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貼身丫頭擠在車廂裡都不嫌小,何況是趕車的王伯?!
終於,飯後蘇小妹對王伯說道:“王伯,這天寒地凍的,只能把車廂裡的棉被勻出來一條,王伯勉強找個避風的土坎湊合一夜了。”
“沒事,蘇姑娘不用管我。常年在外行走什麼樣的情況沒遇到過?冷了就活動活動,這一夜很快就過去的。”
接過蘇小妹遞來的棉被,王伯搭在肩頭,牽著喂完草料的馬匹,向山坡上走去。很快便找到一避風的凹陷處,把馬韁繩拴在自己腿上,用那條棉被既鋪又蓋的把自己包裹起來,半倚半靠地蜷縮在裡面,看樣子就打算如此過一夜了。
抽掉一床棉被的蘇小妹卻有些難熬了。即便始終點著那個木炭火爐,還是感覺馬車四壁都在往裡透涼風,整個人蜷縮著,怎麼都難以入睡。
說實話,在這樣的荒郊野外露宿,蘇小妹心裡也不是很踏實。翻來覆去,又冷又有些害怕,甚至還能聽到山裡傳來隱約的野獸吼叫聲,蘇小妹就更沒有睡意了。
踢踏,踢踏,踢踏,當馬車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時,蘇小妹一個激靈爬起來,隨手就撩起了車簾。只是,她的速度快,來人的速度更快。只見黑暗中一個身手敏捷的影子,一下鑽進馬車,瞬間就把蘇小妹壓在了身下。
五百八十九 為清白除死無求
“王伯!你要做什麼?!”
“蘇姑娘,我、我實在忍不住了。”
“王伯,你不能這樣!”
“蘇姑娘,反正你就是做這一行的,不就是圖錢嗎?我不要你的車馬費就是了。”
“王伯,你先放開我,有話我們好好商量。”
不由分說,王伯已經開始撕扯蘇小妹身上的衣衫。
好在因為天冷,蘇小妹只是脫掉了外面的大衣服,並沒有如往常那樣只穿著貼身小衣。不然,早就被王伯給拽下來了。
“有啥好商量的,男女間不就是那點事嗎?這麼冷的天,反正你一個人也睡不著,不如擠在一起暖和暖和。”
蘇小妹一邊努力阻擋著王伯撕扯自己衣服的大手,一邊極力勸說道:“論年齡王伯都趕上我爺爺了。王伯也不是不知道,這麼多年來雖然我混跡於煙花場所,卻從來不賣身的。看在以往總照顧王伯生意的份上,求求王伯放過我好嗎?”
“蘇姑娘就不要矯情了。在那樣的地方整天迎來送往的,說從不賣身會有人信嗎?姑娘可別嫌棄我年紀大,可王伯身體好,保證讓姑娘滿意就是。”
不說蘇小妹也知道,如今被其壓在身下,根本就動彈不了分毫。而那一雙粗糙而又有力的大手,已經撕開了自己前懷的衣襟,眼看只剩下一層薄薄的抹胸,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即將遭到侵犯。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侵犯自己的身體,蘇小妹眼睛裡的淚水不由自主流了下來。不過,蘇小妹絕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被一個車伕給糟蹋了小心翼翼保持多年的清白身子,不到最後關頭是絕不會放棄的。
“王伯,只要你放過我,我願意把這些年積攢的所有財產都送給你,雖然不多,卻也足以讓王伯一家人過上富裕的好日子。”
“蘇姑娘就不要多說廢話了,今夜說什麼我也要嚐嚐鮮。”
嗤啦,終於蘇小妹胸前薄薄的抹胸被王伯用力給扯掉了。
情急之下,毫無還手之力的蘇小妹突然低頭,一口咬住王伯正要摸向胸前豐滿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啊——!你個人見人騎的賤人,看我怎麼伺候你!”
實在難以想象,平時老實巴交的車伕,現在卻如同發瘋的野獸一樣,因憤怒於被蘇小妹咬破手腕的劇痛,先是接連扇了蘇小妹兩巴掌,隨著啪啪兩聲脆響,反而變得越發亢奮起來。全然不顧手腕上被蘇小妹咬破的傷口處流出的淋漓鮮血,一手抓住蘇小妹雙手,與其早已凌亂不堪的滿頭秀髮壓在一起,用左腿膝蓋點壓著蘇小妹柔軟的腹部,另外一隻手則趁機去解蘇小妹下面小衣的繫帶。
任憑蘇小妹雙腿拼命掙扎,卻根本奈何不了對方,最多隻能是用膝蓋頂一頂王伯的後背,卻根本無濟於事,那雖然年過六旬,卻十分健碩的身體,絲毫不為所動。
聽著王伯口中漸漸變得重濁的呼吸聲,蘇小妹儘管不想放棄,卻實在無計可施。尤其在這荒涼的塞外野地中,又是半夜三更,即便呼救估計也是白費力氣
就在蘇小妹幾近絕望的時候,原本被頂棍支撐的好好的車廂卻突然向前傾去。不用看,蘇小妹也知道是前面的頂棍溜了。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