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姑娘,這鋪面好大啊,佔了整條街的寬度呀,我們真要租下來麼?這一月租金得多少啊?我們一個月賺的錢夠不夠付租金啊?”桂花驚道。
“這裡原本是高檔茶樓,據說上任主人是因為私人原因才轉手,要是買賣得當,賺錢應該不難,你們也看到了這周邊的環境,全是高檔店鋪,有錢人的活動地盤啊。”香茹負著雙手打量後門所在的這條街,一樣繁華得要命,黃金中的黃金地段,香茹對這鋪面怦然心動,同時又擔心荷包,一時間左右為難。
“姐姐,時間還早,要不我們再四處轉轉,一會兒見到那個向公子,也好談價。”小杰建議道。小杰讀了這半年的書,學習了小廝功課,人懂事多了,而且由於吃得好,身體也好多了。
“行,四下轉轉,看看周邊鄰居都是賣什麼的。”香茹欣然接受建議,帶著桂花小杰在後街門附近轉悠起來。
後邊這條街的鋪面賣的都是高檔商品,香茹還跟路人打聽到這條街上的飯館酒樓的大概位置,帶了桂花小杰直接奔向最近的一家。
不做早飯生意的話,一般的飯館酒樓要到午時才會開門營業,現在還不到巳正,離午時還有大概半個多時辰的樣子,飯館酒樓自然還關著門做營業前的準備。
香茹站人家門前看了看招牌,發現就是一個普通酒樓,不存在和自己的競爭關係,於是放心地往回走。
太陽猛烈,香茹用扇子遮著刺眼的陽光悶頭走,街上人車又多,東閃西閃之下,沒留意到她們三人被人衝散,而桂花小杰居然被街邊攤子吸引,沒注意跟上香茹,三人就這麼一下分散了。
最先發現不對的還是香茹,她掏手帕擦汗,不經意地一回身,發現兩人丟了,趕緊返身去找。
往回走了大概幾百步,沒先看到人,倒先聽到了吵架的聲音,聽聲音像是桂花,香茹趕緊撥開人流往聲音來處奔去。
趕到一攤前,果然見桂花正與一小廝打扮的白淨年輕男子爭辯著什麼,小杰在旁邊幫腔,口出市井穢語,罵得很難聽,對平息爭吵毫無幫助,反弄得對方越來越生氣。
香茹皺眉上前,扇子一伸,擋在桂花與那小廝之間,低聲喝道,“閉嘴!”
“姑娘(姐姐)!”桂花小杰看到香茹,馬上一副委屈狀。
“怎麼回事?一男一女當街吵架給人圍觀很好看?還有你,何小杰,罵得都是什麼詞,你跟誰學的?書都白唸了?”香茹不管吵架的原因,兩邊一起罵,尤其罵何小杰。
“對不起,姐姐,我只是一時氣憤。”何小杰趕忙低頭道歉,可又馬上抬頭飛快解釋,“是他先非禮桂花姐姐的。”
“非禮?”香茹眉毛一揚,看看雙方,扇子一搖,“走,找個僻靜處好好談談。”
“不行,我還等人呢。”那小廝不肯。
“難道你真非禮了?”
“絕對沒有!”那小廝堅決否認。
“那你怕什麼?走走走,幾句話的工夫,講清楚了就放你回來。”香茹對小杰一使眼色,自己抬腳就走,小杰使勁拽著那小廝身後跟上,桂花橫眉冷對緊隨香茹身後。
四人來到附近一僻靜小巷,見無人再注意自己,香茹叫桂花和那小廝好好講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姑娘,我正看東西呢,他居然在旁邊扯我衣襬,你說不是非禮是什麼?”桂花先道。
“誰扯你衣襬,明明是你衣襬太大,勾到我手上的東西,我不過是想撥開而已,算什麼非禮?”那小廝也不甘示弱,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物件。
香茹三人這才看到對右手上拿著一個比筷子長一些的細長錦匣,在這人潮洶湧的街上,跟人擦身而過的時候,的確有可能勾到身邊人的衣服。
“胡說,要真是勾到了,你叫我就是了,何必自己動手。”
桂花根本不接受這個解釋。
“廢話,我在路邊站得好好的,你打我跟前一過,衣服就掛到了我手上的東西,難道我還跟著你走一段,叫你停一停把衣襬撥開?我這是盒子又不是鉤子,就算是鉤子也沒那麼輕易就能鉤破一塊布。”小廝的話也在理。
香茹聽明白了,敢情就是個不值一提的小誤會,只是被勾到衣服的是桂花,姑娘家要臉皮,這才在街上吵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香茹話還沒完,憑空落下一個陌生的年輕聲音,帶著微微的怒意,“柏安,原來你跑這來了,害少爺我到處找,不是叫你站在門口等我的麼?”
“少爺!”小廝轉身撲向自己主人,同樣一副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