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騙你的。”
本就對洗漱一新的顧柔心癢難撓,何況顧柔突然流露如此可愛的小女兒姿態?吳崢一把把她摟進懷裡,剛要低頭去吻那雙因剛剛沐浴過,更顯嬌豔的唇瓣,卻被顧柔的一隻玉手給擋住了。
“公子,在孝義縣城時我就說過,等有一天公子手下有合適人選時,則把我辛苦建立起來的資訊通道交給公子。剛才來到這裡,我一下想起來在這易縣縣城還有一處,公子感興趣嗎?”
“今晚嗎?”
吳崢哪裡還有心思去想其他,不由分說就用嘴巴把顧柔的纖纖玉手叼開,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
夜很靜,也很溫馨。而且,在吳崢眼裡也很短。似乎只是與顧柔溫存了一會,雙修了一會,天便亮了。
“柔兒,我們走,回老家去。”
“嗯。”
顧柔已經徹底進入小媳婦的角色當中去了,那溫順的樣子,哪裡還有一點殺伐果斷的女俠影子?
時隔近兩年重回吳家堡,並沒有因為認了生父蕭英就減少了對於吳家堡的鄉梓之情,不僅如此,反而更覺吳家堡的一草一木之親切。特別是站在曾經的院門前,早已被吳立山翻修並改建為祠堂的祖屋前,吳崢的心情難免有些澎湃。
因受自己連累而死去的奶奶,以及養父吳立鵬,儘管誰都清楚自己並非吳家血脈的親傳子嗣,卻一直視自己為己出,從未流露出絲毫的厭惡之情。這份感情,吳崢知道這輩子是無緣得報了。
“吳大人。”
正站在院門口沉思的吳崢,猛然看到從院子裡走出來,倒頭就拜的吳立山的父親吳友金,急忙伸手把他拉起來說道:“大爺爺怎可行此大禮?!”
“我,我……。”
“大爺爺,我不是什麼大人,永遠都是吳家的子孫,咱是一家人。”
吳友金知道自己不善於表達,所以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低頭彎腰在前面領著,領吳崢到祠堂內給吳家的祖宗磕頭行禮後,又要忙活著燒水沏茶。
“爺爺,讓我來吧。”
“哎,哎,……。”
早就看見跟在吳崢身邊的女孩子了,可是吳友金並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所以只能是含糊其辭地答應著。
幸好這時吳立山的女人,也就是當年曾經對吳崢有一飯之恩的謝妙英領著女兒玉兒走了進來。
“民婦吳謝氏叩見吳大人。”
“謝家姐姐快快請起,請起。”
儘管按照堡子裡的輩分,吳崢應該稱呼謝妙英嬸子,但吳崢還是習慣如此稱呼她。
無需吳崢伸手,顧柔早已一把拉起了謝妙英。
言談之間,因沒有看見吳立山,吳友金與謝妙英也都未提及,吳崢雖心有疑惑,不過並沒有出言詢問。
雖然吳崢代理臨山府府尹時,看在謝妙英一家的一飯之恩的情分上沒有嚴懲吳立山,只是讓他歸還祖屋,並改建為祠堂,平時上心灑掃,於四時八節加以祭奠,以贖失手摔死奶奶之罪。畢竟吳立山雖沒在跟前,而其父吳友金卻做到了吳立山該做的事情。同時,此一時彼一時,賈奕謀逆之後,照例下過一道大赦天下的詔書,老百姓並不在乎是誰當皇帝,遇到這樣的詔書之後,吳立山定然不會再遵循原來的判決。
三人並沒聊上幾句,聽到訊息的吳剛家人就到了。
“草民吳猛叩見逍遙王。”
來者正是吳剛的大哥。
吳崢怎能讓他跪下去,伸手拉住吳猛,隨即把他按到一張椅子上坐下。開口問了問吳剛父母的情況後,在吳猛的詢問下,吳崢也道明瞭來意。
“大哥,我已經帶回父親的遺骨,這次回來正是要讓父親入土為安。”
“這可是大事,找人看過日子沒有?”
“這倒未曾。不過,我想不必如此了。只要這兩天天氣晴好,就請人打製棺木,開壙下葬吧。”
既然吳崢都說沒必要,吳猛自然不好再多說什麼。
“走吧,到我家歇息歇息,晚上就住在家裡,至於請工匠的事情,吳大人就不必費心了,一切有我。”
吳崢想了想,最終還是答應了吳剛大哥吳猛的邀請。若是自己一個人回來無所謂,身邊跟著顧柔,一個女孩子家和自己一起守在祠堂裡,是不合當地風俗的。
“柔兒來見過吳猛大哥。大哥,這是顧柔。”
“顧柔見過大哥。”
規規矩矩行了禮,隨即便退到吳崢身側。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