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由何處來,出身來歷更是諱莫如深;
趙林琛差不多是自瑾兒姑娘剛一露面就被迷倒在其石榴裙下;
雖然每天如煙閣賓客如潮,不少富家公子,或者青年才俊都曾在人前顯擺親過瑾兒姑娘之方澤。可是坊下卻始終流傳著瑾兒姑娘從未破瓜之說;
表面上看,瑾兒是如煙閣的當紅姑娘,應該受鴇兒的節制,實則不然,醉西施瑾兒姑娘從未賣身於如煙閣,至今仍然是自由之身。
除了以上幾條看起來還有些用處外,其餘則全部是醉西施瑾兒與何人會面,夜裡房間的燈幾時熄滅,早晨又是幾時起身梳洗打扮等等的廢話。
“青樓頭牌未曾破瓜也並非稀罕之事。”
儘管吳崢從未去過青樓,卻對此並不陌生。不論是在平時的生活中,還是日常讀書時,都能聽說,或者讀到一些關於青樓的見聞。
“自古以來有很多青樓姑娘都是賣藝不賣身的,特別是才貌雙絕者,尤其自惜。”
只是瑾兒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同之處。
因為在吳崢所聽說和讀到的見聞中,大凡賣藝不賣身的青樓姑娘都會公開示人,不可能再流傳出所謂誰誰誰曾經一親芳澤的話來。
“傳捕頭秦金文。”
很快秦金文來到府衙後堂,單膝跪地向吳崢見禮。
“秦金文叩見府尹大人。”
“起來回話。”
“謝府尹大人。”
“你們送來的訊息本府都看過了。有個問題。瑾兒姑娘依然是處女之身有幾成把握?”
“回府尹大人,目前還不能保證。不過小人已經暗中買通了瑾兒姑娘身邊的人,這一兩天內定然有準確訊息傳來。”
“還有,趙林琛請的媒婆找到了嗎?”
“已經打聽到是誰,只是前天到鄉下孃家去了,不知何時回來。”
“不要等了,火追她回來。”
“是。”
“瑾兒姑娘的來歷果真無處可查嗎?”
“沒有留下絲毫蹤跡。小人問過如煙閣的鴇兒,說瑾兒姑娘是二月二十八一早主動上門的。而且還與如煙閣口頭約定了四條協約。”
“都是什麼?”
“一、不許過問其出身來歷;二、不許干涉其自由;三、想要見什麼客人,瑾兒姑娘自己說了算,如煙閣無權過問;四、所得財富五五分成。”
“去吧,儘快把媒婆找到。”
捕頭秦金文離開後,吳崢心裡仔細琢磨了一下醉西施瑾兒與如煙閣的四條協議。若是按照第四條之約定,豈不是如煙閣根本得不到多少好處嗎?
試想一個頭牌姑娘每天的迎來送往,吃喝消費定然不菲。五五分成的話,怕是如煙閣分到的五成,起碼有一多半要花費在替瑾兒姑娘招待客人上,甚至會更多。
即便因為瑾兒姑娘的名聲會為如煙閣招攬更多的客人前來消費,作為嗜錢如命的鴇兒來說,也不可能算不清這筆賬,不可能眼看著大把的銀錢被瑾兒姑娘賺走而不眼紅。
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一百五十六 如煙閣
趙林琛請的媒婆是追回來了,不過由其口中僅僅證實了,趙林琛的確請她說媒,所說的女孩子也正是如煙閣的醉西施瑾兒姑娘,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有用的資訊。
“你去過如煙閣見到瑾兒姑娘了?”
“見到了。”
“瑾兒姑娘是什麼態度?”
“只是微笑不語,既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那你是如何回覆趙林琛的?”
“如實相告。”
“你最好是實話實說。”
媒婆無不貪圖錢財,如果不給趙林琛點甜頭,又如何騙取趙林琛更多的錢財,所以吳崢才呵斥了媒婆一句。
“回老爺的話,小婦人只是對趙財主說瑾兒姑娘的意思尚在兩可之間,雖沒有點頭答應,卻也有所心動。”
這才合理,只有如此,覺得還有一線希望的趙林琛才會願意繼續破費,請媒婆再去說項。
“你總共去過如煙閣幾次,又見過瑾兒姑娘幾次?”
“總共去過四次,只見過瑾兒姑娘一次。”
很明顯,見過瑾兒姑娘一次之後,對方就已經吩咐鴇兒,或者門房,拒絕再見媒婆了。
“趙林琛是不是常常去如煙閣?”
“每天都去。”
“你是如何知道的?”
“如煙閣的媽媽告訴小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