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自己想不到的驚喜等著。
兩人曉行夜宿,五天之後便來到了易縣縣城,果然沒有選擇直接回吳家堡,而是由後坡村東頭繞過大青山北麓,直奔柳林堡而去。
來到堡子裡,找人打聽到柳水清的住址,兩人滿懷信心走到門前,吳立山二話不說就用力拍響的那扇破敗的院門。
“誰呀?”
“是我們。”
隨著院門開啟一道縫,一張滿是皺紋的老年婦女的臉探出來,用那昏花的雙眼在吳立山和吳友仁身上來回掃了幾遍,再次問道:“你們是誰,來找誰?”
“我是吳友仁,是吳繼宗讓我們來找柳水清的。”
“呸,吳繼宗那個禍害在哪裡?害的我家老頭子至今還躺在炕上不言不動的,他又派你們來做什麼?”
老年婦女這番話無異於當頭一盆涼水,頓時澆滅了吳友仁和吳立山心中的希望。
“大娘,能讓我們進去見見柳大爺嗎?”
“你們快滾,要是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
當然不能讓她喊人,柳林堡與吳家堡是世仇,若是被喊破了身份,別說指望啥了,恐怕連小命也要丟在這裡。聞言,吳友仁急忙伸手拉了一把吳立山,兩人落荒而逃。一口氣爬上大青山這才敢停下來喘口氣。
“大叔,咋辦呀?”
“咋辦,還能咋辦?回家吧。”
到了這一步,吳友仁也沒有啥好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厚著臉皮趁著傍晚的餘暉,悄悄進入吳家堡溜回了家中。
“爹?!娘,爹爹回來了。”
正在院子裡玩耍的玉兒一眼看見揹著包袱走進來的吳立山,張開嘴就喊了起來。
正在廚房做晚飯的謝妙英聞聲跑出來,果然看見自己的男人,離家小半年的吳立山回來了。一邊在繫於腰間的圍裙上擦著雙手,一邊走上前接過吳立山肩頭掛著的包裹。
“娘,爹給玉兒買啥好吃的了?”
聽到女兒這句話,吳立山的頭頓時就轉到了一邊。
謝妙英不是個笨女人,見此情景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急忙安撫女兒說:“玉兒別鬧,你爹一路上走累了,快領你爹到屋子裡歇歇,娘去給你們做晚飯。”
“哦,娘,要不要告訴爺爺奶奶去?”
“嗯,去吧,把你爺爺奶奶都叫來。”
“哎。”
小女孩一蹦一跳高興地走了。
“苦了你了。”
見女兒不在跟前,吳立山一把把謝妙英摟進懷裡,滿是歉疚地說道。
“你、你還知道回來啊?”說著,謝妙英的眼睛裡已是珠淚滾滾。
“我怎能不知道回來呢?在外面一直掛著你們娘倆。只是,只是……。”
“好了,只要人能回來就好,其他都不重要。”
聽到這樣的話,吳立山頓時也忍不住了。眼圈紅紅的,低頭就在謝妙英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快放開,一會玉兒和爹孃就回來了。”
六百二十七 怪異的小銅人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何況吳立山與妻子謝妙英已經大半年沒見了。把吳友金夫妻叫過來,一家老少五口吃了頓團圓飯,早早老兩口就走了。而女兒玉兒也被謝妙英哄睡下後,吳立山就不老實起來。
“這是啥?”
謝妙英還算矜持,擔心天還早,萬一有來串門的就不好了。所以,任男人不時輕薄,還是努力忍著,先收拾其吳立山帶回的包裹中的行禮。當她一眼看到一個不到一紮高矮,仰著腦袋,模樣怪異的小銅人時,不由語帶驚奇地詢問了男人一聲。
“沒啥,是我從清河帶回來的。”一邊把女人摟在懷裡,從衣服前襟伸手進去胡亂摸著,一邊輕描淡寫地解釋說:“半月前吧,一天晚飯後先來無事,三爺爺說領我和友仁大叔去開開眼。等來到一所大宅子裡,走進一間足有咱這屋子五六倍不止的大房間內,頓時我們就被整整一面牆的博古架上的東西給嚇著了。”
“你、你……。”謝妙英抬手從衣服外面抓住了吳立山伸進去作怪的大手問道:“不會是你從那裡偷來的吧?”
“說啥偷呢,那麼難聽。”一隻手被女人抓住了,吳立山又把另外一隻手伸了進去,而且不再是伸向胸口,而是撩起女人上衣的下襬,從腰帶處向下伸去。“我是見博古架上都是些價值連城的玩意,偏偏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擺放著這麼一個怪模怪樣的小銅人,所以趁三爺爺和友仁大叔沒注意,就塞到褲襠裡了。咦,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