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停下來,同樣是利用真氣劍與眼前的兩名黑色水靠之人纏鬥著。
只是吳崢並沒有痛下殺手,他一是想看看四人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另外,吳崢擔心痛下殺手之後,再把四人以及藏在暗處之人嚇跑了,就無法弄清楚這次遇伏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又是出於何種目的了。
有了如此顧慮,吳崢便打算與對方慢慢糾纏,並趁機教會顧柔真氣外放的法門。
顧柔的第二道透過商陽穴外放的真氣劍依然是指向其中一人的左腿膝蓋,可還是在水流的衝擊下失去了準頭。只不過這一次的效果還不錯,並沒有射到空處,而是向右向上偏了不到兩尺的距離,說巧不巧的,正好射中了那人的襠部。
被射中襠部那人雙手捂襠,連分水刺都扔了,嗖的一聲就竄出了水面。隨即,一股殷紅的鮮血從其襠部,透過黑色水靠冒了出來,但隨即便被湍急的江水衝的不見了蹤影。
“啊——!”
即便深深沒於江面之下的江水中,吳崢還是清晰地聽到了頭頂上方傳來的痛呼聲。
“柔兒,不要殺死他們,要留活口。”
“公子,我沒想殺死他,只是不小心射歪了。”
有吳崢的真氣輔助,顧柔完全可以和吳崢以傳音術交談了。
聽得出來顧柔語氣中少帶笑意,不過吳崢並沒有仔細詢問。眼見前面的兩個人大有退走的意思,吳崢可不想放過他們。於是右手的小指輕輕一抬,一道真氣劍直奔右側那人的膻中穴而去。
沒有聽到聲音,可是從對方胸口噴湧而出的一縷瞬間就被江水沖淡的血跡,還是告訴吳崢,一不小心之下用力過大了。
不是吳崢的真氣劍不夠嫻熟,而是吳崢錯誤估計的了江水的阻力,所以下意識增加了力道,結果那人瞬間便一命嗚呼,屍體順江流漂去,轉眼就不見了蹤跡。
另外一人見狀掉頭就跑,再也不去抵禦江水的湍急之力,反而藉助水流的力道,任憑江水把他朝下游衝去。
“柔兒轉身。”
“公子且慢。”
說話間,顧柔的第三道真氣劍由小指的少衝穴****而出,不偏不倚正好擊中僅剩的那名黑色水靠之人胸口的膻中穴,而且力道也恰到好處,堪堪把那人擊昏。
“公子,得手了。”
只是,當顧柔和吳崢轉換了一下身體,變成顧柔朝向上游,吳崢朝向下游時,被顧柔點中膻中穴昏迷過去的那人,早已被江水衝的,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黑點了。
知道無法追及,吳崢也只能作罷。
“柔兒抱緊我,我們出去。”
當顧柔伸雙臂纏上吳崢脖頸後,吳崢雙手在江底巨石上借力,嘩啦啦一聲便竄出了江面。隨即左腳踩右腳,右腳踩左腳,使展出學自顧柔的輕身功夫中燕子三抄水的絕技,帶著顧柔不到一個呼吸便來到了江岸上。
只是在江安上站定之後,懷中的顧柔不僅沒有鬆開抱著吳崢的雙臂,反而把臻首深深埋入了吳崢懷中。
“柔兒?”
“嗯。”
不明所以的吳崢剛剛出聲問了一句,當感覺到胸前來自顧柔俏臉上的溫度時,低頭一看就什麼都明白了。
儘管顧柔緊緊貼在自己身上,並看不到她前面的風景,可是落在吳崢眼中的玉背,卻宛如果體一樣。那層白色絲質的薄薄衣衫,溼透之後如同不存在一樣,反而更增添了一抹旖旎的誘惑。
“柔兒,我現在有事了。”
五百一十四 現在有事了
顧柔怎會不記得在吳家堡吳崢祖屋改成的祠堂中的那個早晨兩人的對話?聽聞吳崢這句話後,頓時更加羞澀地把臉頰擠在吳崢溼淋淋的胸前,而身體也更加緊密地貼了上去。
“公子。”
聽著顧柔口中發出的,類似嚶嚀的叫聲,吳崢的心臟陡然加速跳動起來。
尤其是胸前傳來的顧柔俏臉上滾燙的溫度,以及灼熱的鼻息。還有,雖隔著溼淋淋的單薄衣衫,還是能感覺到顧柔胸前豐滿的柔軟上那兩顆硬硬的凸起。無法自制地,吳崢的身體隨即產生了本能的衝動。
“公子——。”
明顯感覺到小腹部來自吳崢灼熱的抵頂,顧柔情何以堪,不由自主又櫻唇輕啟,而嚶嚀出聲。
這讓吳崢如何忍受得了?!
稍顯粗暴地彎腰把顧柔抱在懷裡,轉瞬之間便來到了岸邊不遠處一茂密的林子裡。
於是,微風徐來吹拂著樹葉沙沙作響,以及偶爾響起的幾聲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