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忍不住抱到嘴邊親親。
是夜,月色妖嬈。
“亞平,我想給你姐打個電話,最後確認一下。”第二天,麗鵑將12萬塊包好,卻不交給亞平。
“確認什麼?”
“確認這20萬到底寫誰的名字?我們這邊出大頭啊!”
“當然寫我姐夫的名字啊!他們單位集資,寫你名字誰認識你啊!”
“那不行!親兄弟也得明算賬。這筆錢結構太複雜,包括了我們、我媽、我哥的錢,都寫你姐夫的名字算怎麼回事兒?一點憑據沒有。你姐夫得寫個字據給我們。”
“我寫,我寫,我替我姐夫寫。”
“廢話!你是我丈夫,你寫算怎麼回事兒?不行!得你姐夫寫。註明是融資或者借款,利率怎麼算。大家還是醜話說前頭好,免得到最後連親戚都做不成了。他若不寫,我現在把錢退回去。免得日後扯皮。”
“我發現你們上海人真的很難纏,精明得要死,明明一家人,本來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非要搞得那麼不堪,讓人不舒服,幹什麼啊?”
“別呀!你舒服了我們不舒服那也不行啊!這個條我一定要有。”
亞平被麗鵑逼著給東北的姐姐打電話,電話裡,他姐姐滿口答應,豪爽得很。
十天之後,麗鵑拿到冠華的借據,喜孜孜地收進衣櫥。
“我們家人不像你們那麼小家子氣。”亞平翻著眼睛看看麗鵑,嘴角帶著嘲諷地說。麗鵑不搭理。
第十六章 公婆又來
轉眼到了秋天。
這天,亞平麗鵑正在家裡一起打遊戲,突然接到東北父母的電話。亞平父母平時從不主動打電話過來,都是亞平到了週末打過去。麗鵑一聽亞平在電話裡喊媽,心就“咯噔”一下,第一反應是:“壞了,錢沒了!”
“不會吧?不可能!別急!不就是個陰影嗎?仔細查查,不行去我姐那兒複查一下,哈爾濱是個大城市,比牡丹江的技術好。哎!哎!隨時保持聯絡。先放寬心。”
麗鵑問:“怎麼了,你媽?”
“我媽沒事兒。說的是我爸。前一段不是說咳嗽得厲害嗎?都咳血了,老喊心口疼,一查,胸腔積水,懷疑是肺癌。”
“確診沒有?”
“沒呢!我想讓他們去姐那裡看看,大醫院查得仔細些。”
“你爸爸知道嗎?”
“光知道胸積水,不知道有可能是癌。”
“那現在怎麼辦?”
“只有老天保佑了。”
半個月後,冠華電話過來了:“確診。肺癌,中晚期。”
“還有救沒有?”
“這邊醫生說是手術不行,位置太靠心臟。只能化療。”
“別忙別忙!你給爸媽買兩張機票,我看他們到上海來最後確診一下比較好,你們那兒的醫生,我信不過,啥都沒瞧就放棄了。我在這邊聯絡醫院。”
放下電話,亞平面色哀傷。麗鵑摸摸亞平的頭說:“這是沒辦法的事,人年紀一大,遲早這種問題都會來的。別難過了,看有沒有可能治吧!”
“你知道上海哪家醫院治療肺癌最好嗎?”
“不知道呀!家裡人都好好的,誰沒事打聽這些?”
開啟網頁一看,有關肺癌的上海醫院,出現的是上海腫瘤專科醫院,上海胸科醫院這樣的醫院。
“這些好像都沒名氣啊?沒聽說過啊!”亞平不相信地說。
“廢話,以前又沒人生癌,你怎麼會有這方面的資訊?”
“我怎麼覺得一提醫院就是水金醫院牌子最響呢?你認識誰在水金醫院嗎?”
“不認識。”
“你上海長大的,又在報社工作,人脈廣,多少有點了解的嘛!你別是因為是我爸,不上心啊!”
“你這人怎麼這樣講話?動不動就懷疑人家,不相信人家。你爸就算不是我親爸,好歹現在也是一家人了,我有必要害他嗎?我的確不認識啊!”麗鵑腦子裡快速搜尋隱藏資訊,“但翻牆打洞想一想,好像有同學的媽是水金醫院總務處工作的,好久不聯絡了,我得去找找電話。”
“快去,這事就交給你了。”亞平催促。
“我爸媽馬上要來了。這次來不比以前,我希望你表現好一點,能主動噓寒問暖的,讓我爸高興點兒。”
“知道了。”
“你要懂事點,不要惹他老人家生氣。”
“你說話真不憑良