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說好小年之前嗎?”
直到這時,吳崢才看見三個年輕人晃著膀子走了進來。
“我們來是要通知段掌櫃一聲,今年的份子錢漲了。”
吳崢自然明白什麼是份子錢,無非就是所謂的保護費。一般收份子錢的人都是按月收,當然也有按年收的,從三名青年口中的話語裡,不難聽出,這間書肆的份子錢是按年收的。
“還有王法嗎?我一個小小書肆,一年到頭也不過十幾兩銀子的進項,僅是給你們就三兩,要是再漲錢,我們一家人只能喝西北風了。”
段掌櫃的語氣裡充滿了無奈和憤怒。
“願意喝什麼是你的自由,份子錢卻不能不漲,想必段掌櫃也知道我們老大是誰。今天也是來通知你一聲,小年之前必須準備好。不是三兩了,是五兩。”
“哼,我現在就關門不幹了。”
說著,還真就要把吳崢和那三名年輕人往外趕。
“即便你現在關門,一年的份子錢也絕不能少一分一厘。”
另外一人接著說:
“書肆關了,你家裡不會永不開門吧。即便不開門,我們也有辦法進去。不信你試試。”
“你們,你們還讓人活嗎?明天就到縣衙告你們去。”
聽段掌櫃如此說,三個青年竟然拍著手笑了起來。
“好,好好好,歡迎你去縣衙告狀,看看縣太爺敢不敢接你的狀紙。”
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段掌櫃顯然是被三人的話給擠兌的失去了理智,把手中的書奮力朝當中那人扔了過去,隨即彎腰端起身前的火盆,不假思索也扔了過去。
三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顯然沒有想到平時老實巴交的書肆掌櫃會來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