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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經自己在房間裡,把一本《誰動了我的乳酪》都快看完了!” 老孫訕笑著:“你……沒有……按摩?” 牛有本單純而爽朗地回答:“我這身子骨還年輕!還沒有這個需要呢!” 老孫見牛有本如是說,心裡多少有了幾分愧意,臊眉耷眼地問薛美:“叢峰呢?” 薛美詭秘地一笑,沒有正面回答:“我們再等等嘛!” 經過老孫和牛有本的千呼萬喚,叢峰才從一樓角落的那間小屋裡衣冠不整地出來了,也是臊眉耷眼的,一個小姐則詭笑著跟在他的身後。叢峰臉上雖然是臊眉耷眼的,內心卻很愜意,他實在沒有想到,他在這裡竟然遇到了一個才從破產企業步入紅塵的傻乎乎的處女! 薛美一言不發地向大臉龐買了單,有意沒有過問她們對總行領導分別進行了什麼專案的服務。 老孫在總行必然是被鄭革新塵封以久之人,沒有多少城府,也沒有見過多少腐敗的世面,受不了別人一點好處,見了薛美這般忠誠地對待自己,竟然大著膽子拍了她的肩,頗為感動地說:“核銷的事情,你們寫一個報告,我看差不多就行了!” 叢峰也附和:“對對!總行每年核銷幾百億,一個小小水泥廠的五千萬,有什麼好看的!” 薛美沒有躲避孫組長拍肩的瘦手,任憑那隻瘦手在自己的肩頭停留了一會兒,狐疑道:“你們不到現場視察了?” 孫組長真實在:“那一點廢銅爛鐵,當然得看!要不是那總行吳副行長督著,我們何必還跑一趟!他可說:查不清楚不要回來!因此,這過場,我們不走不行呀!” 牛有本也表了態:“其實,核銷的企業只有成為破爛才是符合核銷政策的,破爛才是真實的!”&nbsp&nbsp 。 想看書來

13、一個屎盆子

沒有人能夠說貫穿光照市東西的桃花江不是美麗、迷人的,尤其是對於久居京城的老孫一行人來說。 桃花江水的顏色,像童話世界裡的小精靈一樣變化多端。那湍急的流水,遠遠看去,是湛藍色的;江道稍寬之處,江水的色彩又凝重得像翡翠,變成翠綠色了;江道最寬而江水最淺的地方,江水又變成了土黃色,像黃江一樣的顏色,只是沒有了那份渾濁。江水的色彩,始終是那樣的飽滿,以致讓人懷疑江水是否被藍色的、翠綠的、土黃色的墨汁漂染過。徒步下行,伸手可以觸控那江水的時候,可以清楚的看到桃花江水底的綠草,看到水底那奇形怪狀的鵝卵石,還可以看到那很不容易看到的名叫“黃蠟丁”的小魚,在水底的石縫間,自由地穿行,歡暢地遊嬉著。 有一座水泥大橋橫跨桃花江的南北兩側,大橋的周圍便是光照市的城區中心。這座大橋叫“光明橋”,很高,長百餘米,橋面距江水則有四五十米;橋是個拱形橋,總共三個圓拱,中間的大,兩側的略小;橋面不寬,是單行的上下道,可以富裕地透過兩輛大卡車。孫組長髮現橋中間的護欄有一條很深的裂痕,據說是被一次車禍撞壞的,一直沒有維修。 遠遠地望去,光明橋在青山綠水的映襯下,還是很漂亮的:那細高的橋體,顯得頎長而婀娜,像一個秀麗的南方少女一樣的窈窕。據說,這橋才通車不到半年,全部是用光照市水泥集團的水泥建造的。 光照市的國商銀行和參股銀行的辦公大樓分別修建在光明橋的兩側。北岸那座白色的十二層樓,很漂亮,樓體從上到下,掛著一個很氣派的大牌子,上書幾個綠色大字:國商銀行光照市分行。而南岸參股銀行的辦公樓則小得多,只有五層,黑色,一層的招牌也不起眼。 孫組長本來與鄭革新約定九點半由分行來車到招待所來接,可習慣起早的他,在招待所吃罷早餐,見已經到了銀行上班時間,便拿出了總行的廉潔作派,做微服私訪狀,拉著叢、牛兩個下屬殺奔分行而來。 國商銀行一樓的營業廳不很大,大概能夠容下二三十個人;裝修嘛,與北京的銀行相比,卻也不算簡陋。營業廳的門是茶色的玻璃門;營業廳的地面是一種用當地的石材鋪成的深粉色、光滑的石地面;營業櫃檯也是貼著這種石材的石櫃臺;櫃檯上是有機玻璃的隔斷,把營業員與顧客隔離開來;櫃檯上,玻璃隔斷下面,分別挖了幾個小坑,營業員和顧客透過這一個一個的小坑,交換貨幣與票據;而在玻璃隔斷的中間,基本上是人體頭部的位置,分別開了幾個小孔,用於營業員與顧客的交流。 一個穿綠色制服的保安員懶洋洋地坐在大門口的桌子後面,曬著早晨的太陽,他的眼神呈遊離狀,一副似睡非睡的樣子;營業櫃檯裡面,沒有北京國商銀行那熙熙攘攘排隊的人群,而且沒有一個顧客。他往櫃檯裡面檢視了一下,只有三個上了年紀的女營業員,伏在櫃檯上看報紙,她們的穿著很隨便,看來這光照市分行是沒有銀行行服的。 孫組長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