼。那封印深深完全沉眠在靈魂最裡面的遠古詛咒,因為這個威嚴無雙震懾天下的獄皇神印一出,立即產生一陣的顫抖,似想呼應,即使老鐵錨以最強的力量強行壓抑,也有種抵禦不住要復甦的喚醒狀態。
岳陽僅僅是手託神印,還沒有展開攻擊。
它的威能,就已經剛烈如斯。
老鐵錨心中立即翻起了驚濤駭浪,那失聲驚叫出來的聲音,有著壓抑不住的顫抖:“獄皇神印!”
“其實我也不想做什麼新一代獄皇的,我更想做我自己。”岳陽同學臉上依然保持著微笑,就像跟好像不見的老朋友聊天那樣:“但天界的人,就他喵的死心眼,不是隻記得獄皇,就是隻記得征服女王,弄得我們這些後輩一點發展空間都沒有,看來,不像獄皇和征服女王那樣,鬧個翻天覆地的話,恐怕都沒有人知道我岳陽這個泰坦公子的寶號。”;
“通天塔與天界的通道,難道已經讓你打通了?”老鐵錨不敢想像,這個手持獄皇神印可以自破碎虛空中開拓出一條通道前來天界的年輕人,究竟有多麼的強大。
“沒有,但我不需要開啟封印。難道我是征服女王的隔世傳人,手持她的寶物三界羅盤,可以自由穿行在通天塔與天界之間,剛剛還回去通天塔的落星海洗了個澡這樣的事,也會隨便告訴你嗎?”岳陽同學的話,讓老鐵錨徹底絕望。
繼承了獄皇的神印,又是征服女王的弟子。
本身強大得不可估計,偏偏又掌握有徵服女王自由穿行三界的三界羅盤。
這樣的敵人,如何能夠力敵?
老鐵錨心中大悔。
如果有足夠的時間復活起遠祖就好了,就算剛剛自封印裡復活的遠祖,還處於虛弱狀態,無法與這個名叫岳陽的泰坦公子相抗,也還有機會,可以潛藏起來,慢慢恢復,直到巔峰狀態之後再復出,重振詛咒一族。現在,復活遠祖的計劃,因此這個新一代獄皇泰坦公子的出現,已經附之東流了!
要是自己還能再多幾天,那該多好。
老鐵錨心中,絕望得想自殺。
“你,殺了我吧!”老鐵錨放棄了抵抗,面前這個年輕人,無論是否真的就是通天塔新一代獄皇,只要他持有獄皇神印,自己就不可能與他匹敵。
只要那獄皇神印一動,自己就算不立槍斃當場,也會喚醒遠古詛咒,爆體而亡。
神器,尤其是像獄皇神印這樣的最強神器。
根本就不是人力可以抗禦!
強如當年與獄皇對戰的三大巨頭,也不得不認栽在這種神器面前……
“假如我說可以寬限幾天時間,給你復活那個什麼遠祖呢?”岳陽同學此時笑得就像偷到了小雞吃的小狐狸。
“什、什麼?”即使意志力堪比鋼鐵的老鐵錨,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