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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花江的綠洲紅夜區見識一下土產的娛樂專案,而後視情況,再決定安排什麼其他專案。鄭革新同意了,同時,堅持讓薛美同志全程陪同,自己則唱低調,不露面了。最後,他補充道:“這樣,總行的同志才能夠放開一點!因為,我畢竟是他們的領導嘛!” “我帶男人幹那種事?是不是太缺德了?”薛美嬌嗔著。 鄭革新笑了:“那才刺激呢!” 薛美捶了鄭革新的肩:“你不是想把我也送那老東西吧?” 鄭革新陰下臉:“我有心送,可料他們還沒有這個賊膽子要呢!你在外面等,只管閉著眼睛買單就是了!” 薛美再次大義凜然,便依愛侶之計而行了。 光照市的夜晚是靜悄悄的,桃花江水在月光下閃著粼粼的光,像有一串明珠項鍊,落進水裡,不停地滾動一般。但是,桃花江的對岸卻不是漆黑一片,而是依然是一片紅燈閃爍的。那許多木製小樓門口掛著的大紅燈籠,被夏日的微風輕佛,在樹木的枝杈後搖擺著,一閃一閃的,甚是迷人。 天上的星星很亮,掛在墨黑的天上,向人們眨著眼睛,遠處偶爾傳來的幾聲娃娃魚嬰兒啼哭一般的鳴叫聲,使得四周的空氣裡,瀰漫了幾許恐怖和幾許神奇。 薛美獨自帶著孫組長一行,走向桃花江。他們來到河岸的路旁,經過一盞昏暗的街燈,饒過燈下那個寫著“綠洲紅夜區”三個大字的鐵牌,來到了桃花江的水邊。 向河床上望去,只見河灘上泊著一條小船;小船的桅杆上掛著一盞昏黃的煤油燈。 船主見他們來了,趕忙解下船頭的繩索,準備起航。 孫組長自然是被大家禮讓著第一個上船。可老孫瘸著腿才上船,那小船便劇烈地左右搖擺起來,危險瞬息間便要在孫組長的身上發生了:眼看著連人帶船,就要翻到江裡去了。 鬼知道這桃花江的水有多麼深!鬼知道這桃花江的水有多麼急!鬼知道這桃花江千百年來,接納了多少個冤死鬼!初來乍到的孫組長如果就這樣被桃花江索了命去,算不算個冤死鬼? 怎耐他孫組長的命不該絕。此時,只見那孫組長,說時遲,那時快,急中生智,趕緊一屁股癱坐在了船板上。隨著孫組長瘦身體的落地,小船立刻便恢復了平衡。 孫組長的渾身上下,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在綠洲餐館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本色此時已然頓失。 薛美急忙假惺惺地對船工呵斥道:“你當心點!” 等大家依次上來了,小船便載著薛美和孫組長一行神神密密地向紅燈閃爍的對岸劃去。 “我們到對岸玩什麼?” 孫組長大口地吸著清爽而溼潤的空氣,問薛總。 薛美一笑:“唱歌嘛。” “對岸還有歌廳?” 孫組長莫名其妙地問。 船主插嘴道:“對岸被老百姓稱作‘下崗女工一條街’!” 三個北京人齊聲問:“什麼意思?” 船主詭秘地一笑:“沒有地方賣體力,就在這裡賣姿色嘛!比我們男人強!我們男人除了體力,還能夠賣什麼!可惜我身上沒有長那玩意!” 牛有本不解風情:“對岸的下崗女工一條街到底是幹什麼的?” 船主瞥一眼女人薛美,笑道:“耍小姐!安逸得很哦!” 孫組長詫異了:“小姐伴唱?怎麼叫耍小姐?” 薛美見孫組長也是一副不解人間風情的模樣,也壞笑了,索性修正了船主的話:“你可別瞎說,你可別汙衊我們光照市!我們過去,只是唱唱歌,也是扶貧濟困!我一個女人家,眼裡還能夠容下那種沙子嗎!” 船主詫異起來,沒有再支聲,快到岸了,他才說出一句公道話:“當然,這裡不全是下崗女工,更多的還是好吃懶做的女子!!” 小船在夜色下,藉著月光和船頭煤油燈昏暗的光線,悄悄地劃到了岸邊。 薛美帶著孫組長悄悄地下得船來,走進河邊一棟歌聲飛揚的“花記”小木樓。 “老寶貝,你來啦!”一個白面板,高個頭,大臉、大眼、大嘴的女孩,熱情地迎出門來。她居然上來,用她那多肉的白臂膀,一把便挽住了孫組長的瘦胳膊。 老孫嚇得趕緊掙脫了。他的眼睛已經習慣了河邊的黑暗,這時,樓裡的燈光雖然是昏黃的,但是,藉助這點昏黃的燈光,他還是把這個熱情女人的模樣看了個一清二楚:面板那叫個嫩吶,臉蛋那叫個水靈吶,真是有十幾分姿色! “老闆娘,別這樣!” 薛美上來為孫組長解了圍。她雖然也是個女流,但對這裡的情況卻也熟悉;她雖然是女老闆,但既然是老闆,目前的這種應酬,就也算是老闆工作的一部分。可這個大臉龐卻沒有見過她,更不知道她的身份。 跟隨薛美上了二樓,老孫發現二層的門廳裡放著兩個小圓桌,每個圓桌周圍放著三把椅子,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穿著連身短裙,懶洋洋地歪依在椅子上,雪白的大腿露到了大腿根,胸部袒露得也非常多,以至連身裙都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