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他經常就不知道卓施在想什麼。
他知道卓施喜歡他的,少爺從小到大被喜歡的次數多了去了。自然知道卓施喜歡他的,這人以一個奇怪的身份出現在他身邊。
他曾經以為卓施是那邊派過來的人,可這人卻毫無內力。不但對自己安排為他為下人的行為毫無不滿,還適應的毫無壓力。雖然經常幹一些奇怪的讓人想不透的事,可是除此之外並沒有做過向外傳遞訊息的事。
如今,被自己這般對待,卻依然沒有不滿,他是真的不滿麼?還是別有目的?
卓施只見少爺臉色千變萬化,最後冷著臉對他吐了一句:“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卓施無奈的想著,我能想什麼,你喜歡的不是我,難道我想你喜歡我,你就能喜歡麼。
世界上最難得事,不就是兩廂情願麼。如果真有那麼容易,就不會有那麼多BE了,更何況,你還是我親手讓你喜歡上別人的,我能怎麼辦。
陸少爺見卓施緩緩的開了口說了一句他聽不懂的話:“我在想。。。有句話說的對,不作死就不會死,我為什麼要試試。。。。”
陸少爺:“。。。。。。。。?”
☆、卓施的萌點
孫祀恭用原本商量好的暗號尋回因為刺客分散的人手,這次行程他和陸之恩早就知道不會安全,所以帶出來的人看起來少,還是下人,實則是
他去西華宮借來的人手,欠下西華宮宮主的人情如何還暫且不提,他在尋思著昨晚看到的事情。
陸之恩一向清冷少欲,身邊更是少有貼身的侍從。這小奴竟然還是侍寵!在昨天以前打死他他都不相信陸之恩是此等隨性之人,更何況那小奴不是陸府的舊人。
他才三個月沒到陸府就多出這麼一個下人,著實可疑。他琢磨著是不是該提醒陸之恩一下,畢竟他們倆的事,如若被外人發現了怕是不好。
卓施這邊可不知自己裡裡外外都被人懷疑透了,也是因為他自己把自己放在一個小透明小角色,自認入不了主角大人的眼。更往裡說,他壓根就不覺得他是當事人。他自認為他只不過是個八卦的圍觀者,老老實實的跟著少爺身邊,也沒料到自個會從看戲的陷入到被看戲的局面。
和少爺早上的一番談話後,少爺就徑直離開了房間,留下卓施一人抓耳撓腮不知該如何哄這個屬性已變的少爺。
明明是個清冷大美人,如今傲嬌彆扭是為那般啊!這頭傲嬌彆扭的少爺去而復返,手上端著碗熱騰騰的藥,面上也恢復如常的冷清不食煙火,不復早上那般多姿多彩,彷彿嘴角都懶得動一般端著個藥直湊到卓施嘴邊示意他喝。
待小奴喝下一碗苦的讓五臟六腑都攪成一團的熱藥後,他皺巴著臉,苦的留下一抹清湯淚。
淚眼朦朧間看到自家少爺豪邁的穿上衣衫,束髮穿靴。收拾妥當後拿著一疊青衣走了過來像是要服侍他穿上,驚得卓施惶恐的差點把碗給碎了。
他忙碌的接過那團布料,瞅著眼前的人不閃也不閉,他也不好繼續矯情,抖開衣服就穿了起來。
沒為卓施穿到衣服的少爺似乎頗為不甘心,他拿著一個髮帶和木梳撩起卓施有些泛黃的髮梳了起來。
卓施見少爺沉迷於過家家也不好打斷,只得梗著個脖子讓對方一縷一縷的順著,系成一束。
卓施的發不同於古人的鴉黑柔長,如同他本人一般毛躁,髮尾處還捎上了營養不良的黃。來到這個時空才開始留起的發只剛剛過肩,如若不是少爺如今親自替他束,少爺也不知卓施的發原來只有這麼丁點。
好不容易二人折騰完,少爺直接領著人下樓,吩咐了小二幾句,那小二聽後點了點頭 跑到客棧後院牽出了一匹馬。
卓施青著臉看著少爺瀟灑的上馬姿勢,衣炔翻飛,一身白衣宛如謫仙。可惜再好的景色也潑不滅卓施心中萬馬奔騰的草泥馬。
最佳渣攻不過如此,勞資被你這樣那樣翻來覆去一百遍啊一百遍,你特麼讓勞資捧著個菊花殤騎馬?!不是人啊不是人。
少爺面無表情的彷彿沒看見他青黑青黑的臉色,一手持韁繩 一手掌心向上的朝卓施伸出。
如若不是天時地人都不對,卓施總該的犯一會花痴,可是帶著個傷菊花他真心沒有勇氣,只好乾笑著說:“要不少爺我在後面跟著走?你騎慢點。。。。啊!!!”
只見二人中騎著馬上的人直接伸手拽住了站在地面的青衣人,使了個巧勁,在不傷到他的前提下將人抱在懷裡,屁股剛好卡在空處不至於遭受顛簸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