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人選。”
“師叔,您家裡給您許的是哪門親事啊?”看話題越來越偏,香茹不由打岔,她不想聽這種話題,由衷反感,她現在不想聽到有關婚事的字眼,聽到就沒來由的煩。
“哎~師叔,您今年出宮,明年也要嫁人了哦,許的哪家少爺啊?”茜草八卦熱血沸騰。
“你們……!”小夏醫婆愕然,話題居然轉到自己身上,一時羞怒,白皙的面板上染上一層淡粉色。
“嘻嘻嘻嘻!”香茹和茜草對視一眼,竊笑不已。
在小夏醫婆的滿面羞紅中,讓香茹不爽的話題就此結束。
當晚吃了晚飯,小夏醫婆輔導茜草功課,香茹在屋裡寫開店計劃,靜靜的夜一如往常。
次日一早,香茹吃完早飯就趕往太醫院見邵太醫,問太醫院當初有沒有把她的成績通知家裡。
邵太醫不明就裡,但很爽快地告訴香茹,太醫院在成績出來幾天後就把喜報發往她家了,其實每個考中的醫婆太醫院都會寫封喜報發往醫婆戶籍地的,再由當地官府往醫婆家報喜,也就是說香茹考中優等醫婆的事整個家鄉都知道了。
香茹聽完身子就軟了一半,臉色鐵青,“糟了。”
“怎麼了?來,坐下喝點水。”邵太醫見香茹表情不對,扶她在椅子上坐下,又給她倒了杯涼水。
“喜報發往家裡你不高興麼?”邵太醫搬了椅子在香茹身邊坐下,低聲誘問。
“我家裡非把我賣錢了不可。”香茹喝了半杯水緩了緩情緒,也不瞞老師,就是直勾勾看人的眼神有些嚇人。
“怎地了?詳細說說,看老師能幫得上什麼忙不。”
邵太醫是自己老師,一直悉心教導自己,亦師亦父,香茹對邵太醫自是信任萬分,聽老師問,香茹也就把自己的“身世”原原本本講給他聽,連繼母設計自己要把自己永遠留在宮裡的事都講了。
聽完這故事,邵太醫撫著香茹的發頂,一時陷入沉默。
“你有這樣的父母,的確不得不防,以你現在的身份,他們就是索要千兩聘禮人家也會覺得應該,而有這筆錢你家就完全翻身,置幾垧地做個地主吃喝不愁,至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