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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邊,甚至那位豐公子還用濃重的鼻腔怒哼了一聲。

“哼!”

很快,廳堂中就只剩下吳崢和月兒姑娘,以及始終站在樓梯口的兩位丫頭。

說實話。吳崢反而更喜歡眼前的月兒姑娘。

若是單純比較相貌的話,清秀而不染一絲風塵之色的月兒姑娘要比瑾兒姑娘略勝一籌。尤其是眼下,笑意淺淺,更顯清甜。眼神淡淡,不乏隱隱幽怨。

“不知在下可有幸與月兒姑娘對坐把酒,促膝夜談否?”

聽得出來吳崢的話語裡滿是誠意。這似乎完全出乎了月兒姑娘的意料。一時間俏臉微紅,秀目半睜,朱唇微啟,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吳崢不由怦然心動。

“吳公子,這,這怎麼可以?瑾兒姐姐在等著公子呢。”

說著,緩緩垂下頭,伸手拉著吳崢的胳膊,一起朝樓梯口走去。

吳崢沒有明白月兒口中的“怎麼可以”是指什麼,不過還是順從地跟著月兒拾級而上。來到二樓左轉,沿著走廊走到盡頭一扇半掩半啟的房門前,輕輕叫了聲。

“瑾兒姐姐,吳公子來了。”

說罷,伸手推開房門,輕輕推了推吳崢的後腰,自己卻站在門外,並順手把房門從外面合上了。

“公子,瑾兒有禮。”

讓吳崢驚訝的是,此時的瑾兒已經換下了那件鵝黃色百褶長裙,僅穿一件貼身的淡藍色,長及小腿處的薄如蟬翼的睡裙。原來在一樓廳堂內以為是其抹胸的淡藍色一角,竟然是睡裙的上沿。

早已解去鵝黃色錦帶,以及碧綠簪子,滿頭秀披散下來,堪堪垂到纖纖腰際。

凹凸有致,玲瓏婀娜的身姿,在室內氤氳的燭光中,早已沒有了剛才在廳堂中流露出來的風塵之色,反而顯得端莊秀麗,活脫脫又是一個清麗的月兒姑娘站在自己眼前。

“學生還禮。今晚能得瑾兒姑娘青眼所加,實在讓學生汗顏。”

一邊請吳崢坐到室內緊靠北牆的一張繡榻上,一邊親手為吳崢斟茶。

“實不相瞞,自從瑾兒來到貴地,所見不過錦繡其外敗絮其中的富家公子少爺,如吳公子這般秀外慧中的俊彥,瑾兒實是初次得遇。”

說著,端起斟滿的茶盅,再一次親手喂吳崢喝過,一雙美目一瞬不瞬看著吳崢又說:

“瑾兒自知不及月兒妹妹萬一,只是月兒妹妹這幾日身子多有不便,所以瑾兒只好厚顏自薦,還望公子俯就,以了瑾兒一片仰慕之心。”

話未說完,醉西施瑾兒已是一副泫然欲涕,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模樣。

一百五十九 溫柔蝕骨

幾杯茶水之後,房門再次被敲響,幾名丫鬟絡繹送來一桌精緻的餚饌。‘在瑾兒姑娘的親自服侍下,兩人推杯換盞,漸漸酒酣耳熱時,瑾兒姑娘變成了名副其實的醉西施。

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眼神迷離間,玉顏白裡透紅。瓊鼻翕翕,吐氣如蘭之際,朱唇嬌豔欲滴。

原本白皙的粉頸,以及如蓮藕的玉臂,也已透出一絲隱約的粉色。

尤其是身上透出的淡淡異香,即便滿桌的酒菜味道也難以掩蓋。入鼻入心,讓吳崢只覺得小腹丹田內一團真炁快旋轉起來,燥熱之感襲遍全身。雖然很想脫去身上的月白色長衫,最終還是受心中一絲理智約束,只能不斷輕搖摺扇,藉以降溫。

“吳公子何不解去長衫?正值炎炎夏日,瑾兒最是耐不住如此高溫。”

不停用手中錦帕輕輕擦拭額頭,鼻尖,下巴上浸出的汗漬。偶爾也會伸手替吳崢擦一擦臉頰。

“不知吳公子貴庚多少,仙鄉何處?”

“學生已虛度一十八個春秋,乃臨山府銅鑼縣李莊鄉人。

“剛巧吳公子長瑾兒兩歲,瑾兒敬哥哥。”

說罷,微微欠身與吳崢喝了一杯。

“吳公子到臨山城是久住,還是前來走親訪友?”

“實不相瞞,學生自幼苦讀,一心指望金榜題名,好光宗耀祖,以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前來臨山城只為遊學而來。”

“吳公子可曾參加前幾日朝廷特開的恩科?”

“正是為此而來。”

“結果如何?”

此時瑾兒姑娘臉上流露出的關切之色,如望夫成龍的嬌妻毫無二致。‘

“僥倖,實在是僥倖,學生僥倖得中。”

“呀,實在是婉兒失禮了。原來吳公子還是位舉人老爺。”

臉露恭謹之色,瑾兒急忙站起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