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原之時,我曾苦下功夫修煉,但始終未能完全掌握訣竅,因此,我從未在打鬥中使用過這招。”
趙奕槍點頭,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是說,你已經能夠做到,但並不成熟,對嗎?”
易水寒點下頭,沒有說話。
趙奕槍:“那就離真正的成功不遠了,我認為你現在缺少真正的敵手,因此一直沒有機會突破,以後會有機會的。”接著轉向白歸塵,笑言道:“你小子整天睡到中午才起,為何今天起的如此之早,不符合我們‘無塵公子’的作風啊。”
白歸塵扇子依舊不緊不慢的搖著,說道:“你們在院內打打殺殺的,讓我怎能安心睡覺?”
趙奕槍:“自己睡不著,竟怨起我們來了,真沒天理,恐怕是你小子思春,翻來覆去睡不著。”
白歸塵將扇子合攏,說道:“二哥好色啊,不過卻猜錯了,我之所以睡不著,是因為快要回家的緣故。也不知為何,心裡有時總是亂蓬蓬的。”
三人坐到院中的一桌前,趙奕槍說道:“不僅是你,我也有這種感覺。”
易水寒一笑,說道:“二哥少來了,前段時間二哥不都是在家裡嗎?”
趙奕槍尷尬一笑,說道:“正因為如此,我才更想家,我就是那孤單的遊子,聽到家的呼喚。”
白歸塵與易水寒被趙奕槍這句話逗的笑出聲來,趙奕槍摸摸自己的下巴,點點頭,說道:“恩,在這方面我還是蠻有天賦的嘛。”
白歸塵搖搖頭,說道:“剛才那句話不僅沒有讓人感到些文學功底,反而有種讓人捧腹的感覺,厲害,白某佩服。”
趙奕槍一掌拍了過去,笑言道:“你小子去死。”
白歸塵看向易水寒,說道:“你天天在塞外,除了一望無際的草原,和漫天的暴風雪,根本體會不到中原的溫和氣候,唉。”
易水寒笑道:“你什麼意思,聽你的語氣,好像我本身是塞外人,而不是中原人。你要知道,我卻草原才不過五年時間。”
白歸塵搖頭嘆道:“五年的時間,不短,要知道,人的一生又能有幾個五年。生者百歲,相去幾何?歡樂苦短,憂愁實多。”
趙奕槍:“好啦,你小子就別發什麼感慨了,明日我就要先行離開了,最近一段時間你可別鬧事。”
白歸塵一臉無辜,說道:“二哥,你也太不公平了,為何單單囑咐我,而不是五哥,給我一個可以接受的理由。”
趙奕槍撇撇嘴,想了半晌,終於開口說道:“你排行最小。”
白歸塵一口氣差點沒提來,無力的趴到桌子。
三匹駿馬正悠然的在山坡吃著草料,也許並沒有鮮草味美,但卻依然怡然自得。不遠處,楚天野等三人正進行著他們的午飯。
這幾日來,他們一直過著這樣的生活,白天全力趕路,夜晚才會入客棧休息,而午飯則就這樣輕鬆的解決。在離開客棧之時便購買好中午的飯菜,什麼時候感覺到餓意,什麼時候變進餐,倒也挺有滋有味。
他們在趕路之時,儘量避免大道,專在人煙稀少的偏僻道路趕路。一來,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趕路,沒有租礙,自然速度變會提起。二來,避開一些人的耳目,楚天野他們可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行蹤。
楚天野嚥下一燻肉,吃的津津有味,說道:“這樣的生活還挺有意思的嘛,酒肉都有,雖然冷了些,但空氣卻清新啊。”
拓拔刀與戚無忌均在專心吃飯,沒有理他。
楚天野暗暗在心裡嘆了口氣,唉,這兩個人,一個生性沉默,不苟言笑,惜字如今,另一個則是在失憶之後便沉默寡言,常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這樣,楚天野不由得暗歎自己悲慘的命運,為何總要與拓拔刀這個“冰人”經常在一起呢,現在又加了一個更加沉默的戚無忌,讓他滿肚子的話只能硬生生的嚥下,自己跟自己說話聊天。
如果這兩人與易水寒三人一起,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楚天野不禁在腦海裡勾勒那副畫面。
三人各騎三匹馬,一字前來排開,靜靜趕路。午飯之時,每個人拿著自己的飯菜,面對不同的三個方向,默默的吃飯,甚至連吃飯的聲音都微不可及。晚入住客棧之後,每個人進入自己的房間,晚飯與第二天的早飯均在自己的房間內,一夜無語,第二天各自開啟房門,看到另兩人之後,牽馬,翻身馬,繼續趕路。
楚天野想著想著,不由得笑了出來。
拓拔刀看著一臉傻笑的楚天野,問道:“你怎麼了?”
楚天野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