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中,公訴人指控王武龍收受的17筆賄賂中,沒有一筆牽扯到王文龍。不過,也有人認為,兄弟之間相互幫忙是不需要賄賂的,沒有指控並不表明王武龍與王文龍之間沒有利益關係。
多米諾效應
有關王武龍的倒臺,更確切的說法是,王武龍的落馬緣於曾經跟隨他多年的貼身秘書傅成的東窗事發,而傅成案則是由魏竹琴檢舉揭發的。與傅成一樣,魏竹琴曾經也是王武龍的秘書。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原秘書魏竹琴被“雙規”的前幾天,中紀委人員就魏竹琴的問題找王武龍談話,王武龍拍著胸膛說:“我以黨性保證,我的秘書沒有問題。”
現在看來,王武龍的“黨性保證”是做賊心虛。中紀委沒有相信王武龍的話,對魏竹琴實施突擊調查,掌握了其部分犯罪事實,並順藤摸到了王武龍,使這位省部級高官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在2005年下半年,南京市紀委在調查一起案件中帶出了時任南京市玄武區區委副書記、區長傅成的*線索,於是便開始著手做外圍調查。
到2006年初,江蘇省紀委的同志按照通常的調查程式,也是出於對時任省人大黨組副書記、副主任王武龍的尊重,向他了解他的秘書傅成的有關情況。同時也想證實一下有關對他秘書傅成的反映是否屬實。
儘管這種瞭解並不能說明什麼,最多也是一種例行公事而已。但王武龍卻顯得很不高興,他幾乎是出於一種本能反應似的堅定說道:“我以黨性保證,我的秘書沒有什麼問題,傅成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
然而,江蘇省紀委並沒有因為王武龍的擔責而停止對傅成的調查。
當王武龍得知前秘書傅成被“兩規”的訊息後,不禁冷汗直冒,久久說不出話來。
王武龍在南京經營多年,任上曾有過多名秘書,其中傅成是跟他時間最長的一位,也是關係最密切的一位。然而,最不希望出事的人偏偏就這樣出事了。他不得不開始擔心起自己的處境來。
傅成於1963年7月生於北京,大學畢業後留在南京,長期在市委辦公廳工作。工作期間,還拿到了黨校研究生的文憑。四十出頭的傅成個頭不高,習慣於留短髮。沉穩內斂,確實像一個長期在領導人身邊工作那種頗有城府和精通服務工作的型別。
傅成在王武龍身邊幹了多年,職務從副科級秘書一直幹到處級秘書。由於組織部門一直將領導人的秘書職務按實職對待,因此傅成相當於在王武龍身邊幹到了處長(正處級秘書)。當然,王武龍是不會虧待自己秘書的,由於傅成已年近四十,再幹長久也不是個事。於是,在他換秘書時,暫時將傅成安排到了看上去不怎麼顯眼的南京市外事辦當了一名主任。這個位置使傅成經常有機會到境外走走,陪陪來自五湖四海的客人。但是,這個部門畢竟地位不高,呆久了還是不行。於是,到了2004年7月,在本人的多次請求和王武龍的運作下,傅成被調到南京市中心城區的玄武區擔任區委副書記、區長。
王武龍:拒不認罪的貪官(3)
想不到,這位長期在領導身邊工作的年輕幹部,在學會了領導工作方式方法的同時,也極不應該地學會了一些權錢交易的手段,在有些方面甚至還有所創新,有所發展。
作為中心城區的玄武區,前來投資發展的企業不少,搞房地產生意的商家也不少。負責經濟工作的傅成手握大權,但沒有把握好自己,有時甚至以為有高層領導為他撐腰,更沒有把黨紀國法放在眼裡。由於收受了一些不法商人的賄賂,在另一起案件中被扯了進來,從此惹上了麻煩。
讓他想不到的是,反*的力度如此之大,以至於他的主公王武龍最終沒有能夠保住他。
在紀檢機關強大的政策攻勢下,他意識到自己只有向組織上檢舉揭發、立功贖罪才是獲得從輕處理的惟一道路。畢竟,紀檢機關已經掌握他的犯罪數額達數百萬元。
於是,他向紀檢機關交代了他所瞭解到的有關王武龍違法違紀問題的事實。
政績敗筆
鬱鬱蔥蔥的行道樹是南京給人的第一印象,也是最深刻的印象。這些大樹大多是清朝和民國的時候栽的,都是百年古樹,在夏天的時候,號稱在主幹道馬路中心是曬不到太陽的。
然而如此好的大樹卻難逃斧鉞之災,紛紛被砍伐。許多南京市民反映,南京中山門外好大一片,中山東路、中山北路、中央路、玄武湖附近等等都先後被砍掉了
而許多市民認為,南京市砍樹的始作俑者就是王武龍。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