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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由琴心小姐經脈中輸出絲絲真氣,又像是一段段經文,若學生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黃庭經》內經之《太上琴心文》經文。那些經文最終演變成一條游魚樣的東西,不停在學生經脈中游動。最後,”

“最後怎麼了?!”

玉面風流花弩郎郎清江見吳崢故意停下來,便迫不及待地追問了一句。

吳崢可沒理會他,反而拿眼睛去看歐陽玉衡的面部表情。見其正流露出一臉的驚疑之色,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明顯也急於想知道下文。

“最後如何?”

“最後,那條由《太上琴心文》經文演變而來的游魚便停留在了學生的下丹田之內,至今仍在。”

這句話並非假話,說這話的時候,吳崢還下意識內視了一眼,那條黑白相間的陰陽魚的確還在下丹田中緩緩遊動。並源源不斷吸收著外界的真氣,充實到自己全身經脈之中。

“你,強盜不如!”

玉面風流花弩郎若不是當著歐陽玉衡的面怕是早就暴跳如雷了,看其臉面,也已變得青紫,顯然是被吳崢給氣的。

“逍遙王可知小女體內《太上琴心文》的來歷?”

歐陽玉衡臉上的變化也很精彩,落寞?失望?期冀?吳崢一時也弄不明白。不過,他並沒有如郎清江那樣口出不遜之言,反而擺擺手制止了徒弟。

“後來聽父親說過,是琴心小姐週歲禮的時候……。”

沒讓吳崢說完,歐陽玉衡急忙打斷道:“逍遙王所言不差,只是逍遙王一定不知道那張刻著《太上琴心文》金箔的來歷。”

“學生的確不知。”

“實不相瞞,正是來自蜀中郎家。也就是清江祖上流傳下來的。”

“哦,竟然是這樣?記得父親講過,曾親耳聽歐陽前輩說起過,前輩也不知其來歷。”

“當時當著眾賓客,老朽不方便道出實情。故此,才會有那樣一說。”

“呀,若真是如此,郎大俠,學生可實在是對不住了。”

吳崢本來就對眼前這位玉面風流花弩郎心裡有氣,即便是柳史青安排在水牢內的釣餌,也不能連與自己有婚約的小師妹都一起釣。何況,在周府祠堂前的一戰中,柳史青根本就沒有在意郎清江等江湖人士的性命。何故還要毫無氣節,死心塌地投靠到柳史青手下呢?

在江湖中有“璇璣星”之稱的歐陽玉衡,面對這種情況也是一籌莫展。看著眼前名噪一時的少年,歐陽玉衡心裡始終有個問題搞不清楚。

“為何小女體內的《太上琴心文》會跑到逍遙王經脈之中呢?”

“歐陽前輩,此事學生也一直在思考,始終沒有找到一個合理的答案。若是以郎大俠所言,說學生‘強盜不如’實在是冤枉學生了。”

“哼,還不知道是不是你私下裡與小師妹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那經文才會跑到你體內的。”

“放肆!怎可如此口無遮攔?逍遙王可是那種苟且之輩?還是琴心是那樣的人?!”

涉及到自己女兒名聲的話,歐陽玉衡肯定不願意聽。一聲呵斥,頓時讓郎清江低下頭再也不敢吱聲。

四百二十七 誠心誠意耍無賴

太上妙法留人間,肉眼凡胎識之難。

且書金箔分上下,憑君珍藏待有緣。

這四句詩是吳崢在和歐陽琴心雙修療傷時,聽自煙波釣叟姚鼐之口。醒來之後,萬事煩心,一直沒有倒出空來仔細琢磨這件事,——也就是說有關被刻在金箔上的兩半部《黃庭經》來歷的事情。

這一次之所以突然改變計劃,只打發顧柔返回臨山城,而自己留下來接待歐陽玉衡師徒,就是因為吳崢希望能從師徒二人這裡瞭解一點刻在金箔上《黃庭經》的來歷。

只是讓吳崢失望的是,歐陽玉衡只知道是來自蜀中郎家,卻不知其具體來歷。看玉面風流花弩郎郎清江的表現,也只是知道乃是其家傳之物,同樣不瞭解詳情。

隨著在太白峰葫蘆谷藥池中醒來後,自己的陽神正隨時間的推移而逐步壯大。這不能不讓吳崢聯想,自己能修煉出陽神十有八九應該與刻在金箔上的《黃庭經》有關。記得當時煙波釣叟姚鼐還說過一段關於“龜息神功”的話,吳崢到現在也無法肯定,當時和歐陽琴心的雙修就是龜息神功。

“逍遙王,若果真如你所說,小女體內由《太上琴心文》演變而來的游魚模樣的真氣進入了逍遙王的經脈之中,是不是因為逍遙王體內也有類似的,比如《黃庭經》上半部《黃庭外景玉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