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然起身指控。“你……你們屠家是不是人人皆有病啊!老喜歡摑人臉。”
“我沒摑你臉,只是代為清洗你那張不乾不淨的嘴。”他說完,還刻意甩了甩手絹。
“是啊!你品行端正,德行可風,從沒罵過髒話。”她小鼻子一皺,節節逼近屠昶毅,從屠見寧那邊學到一招,也戳起屠昶毅的肩,“那可不可以請你解釋你姐姐那番含沙射影的話,那個叫宣琦的女人當你的老相好多久了?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今天見了人家怎麼反而冷落人家,不屑跟她打招呼了?”
屠昶毅意味深長地審視她噘著小嘴的模樣。“你以為這樣藉題發揮,聲音就可以任意調大嗎?”
“我不是藉題發揮,我是在……”吃醋!她結舌兩秒,迎視他嘲弄的眼眸後,猛吞口水,改口道:“我是在就事論事!剛才有外人在,我只好忍辱負重,現在你最好自己解釋清楚。”
“除非你承認吃醋,否則我不願重提舊事。”他掛上虛偽的笑,安適地退回自己的辦公椅,從抽屜中翻出三枝鉛筆,打算一一刨尖。
她腳一跺,懊惱不已。“我才沒有吃醋!”說著搶過他手上的筆,順手插入削鉛筆機。
“那宣琦是不是我的老相好就不重要了,對不對?所以我們就當你沒聽過這回事。”
“可是我明明就聽到這回事了,豈能裝聾作啞?”
屠昶毅不疾不緩地說:“所以我說你在吃醋嘛。其實吃醋就吃醋,就算點頭承認,硬骨頭也不會少一截。”
她刨完第三枝筆時,努嘴思量幾秒,想他的話也沒錯,才勉為其難地點頭。“好吧!就算我是在吃醋好了,但只有一丁點哦。”
“好,只有一丁點。”她的一丁點妒意可以讓屠起毅開懷一整天。“宣琦只是我青梅竹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